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命令道:“你们继续吧,不用担心我怪责你们,想怎么对他就随意点。让他吃点苦头也是好事。”
“老爷,怎么对待都行吗?”向来沉默寡言的司机确认道,他说:“听医生说您还吩咐他把少爷的里面也洗干净意思是?”
“这种事怎么能问我这个做父亲的呢。”周国栋惊讶地说着,他偏头用手撑着脸庞,只是呵声笑着,不出声了。
在司机看来这是默认。
周嘉骏一向喜欢干男人,而不是被男人干,他见父亲不出声阻止,更是脑里警铃大作,挣扎得更加厉害,嘴里高喊着:“你们、你们他妈的敢,我让你们都去死!”这番表现更像一只被捉入笼子无法作为的暴躁豹子,只是嘴上逞强。
周嘉骏浑身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和长裤,两个保安把他的衣服给解开,敞露出紧实匀称的身材,恰到好处的肌肉,和光滑白净的皮肤,管家把少年的长裤解开再脱掉他的四角内裤,这下子让他那根形状漂亮的性器暴露在众人眼前,会阴的毛发还因为检查的缘故被剃掉了,变成柔滑的一片风景。
男人们对这个骄横跋扈的少爷心有不满已久,见到他任人宰割的摸样都暗自起了欲火,想要好好地用拳头和自己的大家伙教训他一顿。保安收紧了控制周嘉骏的手,勒得少年吃痛,管家和另一个保安把他的腿脚拉得更开,拇指抚摸着少年的脚底,给周嘉骏带来瘙痒的感触。
周嘉骏感到疼痛,脚底又瘙痒,他叫骂着:“你们这些猪狗都快放开我!你们他妈的唔噗——!”
魁梧的司机握着拳头,正对着少年肌肉结实的小腹狠狠地痛殴一拳,强壮有力的拳头直接碾压进腹部里,剧烈的疼痛感涌上周嘉骏的腹部,小腹顿时出现了一大块淤红,皮肉都被殴打得红肿起来。
痛楚猛然袭击上脑海,周嘉骏的小腹都在抽搐痉挛,他身体发颤地挣扎。
“呕啊啊痛”
周嘉骏猛地呕出一口清液,他呛咳地涨红了脸,痛得脸都扭曲起来,偏偏他又不能蜷缩起来保护自己的肚子。
司机死板淡漠的脸没什么表情,他的手掌按住周嘉骏的腹部,慢慢地磨厮那部分淤红的皮肤,皮肉底下渗透着出血,血丝扩散在周围,显得有些可怖又充满了暴力的情色。
他的拇指按压那片淤红的部分,惹得周嘉骏哀嚎了一声,又死死地咬住唇,眼神凶狠地瞪着他。
“你死定了,我以后一定叫人啊啊啊——!”
司机沉默着,似乎不想听少年威胁的话语,他再次握拳,狠狠地朝上面殴打,连续挥了好几拳,坚硬有力的拳头撞击柔软的腹部,把小腹打得发青发紫,强烈恐怖的痛苦冲上周嘉骏的脑海,他疼得惨叫大喊。
“啊啊啊啊啊啊——呕,呕呕咳啊啊啊——啊嗬唔嗯呕”周嘉骏惨叫出声,又疼得干呕起来,眼眶掉出了泪水,嘴里还要骂着男人。
猛烈的痛楚又混杂着似有若无的酸软快感,周嘉骏的腰都麻了,性器流淌出一丝丝爱液。
拳头强劲的力量爱抚着瑟缩发抖的小腹,巨大的痛苦像是潮水起伏涌流,周嘉骏疼得眼睛发白,他扭动着腰身想避开拳头,可是身体却被牢牢压制,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床被上。
“垃圾你敢这样对啊啊啊啊——”
司机没有理他,拳头往下移动几寸,接着用蛮力痛殴少年的下腹,针对性地朝着周嘉骏最脆弱的小腹下方殴打,少年腹部的皮肉被揍得凹陷进去,男人突起的指节刚好顶进膀胱。
“唔妈的唔呕唔呜该死的不要、呜”
周嘉骏呜咽出声,性器失禁流出一滩清水般的尿液,他忍受不了地哭出声,感觉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周国栋本来在阖眼歇息,听见周嘉骏的呜咽睁开眼,见到少年失禁,他摇了摇头,对医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孩子伤心了,说出去的话会闹脾气呢。”
“明白的,老爷。”
“爹地——!爹地,不要让他们这样对我好不好爹地,我再也不玩男人了”周嘉骏呜咽地掉着眼泪,眼神恳求地看着周国栋。
“唉,这么哭下去也不是办法。”周国栋俊逸出尘的脸庞流露出忧虑,他对强壮男人们说道:“你们让我这儿子安静一些吧,我年纪大了心软,可听不得他求我呢。”
保安掰开周嘉骏的嘴,往他嘴里塞了一个透明胶质的扩嘴套,让少年湿腻的喉咙大开,然后他把自己粗壮怒胀的红物塞进周嘉骏的嘴里,直往他喉咙里插,将他的喉咙甬道撑大,塞得满满当当。
“啊啊唔唔咕嗬噗呼唔”少年的喉咙被红物插弄,挤压出黏腻又奇怪的声音,他的喉咙被肉物塞得不留一丝缝隙,喉咙还在颤抖收缩,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胶口套流出来,顺便润滑方便了红物的进出。
周国栋见状,不由得掩嘴浅笑出声:“这倒是好办法。”他眼神柔和温善,又深不可测,让人不知道他心底真正的想法。看着自己的儿子被男人亵玩,他也不恼,欣赏似的看着。
另一个保安和管家见周国栋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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