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得空,本王来你这儿吃也一样。”意思她别想给他逃。鱼青鸾无语问苍天。她十分苦命的说,“可我好歹是你七哥的未婚妻,你这么天天来蹭饭。传了出去岂不难听?”“本王尚未成亲。”也就是说,她随时可以把七王一脚踹了,投入他大爷的怀抱。鱼青鸾话说到这儿,这便埋头苦吃。为了证明他所言有误,她把他说的什么焦的鸡蛋,什么味儿很腥的鱼。什么很老的肉。全部都吃下去!他见她吃得甚急,嘴角几不可见的扬着。饶有兴味的目光便这么落在她脸上。一瞬不瞬。“三菜一汤,给本王做一年。就算抵了二夫人的汤药费。”“真有这么便宜的事?不是骗人罢?”他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他举杯喝了口清茶,浅笑如风。“难不成你还真当本王对你有兴趣?身段还没长开呢。”他嫌弃的眼光掠了眼她的胸前。那你还提!提了一遍不行,还无耻到提第二遍!当然,这话她是绝对不敢在他面前说的!他见她恨得暗自咬牙,展眉一笑。俊脸上头生了两朵淡淡的浅晕。笑罢,这便起身淡道,“还不快走?”他大爷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他!走,走去哪儿啊!见她狐疑的瞧着他,他甩了个冷脸子给她。“不是说好要去治你二娘的么?”瞧!病人碰见他,还真是急惊风碰到了慢郎中。不死也被拖去半条命。神医啊!神医!人家小龙公子发话了,神医,通常都是很有性格的。腹诽归腹诽。可人还是要去治的。她起身,引了他朝着水鱼苑而去。他大爷果然是大爷,那走路也能叫走路么?只见他负手缓缓的踱着小方步,走在花丛之间,分明就是来散步的!时已入冬。花丛里头枯枝暗桠。他一身红衣随风翩翩翻飞,看来竟就像是一只艳红的蝶儿。在一片狼籍之中显得那样的绝丽妖娆。一段路,他竟然就走了半个时辰!等人进了水鱼苑了。鱼青鸾以为他终于可以为二夫人治伤了,哪料那货却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轻轻的呀了声。“本王的药箱,落在了鱼跃苑!”鱼青鸾这回真想拿块豆腐自尽拉倒了。正想说几句为自己开解,哪料凤九又再补充了句,“鱼青鸾你没帮我提药箱么?”一句话,她便被降格成为他的提箱药童了!回想起他跟她一起离开鱼跃苑的情形,鱼青鸾心里十分确定,这人把药箱留在鱼跃苑,他就是故意的!鱼青青看得焦急。赶紧遣人去鱼跃苑取药箱。凤九挑了挑眉,淡声吐出了句。“都是珍贵的东西。拿的时候小心些。打散了一样,把你们拆卖了也不够赔的。”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我的药箱放哪儿了,只有大小姐知道。”一句话,便教人吓得心惊胆颤。又教所有人眼光之中都带了一点审视。只有大小姐知道,这话说出来,怎么也是个暧昧不明。
鱼青青见这妖孽般的俊秀人物竟跟鱼青鸾扯上了关系,心里不是滋味。可嘴上却还递着丝笑,“既然只有大姐知道,那就请大姐引了人去拿,可好?”这话说出来,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鱼青鸾的脸上。太子嘴角淡淡的微抿,落到她脸上的眼光隐含了丝刺探。鱼青鸾轻叹了口气,认命的道,“好,我去拿。”刚刚只顾跟他在花园里头散步了,只顾偷看他优美流畅的身段了,哪儿想到他的药箱会落在她那儿?鱼青鸾突然觉着把这人招惹来家里,是个错误的决定。她怎么觉着他自打走进鱼府起,便一直在使唤她,奴役她,威胁她,折磨她呢?明明在九王府里,他从不叫她做这些杂事的。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她一路胡思乱想,却没找到个症结所在。好容易找着他的药箱,这还没进水鱼苑呢,远远便听见二夫人的惨叫声破空而来!这是在杀猪,还是在锯尸?“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鱼青鸾大惊失色,几个箭步朝着水鱼苑飞奔而去。她一进去,便见太子正坐在外间慢慢的喝着茶。仿佛里头的叫声与他完全无关。连抬个眼皮都不曾。鱼青鸾也不理他,直接就引了人往二夫人的房里而去。一进房,便见着屋里站了鱼青青跟几个丫头婆子。她们个个都急得红了眼。凤九果然不负所望,此时他正在给二夫人整骨。只见他将陈水心手臂的断处揉了圆,又搓扁。再搓扁,又揉圆。二夫人疼得面色铁青,直叫唉哟。鱼青青在一旁急得干瞪眼,好几次都想问凤九,为什么会弄得人这么痛?可人家是神医,听说还是个连太子都不给面子的神医!所以话到嘴边,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生怕他大爷一个不高兴,甩手就把她娘直接扔那儿不管了。她不问,可鱼青鸾却问了。她说,“九爷,您就不能轻点儿么?哪儿有把人整得那么疼的?”凤九嘴角微抿,冷道,“她这手骨被人打得粉碎,不这么做,怎能接得起来?其实若按本王来说,这手脚纵是接起来了,也是没法儿再用了。倒不如现在截断了干脆。所以,二小姐,你是要你娘的手脚呢,还是不要?”鱼青鸾这回相信他的确是神医了。若是普通大夫,就会简明扼要的将利害关系陈述出来。只说若不想她这么疼,就截肢,保准鱼青青会同意截肢。可他偏不。话虽然问了,可他依然没给已然六神无主的鱼青青选择的机会。他说,你要不要她的手脚。这做人女儿的,哪儿能不要自个儿娘亲的手脚?鱼青青果然急声道,“要要要!我当然要!”得了人家女儿的许可,凤九挑了挑眉,下手更是一个狠辣。二夫人疼得想死的心都有了,正想开口说她愿意截肢,哪料凤九竟不知从哪儿找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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