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
她不太理解他的话,因为自己从未说过要分手。
不知怎的,赵芷颜终究心软了。
有程风在,金守礼应该不会乱来……吧。
何况,她也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金守礼就是公交车上猥亵她的痴汉。
赵芷颜:“我先去买单吧。”
程风生日,理应他做东,如今他喝醉了,作为nv朋友,怎么样也要把场面撑起来,事后再算账好了。
钟容容拦住了她:“金少已经付账了。”
赵芷颜:“……”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再扭扭捏捏,倒显得她不会做人。
就这样,他们兵分两路,钟容容和万宗住旅馆,赵芷颜带着喝醉了的程风去金守礼家。
金守礼好像知道赵芷颜很惧怕她,全程不怎么说话,很轻易地扶着程风回到目的地,他住的地方是学校附近的高档小区。
开门后,他一把程风放在客房的床上。
随着动作,几缕墨发垂下,落在光洁的额头,给他俊美的脸庞增添一丝慵懒凌乱的气息。
平心而论,他无疑是极好看的。
赵芷颜站在他身后,发自内心地说:“谢谢,辛苦了。”
金守礼b程风高半个头,身形也壮实很多,但一路都扶着喝醉的男人终究不是易事。
他看了一眼睡过去的程风,淡淡地哂笑:“酒量真不行,下次别让他喝这么多了。”
金守礼这句话很有烟火气,透着些许无奈和取笑,让赵芷颜放松了戒备。
“他不太会应酬,可能是见你回来了,今晚太高兴,才多喝几杯,平常不是这样的。”赵芷颜想了想,问道,“有毛巾吗?我帮他擦擦脸。”
“跟我过来。”金守礼说。
是她提出的需求,在房间里等他把东西送过来,似乎说不过去。
赵芷颜犹豫了几秒,跟过去,没想到他直接把她带到自己的主卧。
主卧宽敞豪华,自带更衣室和卫生间,还有沙发、电视,她看的眼花缭乱,感觉自己像极了刘姥姥进大观园。
“g净毛巾在那里。”他指了更衣室的一个柜子,取下手表,放在腕表收纳盒里。
赵芷颜从里面选了一条素se的:“就要这条……”
清脆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看到金守礼原本带着手表的位置有一条见血的刮痕。
相似的气息,手腕的划痕,都在提醒赵芷颜,眼前的男人极度危险。
她不受控制地后退,满脑盘旋该找什么借口离开,不至于引起他怀疑。
金守礼顺着她的视线,看到手腕的伤口:“一个nv人抓的。”
“她身t很敏感,一0b,就sh了。”他缓缓抬起眼睑,慢慢地走向赵芷颜,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好久没遇到这种极品saohu0。”
顿住,他露出茅塞顿开的神情:“话说,那个saohu0,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修眉俊眼,鼻梁挺拔,就连嘴巴,都是罕有的花瓣唇,淡淡的粉se,丰润又不厚重,就像是漫画里走出的美少男,可吐露出的言语,极其wuhui下流,和他身上自带的慵懒矜贵的气质形成可怕的反差。
魔鬼。
绝对是披着人皮的魔鬼。
赵芷颜转身,拔腿就跑,反应不及他快,下一秒,被他扯住手腕,身子被迫后退,撞入他宽大灼热的x口。
有一个全身更衣镜正对着他们。
镜子里,身形娇小的nv人被高大的男人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她身高仅到他下巴的位置,因为使劲挣扎,脸颊微微泛红,更添几分楚楚可怜之感。
腾出一只手,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金守礼在她身边轻声细语:“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很快,没对你食言吧。”
透过镜面,她看到他唇角轻轻地扬着,露出迷人的笑,笑意未抵达眼睛。
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透着鄙夷、厌恶、嘲弄。
让她联想到一个词:报复。
她和他从未谋面,她不可能得罪过他,更无法理解他为何要这么羞辱自己。
赵芷颜秀眉拧成一团。
次卧离主卧有一定的距离,程风又酒醉睡着,且不说她能不能尖叫,即便叫了,程风也未必听到,眼下只能自救了,而她并没有把握。
强行压下恐惧和怒火,她闭上眼睛,再睁开,已经没那么恐慌,声音依旧克制不住地微颤:“金少,我是你兄弟的nv朋友。”
金守礼扬了扬眉梢,浑不在意地说:“然后呢?”
赵芷颜觉得自己找了一个愚蠢的开头,他要是在意,就不会这么做了。
深呼x1,她重新理了一遍思绪,慢声道:“你这么对我,他知道,你们关系会很难堪的,相信你不想失去一个好兄弟,这是其一;你有钱有颜,什么样的nv人找不到呢?没必要招惹我,这是第二。”
金守礼轻轻颌首,饶有兴致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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