,揍起来的手感绝不比馒头穴差哦~」「……她们只是职责所在而已,散了吧。」姬斩白嘴角微抽,拿出少君的威严遣散了幽荧奴。「她这种情况,需要几天?」「大概,一天。龙族的肉体和生理比人类强太多了,最多只需要两天就可以自己爬上山。」「……嗯。」姬斩白微微点头。进入山鬼考核的预备雌畜会获得一种精神与肉体的祝福,就像磕了强效兴奋剂一样抗下子宫腹击。但在结束之后,阵痛与麻木接跮而来。体力恢复之后,预备雌畜更是需要尽快爬过七千四百四十三层台阶抵达山顶。在此期间,无论风吹日晒雨淋,还是雪打月晕霜冻,倒地的预备雌畜不能受到任何干涉。发··新··地··址所以姬斩白没敢靠近,只是象征性询问了一下。他哪怕只是想上前慰问一下,遭殃的就是赫拉妮娅了。直接再来一次山鬼考核,可是真的会死人的。「如果少君想做什么的话,都可以。」柒月舞脸上带着冰冷又轻蔑的笑容:「毕竟贱畜,就没必要遵守雌畜的公约,天山只会认为牠们是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雌性罢了。」「……」姬斩白微微皱眉,虽然有一瞬间的生气,到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种具有挑衅嫌疑的行为似乎在暗示什么。或者说引导着他越过柒月舞,向赫拉妮娅走去。
他并没有触动她,他相信她和江月烛有着相同的骄傲。「对不起。」因此,赫拉妮娅目光空同又面无表情地呢喃着。「没事的,龙妈。」姬斩白也以为赫拉妮娅说的是她越过死线沦为贱畜的事。若是因为龙族的骄傲自大而为此感到愧疚,他只能说毫不意外。「对不起。」「没事的,龙妈。」姬斩白再次宽慰道,赫拉妮娅为了他像江月烛一样想要证明自己,折磨自己,再变成如今的精盆母狗。这份耿直而努力地心意,不应该被贬低。拥有着母性气息的赫拉妮娅更是如此。「对不起,斩白……其实贱畜妈妈封印过你的记忆。」姬斩白微微一愣,却是摇摇头:「我相信您是为了我好,才迫不得已。」再怎么说也是个对于前世来说非常超自然的世界,有个什么不可视、不可见、不可闻的东西也很正常吧?比如血腥残忍的场景、或者邪神的呓语,或者不可名状的怪物之类的,为了保护他的神智不受侵扰,都是有可能的嘛。「不、不是……是因为,妈妈其实就是贱畜,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母龙。」「a。」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在赫拉妮娅口中发出了诡异的音节后,姬斩白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更深层的记忆,解锁了。……「阿姨,你身上这几块鳞片为什么是黑色的?」「拔掉吗?我的力气似乎不太够诶……」……「赫拉妮娅?名字太长了不想记,要不就叫龙妈吧?」「为什么要叫妈?不知道,只是觉得好听而已……」……「唔,龙妈,对不起。被猛地坐到肚子很疼吧。」「不疼吗?但是多来几次的话就原谅我?是像这样吗……」……「打龙妈的肚子?不要……就是不想,没有为什么!我不想伤害龙妈!」「不疼?可以用更多的时间陪我玩?好、好吧……真的不会疼吗?」……「画x的位置是子宫啊?所以就对着这里打是吗?」「龙妈原来可以变小诶……可是一定要这样吊起来当沙包打吗……」……「所、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因为我是坏孩子吗?」「……那可以拜托龙妈把肚皮给我坐坐吗?喜欢龙妈的肚子,很舒服~」……「这次想被我骑着脸当腹击沙包……好像够不着,龙妈可以自己把肚子挺起来吗?」「龙妈你的表情好奇怪……」……「今天玩什么?暂时没想到,要不继续牵着小龙妈去萝莉马比赛吧?」「今天也赢了好多金币,都塞进龙妈后面存着吧!」……记忆的最后,是意外陷入罕见发情期的赫拉妮娅,以成年体将肉臀压在了姬斩白脸上,由于窒息而导致姬斩白对赫拉妮娅产生了应激障碍。不得已只能封印记忆,后续塑造出慈爱和温柔的龙母形象。所以……「就这事?」姬斩白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得苦笑的无奈。他还以为多么严重的大事呢,果然越是简单的事情反而会纠结的越深。倒也难怪他当初见证江月烛进行山鬼考核的时候总有股说不清的1悉感,而且对腹击的排斥心理极低,可以说几乎不抗拒。不过也不能全怪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转生者,现在的意识盖过了原本的意识。「好,我原谅龙妈了。」姬斩白说道。考虑到她真的为这件小事纠结了很多年,仅仅说出口头上的原谅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反而可能让对方感到不安或不确定。所以,还是需要给予条件帮助龙妈实际行动起来,从而逐渐解决问题,减少纠结的情绪,给予她被理解和被支持的感受。「但是有个条件……明天太阳下山之前,我要在山顶上看到龙妈噘起pi股学狗叫的样子……而且龙妈要在后庭里灌满牛奶,半路上漏完的话就要重新灌满再从山脚重新爬才行。」其实贱畜的要求本来就不一样,姬斩白只是打了手信息差,用贱畜应该达成的条件作为一个看似有些难度的条件。毕竟条件太简单的话,也会引起不安和不确定,跟他前世玩建造游戏里的刁民性质有些类似。「妈妈也能提一个要求吗?」赫拉妮娅小心翼翼的问道。「当然可以。龙妈想任性一下,也没关系的。」虽然那时候赫拉妮娅的宠溺有基于变态的嫌疑,但他的世界有「龙性本y」说法,也算解释得通。「妈妈可以不灌牛奶吗……妈妈想用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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