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这是为了你好,乖,只要忍过这一会儿,之后会好的。”
“哦,哦……是为了我好……”少年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么长的句子,只是下意识觉察出仙人的温柔,他傻傻地重复魈的话,可是体内被贯穿的感觉却不容忽视,空捂着小腹皱起眉,呜咽着陈述事实:“可是,我要被捅穿了啊……”
“啊,”回答他的却不是温柔的夜叉,而是身后不断动作的男人,属于神明的金色纹路在钟离身上若隐若现,头顶却因为情欲而冒出两个棕中带金的龙角,显得既庄严又妖诡,男人轻笑,“哭着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可爱啊。”
话音刚落,恶龙低吼一声,十指紧紧抓住少年饱满的臀肉,丑陋的凶器在滑腻娇嫩的腔道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入子宫,龟头在肉壶内横冲直撞,发闷的咕啾水声响个不停。穴口被粗肉刃完全撑开,末端鳞片在每次抽出之时都带出一小截鲜红的媚肉,又被粗硬性器的下一次进入碾进穴道,淫液随着龙根的抽插四溅开来,在两人交合处被捣成细密的白沫。
空被顶得身体几乎软成一摊春水,趴在魈的怀里随着性器的撞击而上下晃动,失控的力道让他下意识撑着魈的膝盖,却被仙人反过来握住了一只手,两人十指交叉,濡湿的掌心紧紧相贴,空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顺从地被按住了胳膊背在身后。
魈眼神发黯,目光在空布满细汗、泛着潮红的背脊上逡巡,听着满屋子暧昧的响动,他终于忍受不住,手指叩开了空紧闭的牙关,拨弄着湿软的红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口里进出。指尖因为钟离顶撞的动作时不时戳到临近食道口的地方,又痒又痛,空呜咽着抬头,眼神空茫,眼里盈满了水雾,清透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染湿了魈的手。
“空,”夜叉抽出手,挺了挺身下发硬的性器,龟头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画圈,腺液如口脂一般在空嘴上涂抹均匀,他低声引诱着已经被肏傻了的旅行者,“帮我舔舔。”
旅行者发出一声可爱的泣音,挂着泪珠的长睫轻轻颤动,他正想把那根东西吃进嘴里,身体却被钟离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差一点就被面前的硬物撞到了眼睛,空不由得皱起眉,扭头小声地发起脾气:“钟
呜……先生……不要、不要……用力啊哈……”
斥责的话语被恶龙顶得支离破碎,空只好服软,哀哀地求饶:“求求你了呀,不要这么用力哈……”只听身后人轻笑一声,动作逐渐放缓,空才被掰着下巴转回来,流着泪应付面前的性器。
石楠花的气息笼罩了口鼻,他咽了一口口水,探出舌尖,先是卷走了嘴上令人不舒服的黏液咽下,随后触上了那根杵在他眼前的热气腾腾的肉刃。圆润的龟头比空的嘴大上一圈,根本无法吞进口里,他只好像小猫喝水一样舔舐,舌头从龟头滑到柱身,沿着凸起的青筋一点点向下,到了头又折返回来,直到把整根阳物都涂上一层水光,才含住吐着粘液的源头,嘬吸着顶端的精孔。
雄性浓厚的气息在嘴里蔓延开来,空忍不住皱起脸,正要吐出嘴里的肉棒,却被魈把住脖颈,下身一顶,粗长的阳物便捅进去半截,压着舌面顶到了他的喉口。
“呜……咳咳……唔嗯……”
被塞满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更别说那东西正蠢蠢欲动,空不适地哽咽了几声,扭腰后退想要逃离眼前的桎梏,却被扣在脑后的手掌按住动弹不得。
男人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下一秒,体内的两根性器同时快速地抽插起来。肿胀的龙根用力挺进嫩穴,逼口唇肉不堪重负,只能无力地分开,软软地吃着粗大的肉刃,濒临高潮的快感在空体内堆叠,近乎失禁般的酸涨感逼得他流泪不止,腹腔内的酸软抽痛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要被捅穿的恐惧迫使他攥紧了手下的床单,鼻腔哼出几句带着哭腔的哀鸣。
在嘴里肆虐的性器跟身后比起也不相上下,粗长的肉棍在唇舌间抽送,坚定的力度直捅进他的食道口,粘液几乎糊满了嗓子眼,空想用舌头推拒,却被粗糙的茎身裹挟着在嘴里碾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他只好柔顺地张大嘴,尽力地吞咽,以迎接仙人的侵犯。
两边的性器如同比赛一般暗暗较劲,夹在中间的空如同海浪中的一艘小船,浑身湿透,漂浮不定,只有夜叉温暖的手给与了安全感,空捏紧了那只手,放任自己堕入了无边的情潮。
渐渐的,撞击的力度越发大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恍惚间空只听得一声闷哼,两根肉刃像约好了一般捅进最深处,颤抖两下,浓稠白精霎时间喷涌而出,瞬间灌满了少年的子宫与口腔。
空颤抖着身体接受了阳精的浇灌,自己的性器也颤巍巍吐出最后一点精水,小腹被滚烫浓精撑得微微涨鼓起来,宫腔内糊满了白浊,肉壶不断地抽搐,他下意识夹起穴口,却只是在抚慰正在射精的龙根,只能大张着腿感受着那一股股液体的喷射。而在他的嘴里,那根阳物几乎是抵着他的喉口直接射进了胃里,空的喉结上下滚动,不住地吞咽着厚黏的精液,然而还是被呛得咳嗽不止,魈只好抽出性器,还未射完的浓精便像水枪一般尽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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