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与你有关吗?”
凤言的动作缓了下来,不知怎得开始怀疑起赵路,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眼睫垂下带出了阴霾。
有他的参与吗,可是,他没有任何势力的牵扯,看起来就是个清白的普通学生,起码表面是这样,是自己查的不够深?
赵路混混沌沌地在欲海里浮沉,见凤言突然停了动作,也不敢行动,只呆愣愣地看着他,泪水不停歇地滴落在皮质的座椅上,和凤言支在他耳边的手背上,还是温热的。
“没事,我乱说的。”
凤言低头一笑,若赵路真的有什么背后的力量,也无法做到装十几年。
后半段时间是有些磨人的,赵路不想再做了,但凤言又把他按了回去,眉眼有些狠戾,他只能瑟瑟地继续窝在那块狭小的空间里,囚于凤言的双臂之下。
做得过多了是会麻木的,他已然畅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了,头顶的凤言还在继续耕耘,正当他想着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的那刻,可能是石门下的缝隙,也可能是哪个通风口,他听到一声不耐烦的怒斥。
“靠,这傻逼门怎么掉下来了!”
这道声音里充斥着烦躁与愤怒,但你会因为他过于气急败坏的语气下意识觉得那人不是真的生气,而更像朋友间故作姿态的胡闹。
“我的车都差点被刮花了,今天谁值班的?!”
他继续怒骂道,在这样的疾言厉色下,终于有人回应他了,声音尖锐,又带着讨好。
“哥!今天是陈老酒,就是那个陈久,我上次去控制室还看到他喝了好几两白的,这酒鬼肯定醉了,看我出去不把他嘴给缝咯。”
这个声音赵路听过,在窗户外,亭子下。
因她之前所做的战绩,赵路此刻是害怕的,他挣扎着想从凤言身下逃出来,但由于他反抗的动作过于激烈,惹怒了人,又被凤言按住狠压了几下,立刻一片头晕目眩,无法再出一点力。
“他们一时半会儿进不来的。”
凤言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继续。
“你别做了!”
别做了别做了我一点也不喜欢。
如崩溃般地喊出了这一声,萦绕在心头的委屈也倒了出来。
凤言顿住,又低头仔仔细细地看遍赵路的脸与遍布痕迹的身体。
“真生气了?”
赵路没有回应,他不知道该回应什么才不出错,理智与情感好似分割开来一般。
因此,到最后也只能回他一个软绵绵、没脾气的笑容。
是了,凤言愿意和自己做是好事,肌肤之亲是可以迅速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的,他应该开心。
“还好碰上我今天去进货了。”
同样被困在地道里的那人突然说道。
凤言暗道一声不好,拍拍赵路的肩膀让他穿上衣服,自己也拎起皱得不成样的衬衫往里套,还好外套是首先脱的,没有受到太大的摧残。
只听一阵刺耳的声音响彻耳边,那仿佛铜墙铁壁般的石门开始出现了裂缝,伴随的还有石屑掉落。
“轰”的一声,困住他们许久的石门碎裂了,勉强能辨别对方的车子是鲜艳的红。
“哎哟,这不谁的车吗,”破碎的石块堆积着,那两人只能步行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前方的车。
假规矩得不得了的,除了凤言还会有谁。
他的步子也跟他的人似的风风火火,女生则稍稍落后,努力地跟上他。
等他们敲响车窗时,里面的二人已经整顿好了,一个目视前方,一个低头装死。
凤言叹了口气,还是降下了车窗,轻声说道。
“恭少爷,恭小姐。”
赵路吸取了在赵子今身上的教训,也跟着念了一遍。
恭沪是何人,他对欢爱的味道再熟悉不过,可里面还夹杂着“药”味,凤言是不可能用这个药来助兴的。
眼珠一转,他就想明白了。
“被算计了?”
说完大声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不是精明的很吗,谁……哈哈哈哈…算计的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霎时间,延误了路程的怒气都消失了,比起凤言吃瘪来说,那些都不算什么。
凤言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不是很想接这个调侃。
“不劳恭少费心。”
赵路虽然低着头,但是也会偷偷撇他们几眼,凤言这货他刚刚绝对是嘴角抽搐了吧!
恭沪扯出一抹了然的笑意,装作一副知心哥哥的模样。
“别不好意思了,正好白宸这段日子也回校住,哥替你做主,放到德委会,今天不查清楚这件事,不睡了。”
德委会,全称是德兰学生自治委员会,专由学生与其家族自行解决问题,起初学校是排了领导去管理的,但后来发现根本插手不进各个家族的事,那些个子弟也不听他们的劝阻,遂作罢,干脆放手让他们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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