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闲:“……”
他盯着不知道是不是真面目的司空摘星,一字一句地说道:“陆小凤的朋友?”
“陆小凤和我提过你。”
司空摘星也点了一碗面,拿起筷子在手里转来转去:“他说你是个练武奇才,不管是什么功法,只要看一眼就会。”
“所以,你刚才是把玉佩偷回去了对吧?还有一把柳叶刀。”
池屿闲皮笑肉不笑:“那不叫偷,而是物归原主。”
“所以我那也不算偷,只是借来用用罢了。”
司空摘星摇头晃脑地说道,说完之后便冲他摊开手掌:“玉佩就算了,柳叶刀得还我吧?”
“哦?”
池屿闲难得起了开玩笑的念头,从腰间拔出那把柳叶刀在手中转着:“为什么要给你?”
饶是司空摘星也被他这幅模样给无语道:“这可是我的东西。”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吗?”
话音刚落,池屿闲点的素面上来了,他扯了扯嘴角,露出来一抹浅淡的笑意,随后便将那把柳叶刀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司空摘星动作十分迅速地将那把柳叶刀给摸了回去。
池屿闲正低头吃面,看到这一幕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声笑了笑。
一旁的司空摘星拿回东西之后才堪堪松了一口气,随即开口闲聊,期间还拉踩了陆小凤几句,倒是挺像损友的。
“不过,你既然能从我手上偷走东西,也算是很厉害了。”
司空摘星一副得意地说道:“论盗术,可从未有人比得过我?”
“是吗?”
池屿闲放下筷子,抬眸看着他,发出灵魂一问:“那楚留香呢?”
“楚留香?楚……”
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前,司空摘星还是一副得意的模样,但等念出这个名字之后才宛如泄了气似的放低了声音。
“自然是我厉害。”
司空摘星的声音细若蚊吟,若不是池屿闲就坐在他面前,恐怕还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不过,”又担心自己刚才那句话太过自负其能,司空摘星又补充了一句,“我还年轻,还是有些比不过他老人家的。”
这句话刚刚落地,自他们身后便响起了一声无恶意的笑,紧接着,一位身穿白衣的人款步走了过来。
池屿闲和司空摘星几乎同步地看向对方,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一句话,对方就缓缓地开口说道:“我并不老。”
这句话乍一听没头没尾的,但只要反应过来就能听出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池屿闲眸光微闪:“我也这么觉得,司空摘星,你还不快给楚香帅道歉?”
这人正是传说中的盗帅楚留香,刚才他们谈及对方的时候当事人正在后面听着。
池屿闲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顿时觉得一阵面热,尽管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但也能看出来他的尴尬。
更别说刚才口出狂言的司空摘星了,对方可是前辈,他刚才所说的那些倒是有些狂妄了。
好在对方并不在意,只是觉得那句“老人家”有点不恰当罢了。
毕竟楚留香觉得自己分明很年轻,怎么在别人口中就沦落到老人家的行列了。
两人宛如被夫子抓包聊天的学生似的,一副知错的模样。
看着他们的表情,楚留香抬手摸了摸鼻子:“早就听闻司空摘星的大名,今日百闻不如一见。”
司空摘星一听,也立刻寒暄了起来,只有池屿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低垂下眼眸,看着放在旁边的伞,颇有些蠢蠢欲动。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总不能和他们聊下去吧?
这个念头一起来,池屿闲就下定了决心,他放下面钱之后就拿着伞站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告辞。”
他微微颔首,还没转身就被司空摘星拦了下来:“既然相逢,便是有缘,一起喝酒?”
没推辞成功的池屿闲最终还是坐在了酒桌上,他抬眸看着另外两个人对饮,自己倒是滴酒不沾。
倒不是因为酒量不好,只是单纯地不太想喝酒。
但这个念头在等司空摘星喝醉之后非要和他比试的时候猛地转变,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头也不回的离开。
“不比。”
池屿闲转过头去,眼神略有些嫌弃,他总算是知道陆小凤为什么可以和司空摘星能称为朋友。
“你不是练武奇才么?比比又怎么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池屿闲的额头都鼓胀着:“你听听你说的,谁会和你比翻跟头?”
“陆小凤啊!”
池屿闲:“……”
“我不是陆小凤。”池屿闲冷眼,面上稍显些许无奈。
他脸部线条流畅凌厉,没有太大的缓和,因此沉着脸的时候会显得不近人情。
“更何况,我又为什么要和你比呢?”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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