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面,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大腿和地上,弄得一地狼藉。
“对不起……主人……”裴越习惯性地为自己弄脏地毯道歉。
“没事。”主人不仅不计较,还温柔地把他抱了起来。
射精过后裴越整个人都软得像一滩水,恨不得全身瘫在主人的怀里。
浑身湿漉漉的,他想,弄脏主人怎么办。
耳后和侧颈传来滚烫的温度,那是主人在亲他,想到这点,裴越激动地浑身战栗。
“夹紧。”
短暂的温存过后,顾鸣川拍了拍他的屁股再一次命令。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裴越用力收缩后穴,没有让主人的精液漏出来一滴。
毫不意外,顾鸣川在他体内尿了出来。
热而有力,滚烫的水柱冲刷着后穴,裴越感到肚子发胀,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主人的尿液源源不断,几乎将他撑满了。
裴越努力地夹紧穴肉,顾鸣川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顾鸣川没有为难他:“去排掉吧。”
以免后穴的液体弄脏地毯,裴越一路高高翘起屁股,像一只真正的母狗那样摇摇晃晃地爬进厕所。
他很快就出来了,浑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出众的体力也禁不住这样折腾,裴越几乎要趴在主人脚下。
却还是用力支起身子,跪到主人两腿之间,认真做起清理。
那根东西刚从他屁股里抽出来,还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他却丝毫不嫌弃,甚至露出痴迷的神态。
都是属于主人的……
裴越用手托住垂下的阴茎和囊袋,细致地用口舌清理那根赐予他无上快感的性器,舔净上面的精尿。
灵活的舌尖卷裹,将性器上面的精液和尿液含进口中,那根东西上很快只剩湿漉漉的水痕。
清理完后,他仰着脸,看着顾鸣川仿佛在讨赏。
是一只很乖的小狗,顾鸣川允许他伏在自己的膝上,低头抚摸他的脊背。
裴越低下头时,长而浓密的睫毛垂在眼睑,投下一片半月形状的阴影。
看上去很动人。
“乖狗。”
然后他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了,自上而下缓缓拂过,像给一只真正的宠物顺毛那样。
裴越第一次给他做事的时候还很青涩,很乖地跟在几个前辈后边,默默做好自己的事,滴水不漏,很有分寸。
那个时候他才十八九岁,已经有种和年龄不相称的沉稳。
顾鸣川很看重他,毕竟是十五岁就拿起刀杀人的手,顾鸣川相信早晚有一天他会成为自己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秋雨寒意逼人,一桩交易搞定手下起哄去找女人,大家闹闹哄哄的,顾鸣川心情不错,便没扫这群家伙的兴。
后来有一次他跟裴越说,他非常庆幸那天跟着一起去了红灯区。
因为就在那天的一条暗巷里他见到了裴越。
裴越就笑得跟摇尾巴的小狗似的。
他那时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满是脏污的白衬衫下两块蝶翼一样的突起,手里攥着刀,刀尖从皮肉里拔出,鲜血混着雨水一起滴落。
他脚下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顾鸣川看一眼就知道人已经活不成了。
顾鸣川那群手下见到这种场面就好像狗看见骨头,有人兴奋地吹了声口哨。
他立即转头,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着面前的男人。
阴郁、冷血又颓丧,瞳仁和刀光一样雪亮。
年纪不大,还是个小孩子呢。
这是顾鸣川当时的第一反应。
他看着少年那双野性蓬勃的眼睛,带了点自己都不知道的怜惜:“两个选择,跟我走或者去坐牢。”
手下们全都围了过来,凶神恶煞地盯着他看。
顾鸣川猜他大脑一定很迟钝,被人目睹犯罪现场,换成谁都要慌一会儿。
可少年显得很镇定,抿着唇,收起带血的刀,二话不说走到顾鸣川面前。
他的眸子又黑又亮,像小动物,近乎虔诚的眼神看得顾鸣川心头一动。
裴越刚来的时候学东西很快,打架又拼命,很快在帮会里崭露头角,
后来有一次事成之后,顾鸣川问他想要什么,他对裴越的表现十分满意,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他都可以满足。
裴越站在原地,脸好像有点红,支吾半天不说话。
不会看上帮派里哪个女人了吧。
怎么可能,顾鸣川立即否定自己的想法,这小子清心寡欲得跟个菩萨似的,那叫一个坐怀不乱,怎么可能会跟他要女人。
顾鸣川以为他没想好,随手点了一支烟,心情颇好地说:“给你一天时间,好好想想要什么。”
裴越听了这话,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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