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弟也不听他们的劝阻,遂作罢,干脆放手让他们内部处理,除开省心不说,也不用得罪人,事情再大也不会闹到外面去,德兰给他们围了一块肆意挥霍的土地,他们那些纨绔子弟这样的分寸还是有的。
如今,这个圈子人才辈出,后起之秀多如牛毛,但白家作为建国的老牌世家,依旧占据强有力的一席之地,也被称作正统,旁人是轻易动不得的,这些年虽在外交给旁支管理,若你真信他们会移权的话可就错了。
每任家主在继承人培养完善后,都会逐渐放权,退居幕后,只在旁看着把握大致方向。
能妥善解决牵扯各个家族的纠纷,是继承人必上的一课,因此,德委会的会长理所当然的是每一任的白家主家继承人,如此也是大家都信服的,这也是恭沪提起白宸的原因。
凤言听到这些话只想冷笑,他原本便打算将这件事抬到德委会去说,好灭了这股刚刚冒头的邪风,况且这是凤家的事,哪轮得到恭家少爷来做什么主,废话连篇。还有你这只手,当真的是欠得很!
面上凤言还维持着体面,只身体微微向前倾,状似无奈道。
“恭少爷,虽然很谢谢你,但是您的肢体动作能小一点吗,我不像您那么强壮,也是会受伤的。”
赵路在一旁听得肉疼,暗暗想这个恭少爷的力气可真大,每次貌似轻描淡写拍打在凤言肩膀上的手却发出了沉闷的“咚!”声,害得他也共情得颤了一下。
还没缓过神,又见他屏了笑,露出背在身后的东西,向前走去,黑色风衣在身后掀起一抹凛冽的弧度,恭步尘亦步亦趋地跟上他,打破了第一印象的冰冷,面对恭沪时,她始终是依赖的态度,长至腰间的白发随着急促的步伐而摇曳,在这片昏暗的地方十分惹眼。
恭沪把那半人高的器具抵在墙上,按了开关,有类似蛛网的蓝光散开,铺满了整面墙,随后,那面堵了他们许久的石门就这样裂开了。
“…啊?”
来自于普通人家的震惊。
凤言经过刚刚一事,对赵路的态度多了点自己都没发现的亲昵,他安抚地握住赵路的手,一时间只觉触手升温,看到赵路唇色发白,眼里更是含了点怜惜之意。
“别担心,他不敢做什么的。”
“好的。”
赵路生硬地回答道,觉得被凤言摸到的地方都生了刺般。
前面二人交颈交谈着的样子又勾起了自己在车上的种种回忆,再一看四周,好似都充满着溅出来的水光,淫乱的、肮脏的、随意的、廉价的,还有残留着的异香,头脑本就因为地道中空气浑浊而昏沉,这下更是把自己想到反胃,额头上不停冒出细汗。
“凤二爷,我们快出去了么。”
他们所在之处光线是不明朗的,外面是沙土、石块,里面是爱欲留下来的残局,赵路饱经蹂躏,廉价的衬衫质量无法保证,凤言稍稍用力就撕坏了,就这样欲盖弥彰地掩住赵路的半副身子,粗糙泛黄的布料更显得赵路露出来的那部分肤若凝脂,一晃神,好像都能在黑暗中莹莹发着光。
凤言一时移不开眼,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赵路皮肤这么好呢。
“凤二爷?”
看到人不理他,赵路有些忐忑,生怕刚刚抗拒的态度让他不喜了,着急地反握住凤言的手。
赵路的体温是十分稳定的温热,不知道是不是跟他正午出生有关,最有代表性的是在大部分人都会手脚冰凉的大冬天,他依旧是温暖的,火热的,因为这个原因,他曾经在初中时,还替一个当时十分要好的朋友暖过手,可惜后来发生了一些不算好的事,如今也没了联系。
凤言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温度,终于从那片肌肤的引诱中逃脱了出来。
再看他的脸,是一张带着小心翼翼笑容的脸,眼里的东西简单的很,只有他一个人,散落的发丝略微遮住了眉眼,显得人温和又乖顺,此时正专注又期待地看着他,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表露一丝不满,即使是因为如此啼笑皆非的缘由失了身。
凤言说不上心头的思绪,他算半个商人,平常也惯会用交易的手段,不欠人情,也不想别人欠他的人情,说简单了,欠来欠去,到后来是会说不清的,真正要算账时也总会顾及着这些个人情,因此,他开口了,看着那双水润清澈的眸子。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赵路快急哭了,这里的空气是被他们污染过的,他不喜欢这个味道,再待上一段时间怕是要吐在凤言车上了。
“我想出去!凤二爷我想出去!!”
焦急地说出来了,担心凤言觉得他语气不好,只敢用小声的气音。
【耳朵聋了吗!】
“哦…出去啊,确实该出去了。”
凤言的大脑仿佛是逐渐生锈的机械,转得比以往慢多了,一晌清欢的副作用上来了,他只能认栽地甩甩脑袋,让自己保持最低限度的清醒。
正好此时恭家二人也结束了交谈,经过他们车窗时轻描淡写地丢了句话。
“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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