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让他遍体鳞伤。
“他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就该被狠狠地教训一顿,怎么配跟在您身边的。”
原来这就是理由吗,就为了这几句话,自己毫无尊严地被随意玩弄,每时每刻不在胆战心惊,随时有可能被拖到哪个不知名的角落被打骂侮辱,一想到要上学就呕吐。
赵路放空脑袋望着塔楼顶部,那里有扇窄小的窗,一束强光直射进来,照在了密不透风的石墙上。
觉得恶心就该把我丢开啊,现在又来找我是算什么。
他恍恍惚惚地听着姜淳继续说。
“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你不能像你表现的那么喜欢我呢,演习要演全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你该怎么在这里活下去。”
他,对我好吗?
那种对待路边野猫的态度,喜欢了摸一下,不喜欢踢一脚,这叫好吗。
“不过你倒聪明了一回,”姜淳给自己简易的处理完伤口,向房间里唯一的床走去,气息逐渐稳定下来,“没毕业就走了,那时候我没能力,确实找不到你。”
他翻身压在赵路身上,失而复得,空荡荡的胸腔终于被填满,这种错觉让他幸福得发抖,埋头在赵路脸颊边,落下了一个又一个无比珍视的吻。
“被吓到了吧?都怪我不好,做得太过了,否则你也不会着急要走。”
【什么做得太过了,都是嘴上说的好听,要是真会反省就怪了。】
吻兜兜转转还是落到了唇上,赵路眨了眨眼,移开头,下一瞬被捏住了下巴,挤压的痛楚让他被迫张开了嘴。
“我不想再伤害你了,所以你乖一点,把舌头伸出来,我们好久没亲过了,你也想我的对吧。”
无论他伸不伸舌头,结局都是一样的。
“你就确定凤言会放弃我吗?”
虽然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被抛弃了,但在此时,他特别想拿凤言膈应姜淳。
“我是凤言的,我喜欢他,他也在乎我。”
果然,他又开始变得情绪失控了,从赵路嘴里撤出来,唯有那粘连着的一丝粘液证明他们刚刚做了多么亲密的举动。
“你再说一遍,你是谁的?”
姜淳沉着脸,拳头就在赵路侧前方悬着。
明知道是这种结果,但还是会产生害怕的情绪,身体对于疼痛的恐惧,已经刻在脑海了。
赵路闭上眼,早知道就忍一下了,之前不也忍了一个学期吗。
可是没想到那拳头最后却化成了春水抚摸自己的脸庞。
“我不打你,别怕。我想和你打个赌,如果他来救你,我立马放了你,如果他没来,你就跟我去清成,大学也得跟着我,这辈子都要在我的身边。”
“好不好?”
姜淳的语气又变得温和了,阴晴不定的。
他算准了赵路胆小懦弱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跟他打这个赌的。就算真的反常答应了,按凤言保全自身的德性也不会插手。
果然,赵路安静了下来,不发一言,一辈子实在是太久了,而且凤言确实没什么理由来救他,顶多一个上过一次床的情人。
意料之中,姜淳嗤笑一声,又开始解赵路的衣服。
“别难过了,凤言有什么好的,恋童癖,人又老,跟你一样是个胆小鬼,甚至还把亲弟弟玩死了,跟着这样的人,你最终也会被抛弃的。”
“什么亲弟弟?”
赵路抬眼看他。
“嗯?凤言没跟你说过吗,那个总是站在角落的男人,是凤言的亲弟弟啊,也对,他怎么可能认他呢。说起来凤言也真是不求上进,想当个什么医生,哪有手握权力好,被他弟弟毁了也是活该。”
一张默默无言的脸从眼前闪过。
他,死了?
“是李合吗?!他怎么会…不可能,我前段日子还见过他。”
姜淳闻言,感兴趣的挑高眉。
“啊,还没死吗,不过都差不多啦,你是哪里见到他的?”
“在——”
正要说出地址的时候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话了,扭头紧紧闭着嘴。
姜淳掩唇轻笑。
“哈,还是比以前要聪明的,真可爱啊。”
衣衫堆叠在一旁,空气逐渐升温,时机恰好。
“你想玩铃铛还是糖果?”
姜淳捏着一颗硬糖,笑问赵路。
铃铛,糖果……
“不!我不要玩这个,恶心呜呜,我不要,你拿开,你不能再用这个捉弄我了。”
见他又重新反抗起来,姜淳皱起眉头。
“既然知道反抗没用就该好好听话,你又在这里惹我生气做什么,得寸进尺是没好结果的。”
赵路闻言,强迫自己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不…什么都可以,不要玩这些,其他的我都能做的!”
讨好的表情不错。
也知道说点好听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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