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双腿分开,藕白的手臂撑着身体,双乳垂坠,荡起波纹。
后入对于处子来说是最容易找准花心的姿势。
裴颂扶着他细柔的腰,将烫红的阴茎纳入狭窄浅小的甬道,龟头挤压着充血的阴蒂,随即破开封尘十八年的密道。
“呜!”夏芙不禁发出凄厉的气音,他像是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快要晕厥。
裴颂没有停下来,长痛不如短痛。他手指用力扣紧身下的人,一挺身,便开辟了一处新天地,紧凑的软肉用力包裹着他的肉棒,那么销魂,那么缠绵,他呼吸一紧,好久才稳住心神。
夏芙脸色发白,额头上浮着一层细汗,疼痛变得具体又抽象,以至于他都忘了叫。他咬住被单的一角,像是求救。
裴颂俯下身,吻落在他的腰窝,背上,肩头,身下的动作却还是刀光剑影,狠戾无情。
夏芙发出小狗戏水时的呜鸣声,
毫无规律地吸着气,为了证明他还能呼吸。两条猩红细线从交合处爬至他莹白的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洁白无瑕的床单上。
“嗯…”突然峰回路转,夏芙闷哼一声,像无意间得了趣,他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
裴颂呼吸急促,他感到身下的穴肉愈发润滑柔软,像糊了一勺糖浆,湿哒哒的。疼痛化为甜蜜,苦尽甘来。
痛是折磨,快感也是。
夏芙毫无准备地进入一个罪恶的世界,河道中流淌的是爱液,暗红的花朵是阴唇,耸立的蘑菇是阴茎。
“唔…啊…慢一点…”他开始有韵律地晃动摇曳,配合着裴颂抽插的节奏。
“舒服吗,姐姐。”裴颂加快征伐的速度,想要塞满这口还流着处子之血的淫贱嫩屄,肉棒紧贴内壁,不留空隙。
“啊…不要…不要!”不要叫他姐姐,起码不要在床上。不要让他痛得半死又爽得失神,不要变成一条母畜。
“好紧,姐姐的骚屄好会吸。”他是怎样平静地说出这些秽乱之词的,明明平时从不主动找夏芙说话。
“啊啊!”夏芙大腿抽搐着,脑袋里像放了一场烟花,在夜空炸开金银火光。
可到临界点裴颂又停了,夏芙就这样被搁置在欲海中沉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的脸涨得通红,盈满泪花,洗好的头发湿透了,可怜地贴在脸颊上。
他浑身颤抖着,饥渴的穴肉像贪婪的小嘴不住地收缩吮吸粗硬的肉棒,渴望被蹂躏,被操烂。
“求老公插你的骚屄。”裴颂冷静地发号施令,他沉溺于欲望也不忘发号施令。”
夏芙扭过头,泪眼婆娑地凝视着坏心眼的男孩。
裴颂没有心软。
“求…求老公插…我的…骚…屄…”最后两个音节气若游丝,但裴颂还是听到了。夏芙放弃抵抗了,他败给这个淫贱的屄了,一败涂地。
裴颂言出必行,发狠地操着,势要榨出一壶汁液。他在腰身留下指痕,还不满足,一口咬在圆润的臀部,像啃一瓣鲜嫩的桃子。双手揉搓着挺立的乳珠,乳肉溢满掌心。
“好快…要到了!啊啊!”夏芙胡乱摆着头,他感到自己灵魂抽离,只剩下这具畸形浪荡的肉身,巨乳嫩屄,天生的骚货。
一股至臻至美的满足感席卷全身,他好想被圈养在这方寸之间,每日挨操就好。他会听话,会虔诚地感谢这至高无上的恩宠。
突然,一颗闪着光的银圈轻轻套在他的右手无名指上,冰凉服帖,尺寸刚好的,为他定制的。他还在高潮迭起,就被这个小小的圈锁死了,套牢了。
指针指向十二点,这是夏芙成年的第一天。裴颂的阴茎还埋在痴缠的屄里,一股浓精射进深处,不容拒绝地黏住他。裴颂的吻落在右颊,夏芙听到呢喃般的耳语,如此真切,又很模糊。
“姐姐,我的妻子,我的小狗。”
他在精水汗液一塌糊涂的交融中降生,精液慷慨地浇灌那口烂熟滚烫的屄,某个万里挑一的精子跋山涉水地猎住那个命定的卵子。
平坦的小腹无声孕育着新生,裴钰蜷缩在母体中,脚踝刺痛。
rry还在等这篇更新的宝宝们,这是我第一次写文,各方面都很幼稚,自己都不敢再读第二遍。新文写起来非常顺手,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这篇不会删的,如果有灵感也会继续写,感谢大家!
凑字数专用:知道你把我拉黑了,收不到短信。
但我还是想自顾自的跟自己告别。
我们的相识是隔着屏幕,分手也是。
你说你不爱我的时候,通过网络,却是我知道再也无法穿越的鸿沟。
你还是那个我心里的少年啊,
坦荡,热烈,直接,清澈。
我在无数个睡不着的凌晨夜晚,脑海里不断出现你的身影,朦朦胧胧的月光下让我不知道那是真实还是虚幻,不断告诉内心的自己别坚持了,但也从未停止过幻想我们一起在海边看日出日落,一起捡银杏叶一起看漫天飞雪,一起在下雨天奔跑的场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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