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川像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掌握她的生死大权,恶劣地说:“不够。”
莉莉听懂他的意思,她很清楚自己唯一有价值的东西,温顺地在后退一步跪了下来,将自己的身体展示在顾鸣川的视线内,将手指塞进嘴里一一舔湿,极尽色情,笨拙又明目张胆地勾引:
“那么哥哥,我请求您成为我身体的主人。”
——
“莉莉,我想问你很久了,如果那天我把你丢在船上,你会怎么做。”
时奕终于肯让他抱,顾鸣川搂着时奕柔软的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享受温香软玉的快感,问出了这个相隔十三年的问题。
“唔……”时奕面上浮现遥想的神色,仿佛也被他的话带回了那天晚上。
冷到彻骨的海风,亮如银盘的月亮,夜晚沉睡的大海依然发出咆哮,每个人都显得无比渺小。
“那天我在逃生通道等了你十二分钟,风很冷,前十一分钟我都在想,”
时奕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上,笑得清纯又冷艳,摸出一把匕首抵在他心口处。
刀尖锋利,反射雪一样的亮光。
“我想如果你不来了,哥哥,我就去揭发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变成碎肉在鲨鱼肚子里永远在一起吗?
顾鸣川看着时奕的眼睛,毫不怀疑他是认真的。
他这辈子唯一看走眼的人就是时奕。
什么漂亮蠢货莬丝花,通通只是他的人设。
这个人的危险性仅次于他自己,而且是个没有理性的疯子,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胸口刺痛感越来越明显,顾鸣川不再纵容,抬手稍微用力掐了一把时奕的胸。
因为早年服用药物的影响,他的胸发育地像少女,不大但很适合把玩,手感软得像棉花。
“啊、不要……”
时奕身体敏感,果然一捏就软了身子,短促地叫了一声,然后笑嘻嘻地把匕首丢掉,趴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不安分地去舔那块被刺红的皮肤。
——
时奕安静下来以后,顾鸣川点开通讯录,给裴越发消息:帮我查个人[照片][照片]。
对面回复得很快:是,主人。
裴越做事效率很高,两天后就带着东西回主宅汇报。
“这是主人让我查的资料。”裴越毕恭毕敬的把文件摆在顾鸣川的左手边,位置是精心挑选过最适合翻阅的,然后退到一侧安静地跪着。
裴越腰细腿长,身材匀称,五官俊美,修长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纯黑的皮质项圈,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出异样的色情。
他的神情也是极恭敬的,跪姿很标准,微微低着头展示自己的臣服,仿佛一件赏心悦目的器具。
在这间屋子里,通常他没有说话的资格,因此他只能努力让自己成为一把更加趁手的刀,好对主人有用。
裴越做事很有条理,准备的资料也已经整理好,所有的疑点全都特殊标注了出来。
他是一个手段高明的黑客,有能力查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顾鸣川越是翻看,心中的疑虑更深,眉心拧得死紧,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面,似乎昭示了他内心复杂的思绪。
顾鸣川呼出一口气,吩咐裴越:“你去叫下时奕。”
“是。”裴越躬身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时奕跟裴越一起进来。
裴越去自觉角落里跪下,跪在主人的脚下让他感到宁静。
顾鸣川把文件拿给时奕,指着其中一页道:“他的资料里有大段空白,时间和我们调查的基本吻合。”
时奕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神色几度变化,最后眉目阴郁地点头道:“应该错不了。”
“怪不得这几天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顾鸣川身体向后一仰,感叹似的说道。
“他是那条船上的客人之一,或许还不仅如此。”
时奕翻着那摞资料冷笑,“他在船上和某位大人物达成交易——说不定是某位内阁成员,一般人可没有这么大能力。”
这个人前几天还出现在他的庆功宴上,向人打听时奕的来历,甚至当着顾鸣川的面,都丝毫不加掩饰地展露自己的恶意。
顾鸣川怀疑他可能知道点什么。
那艘豪华游轮不仅仅是达官贵人们享乐的地方,更是他们交换权力和财富的交易场,那里掌握着整个国家的全部命脉。
位于最顶端的几个人大权在握,像玩弄妓女一样玩弄这个国家。
游轮的主人他们有了几个人选,但目前还不确定。
他们分析了一下资料上这个人可能存在的背景,得出的结论是不足为惧,顾鸣川说:“照以前那样,你和裴越看着安排,必要的时候可以叫顾翡回来。”
时奕点头:“我明白。”
谈完正事,顾鸣川走到角落跪着的裴越面前,弯下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逗弄宠物狗似地道:“越来越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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