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舟:“”
不是。
谁是他男朋友啊?
第一次牧野承认,第二次总不可能承认了吧?
就在以为牧野会否认时,谁知对方却说———
“好。”
余舟:“”嗯?好?什么鬼。
牧野是疯了吧。
宋明瑾好奇地问纪燃,“要去哪儿?”
纪燃注视着蔺臣川,又望向宋明瑾,不假思索地回答。
“去挪威。”
-
三天后。
纪燃还在睡梦中,就被人半抱起来。
“做什么?”他睡眼惺忪,整个人尚未从梦里苏醒。
床上另一边的人早就穿戴整齐,抱着纪燃,伺候着人穿上放在旁边的衣服。
“去机场。”
纪燃清醒几分,十分自然地举起手让对方帮忙穿衣服。
睡衣上移,露出半截腰,上面落着几个明显的掌印和吮吸留下的痕迹。
打着哈欠询问,“去机场做什么?”
蔺臣川将要穿的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来放在床上。
淡淡地回答,“去挪威。”
这下纪燃彻底从睡梦中清醒,眨了眨眼睛,颇为讶然地说:“今天就去吗?”
“我以为至少得下周”
“你这几天不是工作上很忙吗?”
临近过年,各个公司管理层都比较忙,特别像是蔺臣川这般的大人物。
“不忙,”蔺臣川拿双干净的袜子来到床边,动作娴熟地帮纪燃穿上袜子,“我已经提前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另外还请了假。”
“就算公司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电话联系我。”
“”纪燃觉得很突然。
幸亏纪氏集团重新洗牌后工作上的事情不多,他还把当初被纪明德等人赶走的那些跟着纪鸣远多年的员工们全部找回来。
算是回到正规。
他才得以如此悠哉。
蔺臣川撩起眼皮,“你不是想去挪威吗?”
“想去。”
“嗯,我这几天制定了旅游路线,还做了规划,可以玩上一周。”
纪燃感叹,“你那么忙还制定了规划路线?”
蔺臣川点头,“有休息时间。”
工作时间忙工作,休息时间忙着制定计划,晚上时间用来折腾他。
纪燃属实是佩服蔺臣川的精力。
蔺臣川又说,“行李我已经让陈轩都准备好。”
不得不说,真的很贴心。
“好,”他心里盘算着想法,虽说与预期的想法出点时间上的差池,不过好在没什么大问题,“那我现在起床洗漱。”
“那我去准备早餐。”
“吃完大概半个小时,我们就可以出发。”
纪燃应声,“好。”
看着蔺臣川离开房间,他缓慢地下床。
只不过没有立刻去洗手间,而是走向衣帽间,在放首饰等贵重物品抽屉里拿出户口本。
返回房间,将户口本藏在床底下,打算等会出去偷偷放进行李里。
一切准备就绪,纪燃才去洗手间收拾。
愿意跟我结婚吗?
到达挪威。
气温比纪燃想象中的还要冷,下意识地拢紧在临城用不上的加绒厚重大衣,防止寒冷刺骨的风钻进里面,被暖气熏得昏昏欲睡的脑袋顷刻间清醒。
蔺臣川早就安排好路线,下了飞机就有人接送去落脚点。
上了车,窗外的风景渐渐地倒退。
外面银装素裹,冷风裹挟雪花,天寒地冻,万木皆凋零,远处树杈覆上霜雪。
尽管车内开暖气,纪燃依旧冷得直哆嗦。
可这始终磨灭不了他此刻内心的澎湃,止不住血液叫嚣的沸腾。
身旁的蔺臣川将他揽在怀里,说话间都漂浮出白雾。
“很冷吗?要不要把手伸进我衣服里。”
纪燃晃了晃脑袋,“没事,不用。”
“我们应该去泰兰德,”蔺臣川握紧对方的微冰的手,“那边不冷,可以去看海。”
“没关系。”
“我们以后可以去。”
‘以后’这个词语有不同的含义,于他们两人最好的解释方法便是一辈子。
蔺臣川搓着纪燃的手,“好,以后再去。”
雪路并不好走,防止打滑,车子行驶得很慢。
等到落脚民宿,纪燃一颗激动的心方才得到安稳。
蔺臣川先下车,紧接着在车门外搀扶着纪燃踩在那化作水冰的积雪上。
天空阴沉,街上寥寥几人,道路边沿积雪渐厚,虬枝树干耸立于旁,凛冽寒风掠过树梢,犹如野兽般发出低声嘶吼。
万物仿若披上一层纯白的绒毯,将一整排红木房舍给浇盖上抹霜雪。
雪花纷纷,将眼前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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