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事残酷地用猛烈的动作鞭挞着湿软紧致的结肠口,剧烈的刺激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我的小腹痉挛着颤抖,大腿不停地抽动,腿伤和快要被侵犯到内脏似的疼楚让我感到意识模糊,在结肠又一次被重力的碾压过后,我的性器射出奶白的液体。
“等等够了不要停一下啊啊啊啊!”
我还没从攀顶的余韵里缓和下来,又是成堆的快感和疼痛席卷我的意识,青白狰狞的物事猛烈地顶碾着嫩滑柔软的结肠软口,我发出动物似的嘶哑叫喊,又被送上了连续绝顶,白腻的液体从我的性器顶端像漏水那样流出来。
“住手啊要坏掉了”
大腿的绷带脱落,露出麦色的皮肤和血窟窿,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指挖弄进那部分的皮肉里,将它搅弄得乱七八糟,糜烂的红肉混合着深红的血液,还有透明的汁液,我疼得牙关打颤,抓紧了独裁官的手臂。
“像腐烂的浆果。”爱梅特赛尔克将染血的手送到唇瓣,他伸舌舔舐几口,皱眉说道:“味道真腥。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起码顽强如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死的。”他嗤笑着开口,随意地摆摆手。
“哈啊哈啊好痛你他妈的有病”我疼得眼眶都是眼泪,抽着气忍耐着混乱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楚。
“你也真是的,难道不能听话一些吗?”爱梅特赛尔克扬起唇,他的微笑殊丽绝色,透出一种说不清的恶意:“明明喜欢疼喜欢得不行。”他的手指点着我的胸膛,在上面暧昧地画圈。
物事缓和地厮磨,进出腻红柔嫩的结肠软口,随后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液将内里的柔腻软肉充满,湿腻的液体涂满挤压着结肠甬道,仿佛我是承载了无数奶油的牛乳味泡芙。
沐浴洗漱之后,爱梅特赛尔克带我到了一间书房。书房里有一副巨大的画像,画里的人面目模糊,只有寥寥数笔勾勒出他的气质,是青松落竹般的坦荡风度,有着矫健的阳光气息。
“这是你的爱人。”我判断道,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莫名的感觉,好像画上的人我很熟悉。
“是啊,已经逝去的爱人。”爱梅特赛尔克的神情疲惫,他的手抚摸上画的一角。
“所以我的身世是什么?”
“我以为看到这幅画,你就会想得起来呢。”爱梅特赛尔克模棱两可地说着,他走过来牵起我的手,将它们十指交扣,他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只剩一种极端的冷漠和严酷:“你是反叛军用他的基因造就的人造人,我爱人基因的延续。你的用途是被制造出来,摧毁我,并就此牺牲。这就是所有的真相。如何,你会改变对你组织的看法吗?”
“”我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后我干巴巴地开口:“如果我的用途是为了摧毁你,并就此牺牲,那么我也甘之如殆。假设这一切都是为了推翻你们的暴政,我不在乎我的牺牲,也不在乎我的身份。”
爱梅特赛尔克露出一种颓靡的淡笑,有些难言复杂的苦涩,又有温柔怀念的柔和。
“你的使命在不久后就可以达成了,毕竟实际上我也快死了。”爱梅特赛尔克无所谓地说道,他说:“我现在是癌症晚期,这对你来说,真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所以你是想我陪你到最后吗?”我盯着爱梅特赛尔克的金眸,那里面是沉甸甸的阴郁和寂寥。
爱梅特赛尔克翘起唇,他微笑道:“当然,你是我最后的盼望。你的价值也就只剩陪伴我这个孤独的老人了。”
正如我先前所说,我不懂爱梅特赛尔克,他似乎忠于政府,是个完美的执政机器,但同时他又忠于自己,为了自己的愿望,他不惜做出等同于叛国的举止。他似乎总是这么随心所欲,或者这一切对于他而言都犹如一场波澜壮阔的表演,他和我都只是舞台上的演员,我们的一举一动斗不过是命运的玩笑。
在爱梅特赛尔克身边被软禁的这段期间,我和他就像是亲密无间的爱人,有时又像彼此熟悉的对手,更有些时候他把我当做他豢养的小型野兽。我看着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他偶尔会咳血,而我不知道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我的确会不可控制地担心他,但是我又期盼着他的死,一旦强力的敌人倒塌,那么推翻这个政府就轻而易举了。
时间推移到这天,他带着我来到政府的高楼。
这里能将城市的风景一览无遗,无论是灰蒙的天空,还是阴沉沉又冰冷的街道。
“你随意做什么都可以了。”爱梅特赛尔克站在我身前,他对我行了一礼,然后夸张地张开手臂,露出颓靡又懒散的笑容。
我的手上有一把枪,是他给我的。
我知道我会开枪,而他也知道我会开枪,然而在此之前,我还有事情要做。
我凑近爱梅特赛尔克,郑重地吻上他的唇,他的唇是深红的,犹如泛着水光的毒花,而且是那么温暖,好像他不是个冷血无情的政府机器,而是有血有温度的普通人。
“爱梅特赛尔克,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我将枪支的保险开启,漆黑的枪管抵住他的胸口,他的手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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