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她好似被烫到一样松了手。
“安室先生,能不能不要这样……”怕引起别人的注意,纱音的声音很轻。
她又尝试着去挠波本的腰,一般人腰部都会怕痒,虽然波本出发前有和纱音说过,因为任务需要,两人要扮成情侣,她也同意了,事实上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但谁知道波本会演成这样,就算是真情侣,也没有这么腻歪吧?
纱音没谈过恋爱,她还真的不知道。
男人腰腹上一块软肉都没有,紧实的肌肉摸起来比胸肌要硬不少,更奇怪的是,纱音这么一挠,波本却没有笑出来,反而“闷哼”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别动,没人告诉你,男人的腰,不能乱摸的吗?”
波本的声音变得低哑,他一把抓住了纱音的手,呼出的气烫红了少女的耳朵。
“没人告诉你,男人的腰不能乱摸的吗?”
四井纱音僵住了,她红着脸把手从波本的大掌里挣脱出来,迅速地坐远了一些,紧贴着一侧的车厢,离波本远远的。
可惜一开始坐在里侧了,只能往车厢壁上靠,不然她就会借口去上厕所,马上跑出去了。
刚刚波本的行为和气场,让纱音一下子回到了酒吧包厢里的那一夜。
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她还能清楚地回忆起那天晚上苏格兰是如何抓住她的脚踝,热气喷洒在她光裸的背上的。
波本那瞬间给她的感觉,和那天晚上的苏格兰很像。
所以他是什么意思,纱音也一下子就明白了。
如果不是在新干线的车厢里,他会不会当场就……
好在波本兴奋起来挺快的,不过平静下来也很快,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相机,对着车窗外的景色拍了几张。
不过,这种高速行进中的景色有什么好拍的,不就是一团模糊吗?
“很好奇相机哪里来的?”男人对她晃了晃手里的相机,重新恢复到温文尔雅的样子,仿佛刚刚那色气又危险的场景只是纱音的幻觉。
不过纱音也察觉到波本在试图缓和尴尬的气氛,他们这次出行还有任务,彼此之间又是搭档,新干线到站至少还有一个小时,这一路上总不能一点交谈都没有。
于是她点点头,尽量不去看波本那张英俊的脸,而是把视线集中在相机上:“嗯,我记得你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
“没错,这是我上车前在站台附近的一家相机专卖店买的。”
纱音没注意到这点,不过她也不在意,继续问道:“这次的任……出行会用到?”
任务两个字被她生生吞了下去,要谨防隔墙有耳,在人很多的公共场所不要说出任何敏感的字眼。
这点就算没人教,纱音也明白的。
“不是,只是我自己想买。”岂料波本否决了她的猜想。
“诶?”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闪动着名为好奇的情绪。
波本笑了,笑容狡黠:“我之前说过,买的东西可以报销的,哪怕不是用在这次出行也可以,只要表现好,在报销上不会有人为难你。怎么,纱音没有这么做过吗?难道真的只报销交通费和住宿费啊?”
“我是第一次出行,不知道这个。”纱音没有掩饰自己是个菜鸟的事实。
她觉得掩饰没有必要,如果因为掩饰让搭档错误地高估了她的实力,可能会让自己陷于危险的境地,最差的结果还会丢掉性命。
“这样啊,怪不得说要带行李呢,等到了目的地,办好入住以后,我就带你去买换洗的衣服吧,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我。”
波本神色如常地说道,角色又转换成了一位热心带新人的前辈。
但嘴上这样说,降谷零压根没有相信纱音说自己这是第一次出任务的话,反而因为纱音的坦白,让薄荷酒这个原本朦胧的形象又蒙上了一块薄纱。
好像看清楚了,但隐隐又变得更加模糊不清。
降谷零并不相信四井纱音说的大部分话,这一个月来,他除了完成手头接到的任务以外,也尝试着去调查过四井纱音。
结果当然是不尽如人意的,四井纱音确实不是很容易靠杀人任务出名的行动组成员,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见过她,这也太不同寻常了。
像他们这些代号成员,虽然隐蔽,但总有几个是互相认识的,如果是从底层慢慢摸爬滚打上来的话,被脸熟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这只能说明,薄荷酒是在极短的时间内获得代号的,甚至有可能,她是被某个高层邀请加入组织的,而加入的条件之一就是马上给予代号。
总而言之,薄荷酒身上的谜团越多,就越能说明她这个人的可怕之处,那么接近她可能获得的收益也就越大。
但是目前为止,接近薄荷酒的方法,除了色诱,还看不到其他的希望。
降谷零甚至还分析过,那天晚上薄荷酒为什么会接下琴酒的任务,扮演良家少女去试探hiro,总不可能是琴酒逼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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