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阻挡,软绵绵地往外溢,可爱可怜地染着破碎哭腔,将罗昱斐心都浸乱,兴致愈浓。
罗昱斐怎么也同他做不够一般,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向他再不堪受到丝毫刺激的敏感点,又沉沉碾过。
罗昱斐在床上也周到包容,十足耐心地照顾他,以他的感受为先,深入浅出地磨,让周窈安早已软化成水。
快感涨潮般一轮轮灭顶扑来,周窈安不知不觉已经哭出了气音,濒临极点,脑海里白光阵阵乍现,生殖腔都要为他打开。但罗昱斐已有现成的继承人,不会舍得射进去再让妻子怀孕。
陷在失禁的错觉里,周窈安身体轻微抽搐,胸口起伏着,奄奄一息地趴在罗昱斐肩头,耷拉着长睫,在余韵中失声哽咽,连指尖也聚不起力气报复性地掐挠他的背。
罗昱斐将他严丝合缝地护在怀里,掌心触及之处感受到他流泻下来的碎发都微微浸湿了,有些滑凉。他因快感微弓的足背,小腿难抑的颤抖,令罗昱斐下腹依然炙热紧绷。
硬度消不下去,又不忍心让周窈安再承受不住晕过去,又或是干脆直接哭背过气,罗昱斐起了点逗弄他的心思:“bb含着睡好不好?”
罗昱斐总是温柔有加地问他,有时又似乎根本不曾给他否定选项。
“不好。”周窈安纤直雪白的双腿一时也难以合拢。已经被他折腾得连小脾气也蔫蔫消退,周窈安竟认真回答不好,又紧贴在他颈窝低低啜泣:“我不想要再活下去了。”
“bb又要写情书?”罗昱斐微微挑眉,有些好笑地问他。
是遗书。周窈安倦怠地撩起薄薄的眼皮,懒得再一次作出强调。
罗昱斐不再勉强,平复着抽离出他的身体,做完清理后复而搂着他躺下,放在怀里细致地安抚。
周窈安骨架纤巧,被高大的罗昱斐一衬,身形更显娇小,此刻披散发丝偎在男人气息稳定,充斥着安全感的怀抱里,浑身愈发慵懒,抽去骨头一般柔柔提不起劲。
罗昱斐让他枕着臂弯,掬起他的手轻轻揉进掌心里,对他身体每一寸肌肤爱不忍释一般,观察得兴致盎然,似有心要研究他的手怎么生得这样十指纤细,白皙骨感,垂眼认真细看他润泽剔透的指甲,又用亲吻逐次数过上面弯弯的小月牙。
周窈安微蜷着细指,指尖如同感受到触觉的含羞草一般闭拢缩进掌心里,不让罗昱斐继续亲。
他不经意地撇撇嘴,罗昱斐便忍不住轻握住他小巧的下颏捧起他的脸蛋,拉近距离将他脸上稍纵即逝的小表情看得更加分明。
罗昱斐宽大修长的手掌能将他小而精致的脸庞整个遮挡,抚摸他的脸颊绰绰有余。
周窈安蓄长的碎发在雪净的面颊上渗落幽美阴影,一张脸骨骼分明,清丽隽秀,看着像气质偏冷的优等学生,又像不谙世事的小孩子。
罗昱斐用掌心细细抚摸他的面颊,以指腹感受他柔软的体温和干净的肤香,另一手顺着他瘦弱的脊骨往下摩挲。细白肤质触感柔滑,被养得万般娇贵,身上每一处仿佛都吹弹可破。
“我看看什么挡住bb的眼睛了?”罗昱斐俊脸凑近他,眉宇温和,如哄面前最不积极的小朋友也来参与躲猫猫游戏。
周窈安已经在轻柔爱抚中无意识放松下来,闻言又咬钩上当,眼底有些疑惑不解,遂而倦懒地抬起了眼睫,顺着他的话语研究起自己的视线被什么遮挡。
罗昱斐唇角噙着笑意,眉目温雅,视线倾落得极其专注,认真地用手指撩起他的额发,虔诚如仪式,低头在他光洁的额心轻轻印下一个珍而重之的吻。
“原来是我们睡公主的头纱。”
周窈安转而反应过来,攥紧指节羞愤欲死,仰着纤细易折的颈,眼底含着水光瞪视他,“……罗昱斐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同我说幼稚的话。”
周窈安闷闷气恼,身体又近乎出于本能,依赖地缠紧他的体温,如水洗拭过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用力地直直盯住他的脸庞。
恢复了一点体力,周窈安又想起要使坏,从中获得些许聊胜于无的平衡感。
周窈安张开嘴唇,“血盆小口”惩罚性地一口咬住罗昱斐突出的喉结。打算让他顶着骇目又意味深长的牙印,在他那群下属面前再也抬不起头。让别人都知道,被堂堂罗昱斐金屋藏娇,用庞大财势保护得严严实实的神秘新婚妻子,其实是牙齿尖利的夜叉罗刹,才不是罗昱斐说的恬美睡公主。
周窈安垂着睫,一心用糯白牙齿细细地研磨罗昱斐微微滚动的喉结,尽自己所能地加深着那么指甲盖大小的一枚牙印。看着确实好凶猛、好可怕。
罗昱斐被他含住敏感区域小口吮吸,皮肤若有似无地与他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唇瓣、软红的一小截舌尖相触,直感到头皮发麻。
对他毫无办法,罗昱斐只能阖着眼睛投降,声音有些沉哑:“宝贝放过我,我已经知道错了。”
听见他胸腔过速而发沉的震动声,和体温一同熨过来,周窈安勉为其难松懈了齿贝。
他的心脏似乎跳得太快太重,一声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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