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柔,皆是都照顾到纪燃的敏感的点。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要执着于询问着对方是否有什么感觉。
洗手间。
纪燃进门后习惯性地锁门。
洗漱台墙上挂着的镜子照着他那张脸,不是传统的帅哥,反而长相精致到格外嚣张,此刻像是被滋润灌溉,脸上都泛着淡淡的红。
“”靠。
怎么搞得好像吸了不少蔺臣川的阳气一样。
视线顺势往下,白皙平直凹陷一条的锁骨上密密麻麻的痕迹,犹如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这怎么出门见人?”纪燃开始发愁。
看来衬衫不能再穿,需要让蔺臣川给他弄来一件高领的内衬,否则就需要带着这些吻痕出去,实在是太过于招摇。
特别是面对徐知乐等人,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简单洗漱过后,纪燃这才离开洗手间。
刚出去,就看到蔺臣川坐在茶几面前拿着手机在打电话,表情冷淡又漠然。
面前的小笼包已经被摆出来装好盘,就等着他出来。
听到脚步声,对方缓慢地抬起头。
纪燃刚好走在茶几前盘膝而坐于地毯上。
他没有打扰蔺臣川打电话,甚至还猜到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
除了蔺老爷子估计也没其他的人。
蔺臣川没有避讳在打电话,也不在意被蔺老爷子听到,语气放轻,对纪燃说,“你先吃,晚点让陈轩送衣服过来给你遮脖子上的吻痕。”
“”纪燃眨了下眼睛。
手指着电话,示意对方没有关话筒。
蔺老爷子教育的话停顿,厉声地喊道:“蔺臣川!你在跟谁说话?吻痕,什么吻痕?”
“嗯,跟我男朋友说话,”蔺臣川眉眼冷淡,“爷爷要跟他说两句吗?”
纪燃手刚拿起叉子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还以为至少不会这么早就告诉蔺老爷子。
没想到蔺臣川直接就正面刚。
蔺老爷子似乎没想到向来尊师重道又听从他话的蔺臣川三番两次的忤逆自己。
气得恨不得立刻让人滚到面前听训。
“你以为你现在坐上蔺家总裁的位置,就可以事事自己做主了吗?”
蔺臣川垂敛眼眸,“爷爷,我还是那句话,除了这件事,其他我都听您的。”
“如果您是觉得需要个傀儡继承者,其实蔺轩就很不错,在各个方面都比较优秀,工作能力出色,除了不是您最爱的儿子的孙子,也没别的不好的。”
“他会按照您的安排去联姻。”
“只要您一句话,这个位置我会让出来。”
蔺臣川语调平平淡淡,没有任何的起伏。
仿佛让出位置没有半点损失。
蔺老爷子怒气冲天,“你这是在威胁我这个老头子?”
“不是,”蔺臣川依旧语气冷淡,拿起茶几上的叉子串了个小笼包喂到纪燃的嘴边,“我只是把您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纪燃思绪万千,迟疑片刻,咬了口送到嘴边的小笼包。
见人这么乖,蔺臣川心中柔软被戳中,再一次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爷爷,对不起,这一次我想自己做主。”
我没有后悔
话落,电话传来忙音。
蔺老爷子再一次生气的把他电话挂断。
即使如此,蔺臣川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连同情绪都并未遭受任何的影响。
“你”纪燃神色复杂。
蔺臣川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将被纪燃咬了一口的小笼包送入口中,问,“怎么了?”
“你爷爷生气了?”纪燃没计较也没提醒蔺臣川吃他吃过的东西,毕竟两人不仅仅是互相吃口水的关系那么简单,更不堪入目的事情都做过。
何况一个被咬过的小笼包。
蔺臣川淡定地说,“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他掌控欲特别强,从我出生到现在只能按照他安排的路线走,如果不直截了当地说,爷爷不会明白我这次的决心。”
掌控欲能够强到什么地步?
比如说,如果一门科目成绩满分是150,倘若他只能考149的话就会被爷爷训斥;亦或者是他从小到大就不能够做与对方安排无关的事情。
高三那年,蔺臣川第一次反抗。
他离开燕城去了临城,没有从蔺家带走任何一分钱,全部是靠后来投资赚取。
甚至去了临城也不敢去顾家,更是从未透露过跟顾家的关系。
蔺老爷子年轻时候的手段可不是简单地说说而已,如果知道顾家收留他,估计会对顾家生意上施压,逼迫着他回去。
哪怕顾家是他外婆家,对方依旧会那么做。
因为蔺老爷子从未承认过跟顾家是亲家关系,更从未认可蔺臣川的妈妈。
纪燃咬着小笼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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