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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想使用昊苍的哪个穴”
那人一边帮他手淫,被夺去意识的嘴里不知廉耻的吐出淫言秽语,他的视线越过那人的头顶,看笼中的囚徒跪伏在地四肢颤抖的模样,觉得有趣。
“……哦,都差点忘了还有客人在,不如你去问问他们罢”
他拍了拍昊苍的屁股,让他转过身去好好展示自己畸形的躯体,掌心顺着流畅的腰线摩挲,将人半搂在怀中。
“天星…巨子,你们想看哪处?”
那张脸上没有什么羞耻之情,为了方便那两人能看清一手托住自己的囊袋,用两指将那口雌穴微微撑开,立刻便有晶莹的液体顺着指根蜿蜒流下,后穴也被操的肿胀发红。
“………不……这不是真的”
“昊苍…昊苍……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清醒过来……”
在短暂沉默后终是爆发了,那个叫乐天星的年轻天罡显得尤为激动,用双手拍打着囚笼弄出了好大声响,在无意义的嚷叫了许久后终于哭喊着说出些断断续续的话语。
情之切切,真叫闻者落泪。
反观应默风那小儿,竟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看来他们对这口雌穴满意的很,那便就用这处吧”
“是,父亲大人……”
木偶娃娃低低应着将自己跪直了一些,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撑开自己的女穴,先是坐在龟头上磨蹭了一会,尔后缓缓的施力坐下。
穴口被过大的肉柱撑的发白,连吃进头部都极其困难,不知是因疼痛或是身体本能的兴奋,随着挤压,积蓄在腔内的淫液一股喷在龟头上,却被堵的严实。那双长腿不受控制的打颤着,几乎自虐的靠自身体重突破入口的阻碍,穴肉被拉扯至极限的程度竟还没有出血,看来这副身子被调教的相当优秀。
那人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肉刃上,膝盖往两边拉开到几乎绷直,试了好几次才总算吞进了顶部。汗湿的乌发黏在湿漉漉的后背上,嘴唇微张喘息着,背部弓起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已然相当吃力。
“师傅,不如我帮帮他吧”
伊斯梅尔适时的出声了,见男人并无拒绝的意思,于是谄媚的贴了上去。他的手按上昊苍的腰胯,眼睛却越过那人崇敬的描摹男人的眉眼,手下忿忿的暗自用力。
“————唔啊!”
内脏被强硬破开发出如布帛撕裂的细响,那人雪白的胸脯停止了一瞬的呼吸,喉结蠕动着挤出一串痛呼,从交合处流出细细血液,小腹处明显鼓出一块,倒是吃进大部分了。
他还不满足的提着那人的腰胯,像摆弄破布娃娃一般将人提起又放下,一次次凿进身下的肉刃,混合着血丝的淫液随着被操开的穴口往外噗噗的挤着,不一会就把男人的衣摆弄脏了。
“脏东西,连自己的淫水都含不好”
一声颤抖的呜咽配合着巴掌落下的啪啪声响起,那人惨白的脸上逐渐浮上一抹病态的嫣红,打抖的双腿被抵住分开在两侧,下体被撑开到几乎已经无法自主收缩的程度,水倒是流的很欢。
昊苍茫然的低头去看那块深色的水渍,蠕动的穴道却噗嗤又挤出一滩淫水来。
“唔……对不起…父亲大人”
他管不住自己流水的下体,甚至没法一次将父亲大人的东西全部吃进体内,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鼓起的小腹,那地方烫的要命,肚脐上方那道圆润的鼓包像是一道刻度,外头还露着一小段。
伊斯梅尔还想继续,但男人只是淡淡瞟了一眼,他便也只好不满的退到一旁,没了他的遮挡,那副下贱的姿态便再也遮掩不住了,于笼中传来几声痛苦的嘶吼,那叫乐天星的家伙双手抱着脑袋似是在抵御什么巨大的痛苦。
嘴里碎碎念着什么,昊苍、昊苍的,好像这样就能将人唤回来似的。
“别叫了,你看他正吃的欢快呢”
他踢了一脚笼子,顺着那人绝望的神色去看那正骑在男根上吚吚呜呜软叫的人儿。男人的手正点着那小腹上的红花刺青,在淫纹的驱使下竟连疼痛都变得如此愉悦,肉刃破开宫口将昊苍的小腹顶出不自然的鼓起着,随着身体起伏上下耸动,漏水一般噗噗往外泻潮。
那张不情不愿的脸上满是着性爱的潮红,眯着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一下一下坐在身下的阳具上,连男根都不知廉耻的半勃着吐出些淫液来。
男人满意的抚上那几缕散落的乌发,仅是用指骨轻叩两下便让昊苍抖着用女穴潮吹了一次,又热又潮的吹在柱头上,一半被堵在腔内一半喷在榻上,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吐着舌头不住喘气,连动作都慢了半拍。
在同心蛊的作用下那人很快便又抖着骑了起来,除非身子坏掉,否则无论怎么高潮都不会擅自停下,承受不住便流出泪来。
他没去管,一手撑着下巴睨视右边笼子里正气的不住发抖的墨者,语气慵懒又嘲讽。
“亲家爹怎么这会不说话了,方才不还嘴硬的誓要将我碎尸万段”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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