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告诉小苏。”
承蒙金主美意,陆宸听话地点点头。
谭麒鸣从身上摸出个丝绒礼盒:“给你的。”
他接过去打开,里面卧着一枚小巧胸针,纯黑缟玛瑙上镀着幽暗光泽,边缘一圈璀璨碎钻也无法喧宾夺主,是十分低调又不失尊贵的款式。
在这种圈子里打磨多年,多少长点识货的本事,陆宸一眼就知道这款看不出品牌的首饰价格不菲,默默把盒子盖上,对慷慨的金主感激一笑:“谢谢您。”
他的神情里没有喜出望外或者欲拒还迎,只是大大方方道了谢收下,也看不出是不是真心喜欢。
不过谭麒鸣并不很在意。他自己对首饰和奢侈品的关注有限,这都是让助理帮忙挑选的,在他的理解中这也算一段雇佣关系,既然他对陆宸很满意,送礼物大概类似于给表现出色的员工发奖金。
而陆宸的工作准备出色得一如既往。谭麒鸣打量着已经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开袋即食的小明星——他洗完澡只穿了一件上衣,领口的扣子松着,露出清晰的锁骨;胯部的景致在睡衣下摆边缘若隐若现,再往下是一双无遮无拦的长腿,赏心悦目地伸展。
谭麒鸣用目光指了指他光溜溜的大腿:“不怕着凉?”
陆宸自然看得懂他的眼神,大胆地伸腿挤进谭总笔直双腿间的缝隙,轻轻摩挲他的膝盖:“等您让我暖和起来。”
谭麒鸣无奈又纵容地看着他:“我还没换衣服,陆老师这么急?”
陆宸动作一顿,这才想起谭总的行头有多昂贵,有些犹豫起来:“是不是不能弄脏?”
谭麒鸣含笑摇了摇头,捉住了那条肆意妄为的腿,拎着他的脚踝举向高处——穿着白色棉质内裤的下半身被迫呈于人前,被布料包裹着的那团在没有勃起时轮廓依旧饱满,昭示着这具身体属于一个气血方刚的健康男性。
虽是自己主动撩的,受制于人大敞着下身的姿势多少让陆宸有些耳根发热,他在心里埋怨了一句假正经,手上却配合地解起了自己的扣子。
衬衫渐渐向两侧打开,露出紧实的肌肉线条,谭麒鸣好整以暇地看着陆宸把脱衣服这个过程完成得近乎卖弄,却在衣襟彻底敞开时怔住了。
他的视线停留在陆宸胸口的装饰上——两枚小肉粒在乳夹的压迫下饱胀成诱人熟红,其下赫然垂着两颗剔透的蓝宝石,随着胸口的起伏微微晃动。
那两颗宝石他还有印象,分明是他,得了他的承诺更放下心来。他有点难为情地别开脸,小声说:“您想留着也行,别给其他人看就好。”
谭麒鸣眉角跳了跳,不知怎么有点想发怒,最后忍不住狠狠掐了把他热乎乎的脸,语气有些咬牙切齿:“你胆子倒是真大。不怕出事?”
陆宸没有马上回答,低着头似乎苦笑了一下。半晌才慢慢抬起眼,认真地看向他:
“是你的话不怕。”
他眼神中有欲说还休的意味。谭麒鸣被看得有些怔忪,回过神后很快松了手,掩饰失态地轻咳了两声,又故作严肃道:“不删的话我手里可有你把柄了。”
陆宸配合地睁大眼:“谭总这是要威胁我吗?”
“嗯,陆老师不敢不从命吧。”
陆宸把自己瘫在座椅上,一副任杀任剐的架势,歪着头疲倦地笑了笑:“那您想让我做什么?”
谭麒鸣沉默了半晌,他心底知道接下来的话是该打住的,他想说的事于他们的关系而言无疑是种逾越。
但他终于还是刻意板着脸,要挟得吐字清晰:
“戒了烟我就放过你。”
谭麒鸣约谢骏见面,被邀请去谢骏新开的马场欣赏他新得的几匹良驹。
车马美人对他们这类人而言都是习以为常的消遣,而马算是谭麒鸣在其中为数不多比较属意的。他很喜欢这种高大俊美的生物,静时稳健动时飒沓,不管多刚烈的性情,被驯服后都会投来一双温顺的眼睛。
他们在国外念书时常常相约去一家马术俱乐部,回国后谢骏老念叨着k市附近再没有那样开阔的场地,张罗着建这座马场也是方便自己和几个朋友时不时重温旧梦。
不过谭麒鸣这趟确实不是为骑马来的。
陆宸半月前进的组,他不打算影响人家作为演员的正常工作,面是一时难见了,这段时间联系也疏淡许多。陆宸隔三差五会给他分享点日常生活顺便关心一下他的饮食起居,不大频繁,更像是一种礼节性的问安。
上次车库的事多少留下了一些微妙的影响,尽管陆宸表面功夫依旧滴水不漏,但总像在顾忌什么,似乎有某种平衡需要小心维系。
谭麒鸣对此也进行了一些自我反思:陆宸和他上床并不是为了玩过家家游戏,尽管没有明文合约,但他们这行出卖身体该用什么回报不言而喻,他又不是养了个目光短浅贪图安逸的金丝雀,怎么能用几样首饰、游戏机打发;而豪车和高级游戏机没太大分别,只是一时新鲜快活,不算落到实际的好处。
陆宸随遇而安的态度给了他这事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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