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体内淫蛊扑闪出盛大光芒,一时间杀方源个措手不及。
这淫蛊自他得了至尊仙胎体之后已经被好好喂过几次,平日里稳定得几乎不存在,谁知那天意早就瞄准了这东西,施加在上面的天意比春秋蝉只多不少,方源随一路快得不能再快,却还是着了道。
这仙蛊一动就非要交合精水才能解,那星彩小虫时而化为一滩水液时而又重新汇聚身形,每次变化总会震散一部分天意,虽无智慧蛊相助,方源似乎也瞧出了门道——这蛊虫竟是在自己抵抗天意,显然也不愿意被投入宿命中。
淫与情总是难以分家,世间也不乏向来正直的人莫名其妙做出淫乱丑事的例子,男女交合才符合阴阳道理,可这淫一字才不管什么道德伦理,只在意交配媾和登上云雨极乐,自然也成了天意要抹杀的对象。
这蛊虫每一次变化都需要消耗之前方源喂给它的精气,可现在是非常时刻,方源平日里又未曾特意去攒这种东西,此时此刻正陷入危机,淫蛊缺了精气开始催动威力要方源速速去找交合精水来,可这太丘除了荒兽还是荒兽,那里去找什么蛊仙来榨精。
那淫蛊似乎也察觉了这件事,当即震出甜香,那匹本在吃草的金砂乌骓竟突然喷出鼻息,双目赤红,对着方源化成的盘山羊上下打量。
方源心头一跳,这淫蛊的计划太过大胆,饶是他也不觉自己能承受得住,当即想操起那血漂流挪移开这块地界,可淫蛊早已不管不顾,让他全身滚烫陷入完全发情的状态,竟是隐隐化成了半羊人的模样,那不住抖着的羊尾底下是同他作为人身那时一样粉白颜色的长长细缝,的确远比他之前那个花穴要大,可以荒兽的状态来说又太小,这上半身的手臂与多出来的蹄子根本无法好好操控,即使想跑也挪不动步子,那细缝甚至在往下滴水,俨然一副准备好被肏干的模样。
金砂乌骓不住换着蹄子,围着这只从未见过的人型上身羊型下身的荒兽绕来绕去,转到方源背后时发出了嘶鸣,显然是看到了羊尾下的东西。
这荒兽的交配自然还是以同族为主,可也并非不会发生与其他种族的性事,这金砂乌骓又被淫蛊甜香影响着,自然对方源这样子多有好感,以为这就是他遇上的心爱的小母马,正半是羞涩地遮着屁股等待它的骑跨。
那马茎勃起之后着实吓人,那尺寸根本不是人类可及,若是以人身来做,怕是几条命都不够死在上面,虽说淫蛊也知道这一点似乎催了变形仙蛊让这金砂乌骓变了变,但这兽物本来就比盘山羊要大,此时光是站在身后就能投下几乎将他环住的影子。
方源极速地想着任何可能脱离这境地的方法,可他体内蛊虫除了还让他保持羊身的变形仙蛊与遮掩气息的暗渡仙蛊之外其他蛊虫这会像是全死了一般完全不动,那春秋蝉又不能催发,周围更无其他比这金砂乌骓更能提供精水的东西,他的眼眸还保持着羊的横瞳,正计算着借太丘的地形来抵挡天意的可能性有多少,下一秒就直接叫了出来,姣丽的面庞几乎是瞬间就满布潮红出了眼泪,他这身体本就因为淫蛊而在做爱发情时异常敏感,那马的舌头又全是刮擦人的肉刺舌苔,舔过他这娇嫩羊穴几乎撕下了肉,从尾椎骨一直蹿进天灵盖的快感用任何手段都压不住,方源四蹄一软跪了下去,双手下意识摁住地面才没让上半身也直接摔到地上去。
这动作可是完完全全方便了这金砂乌骓,马匹瞬间压在这热乎乎软绵绵的羊身上,那条让方源痛极爽极的马舌现在直舔着他人类的脊背,将那些垂到腰间的黑发都全都裹上兽物腥臭的唾液,湿淋淋地成了一片水草似的东西,那又长又沉又粗的马茎滑了两下找着了位置就往里压,方源才用了没多久的羊屁股就彻底遭殃,那穴口撑得两边的肉都往外裂,成了一朵极为淫糜的花。
“唔!”
荒兽间的交配时间因为要提防周围的危险所以总是不长,金砂乌骓一插进去这淫水四溅的骚屁股就开始大开大合抽插不止,巨大的肉根几乎直接捅穿了这条甬道,即使下半身保持着盘山羊的状态同样被操得肚腹鼓起,连带着本该没被操的人身也被影响,紧紧抓着太丘地面那些泥土草屑,勉力忍受胃部与心脏都要被撞飞出去的感觉,方源本该好好吸着那根马屌来榨出精水,只是他都才得这至尊仙胎的身体没多久,这样与兽物肏干还是超出了承受范围,那荒兽畜牲甚至觉得还不够深,更加往前靠,矫健的六只马蹄如同天罗地网将半人半羊的方源笼罩在身上。
最深处的器官也颤动不已,将那巨大马屌紧紧含住,只是这羊身怎么和完全是马的东西相比,挤开整个腹腔的大小连子宫都包不住,直接被顶成了长条状的袋子,被龟头紧紧抵着来回撞好几下的地方都开始变肿变痛几乎在内腔中溢出血来,方源这会子更是走不了,那马肏弄着将他一下一下撞离原来的位置,那张被人见了总会称绝伦的脸上痛苦与快感并存,平日里精于算计的深深眸子化为雾蒙蒙一片,忍不住往外淌着水。
他何曾接受过如此猛烈的性爱,之前媾和过的人即使粗暴也尚且在人的范畴,这荒兽他从未想过,若不是他现在下半身还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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