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干的动作逐渐加快,陆宸难耐地动着腰,不知是想躲还是想让那孽根送得更深,双腿最后搭在谭麒鸣挺括的肩上,被冲撞得不断向下滑,又被他自己施力重新架上去;他的眼神越来越涣散,口唇微张,下身无意识地摆出不知羞耻的求欢姿势,动情得一塌糊涂。
他残余的意识还惦记着尚在进行中的录制,可正在他体内胡作非为的那根肉茎仍然坚硬如铁,他对谭麒鸣能有多持久早就有所领教,眼下只能喘着气哀求对方放他一马:
“主人,哈啊能不能快一点我答应了导演八点前回去”
“怎么快?”谭麒鸣正被他浪不自知的情态撩得有些失控,闻言往深处狠狠顶了一下,“陆老师夹这么紧,我怎么快?”
陆宸被他那一下干得差点掉出眼泪,他绞尽脑汁地回忆着过去他想要尽快结束情事时会用到的伎俩,虽然极其羞耻但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于是谭麒鸣眼见着他像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揉弄着自己的胸肌,挤出挺立的乳尖,嘴上带着哭腔低声哀求:“主人、主人,射给我”
下腹骤然升温,谭麒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人在自己身下发浪。
陆宸对对方酝酿着怎样的报复一无所知,仍在极尽谄媚地尝试压榨出主人吝于施舍的精水,而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谭麒鸣扬手将遮蔽车窗的窗帘一把拉开了——
洞亮的月光泼洒进来,照亮他放浪的姿势和迷乱的神态,也照亮谭麒鸣完美如雕塑、在月色下冰清玉洁的一张脸。
陆宸愣了一秒,随即后穴发疯般痉挛,他似乎被月亮灼伤了似的挡住脸胡乱哭叫:
“关上、求您关上啊!”
谭麒鸣早从帘缝中确认了车外四下无人,不过是想吓吓他,很快把窗帘重新拉上了。受了刺激的甬道绞得他头皮发麻,草草干了几下便放任自己交代在湿软肉洞中。
他喘息着低下头,才发现陆宸不知什么时候竟也被干射了,没有受到过多关照的阴茎泄力地歪倒在一边,马眼上犹沾着几滴白色浊液,结实的腹肌上精痕斑驳。
“陆老师也会害怕被别人知道自己有多淫荡吗?”他抹了点落在腹部的白精,促狭地看着仍处于失神中的小狗,“说好会忍着的,怎么没碰你就射了?”
陆宸的眼睛重新聚起焦,才发现刚才控制不住射出的东西不仅喷在自己身上,还有几股沾到了谭总衣服上——做的时候谭麒鸣只脱了一件外衣,里面那件不知价值几何的衬衫已经被他们的交媾弄得一塌糊涂。
他知道这位金主是有洁癖的,一时有些慌了神,飞快地起身道歉:“对不起”
谭麒鸣看了眼自己的衬衫下摆,皱了皱眉,但语气并没有十分不悦,反而宽慰道:“没事,外套能遮住。”
陆宸原本是要找纸巾为他揩拭的,闻言停住了翻找的动作。
他垂着头沉默了片刻,轻轻俯下身,伸舌舔舐自己弄上去的浊斑。
“你——”
谭麒鸣没有料到他的动作,想阻止也为时已晚,那东西的味道想来很糟糕,陆宸抿了抿唇,眉头微微一皱,又对他无辜地抬起眼。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谭麒鸣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顿了一顿,他被蛊惑一般向仰视着他的小狗伸出手,想盖住那双很会说话的眼。
察觉到对方欺近,陆宸不躲不闪,只是温顺地闭上了眼睛。
和那双柔软嘴唇相触时谭麒鸣想自己真是疯了——陆宸的嘴里还残留着体液的淡淡腥膻味。他应该觉得脏,觉得恶心。
可是他什么都不觉得介意,只想这样漫长无尽地吻下去。
总导演打量着姗姗来迟的陆宸,有些担心:“陆老师是不是还没休息好啊,眼睛还有点红呢。”
陆宸赶忙否认:“没事没事,就是睡得有点迷糊。”
心里暗暗庆幸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脸红了也不容易被发觉。
他们根本来不及清理,此时此刻他股缝中还夹着谭总射进去的东西,又浓又稠,让人好不难堪,只有在这段录的差不多之后再去弄干净。
烧烤架和肉串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人齐了开拍。在这种环节主厨的人往往是最能给观众留下印象的,但由于先前让陆宸立住了擅长厨艺的人设,他提出负责烤肉也没人有理由否决;那个人气正盛的小偶像包揽了另一面烤架,主要突出一个笨拙娇憨的食物杀手笨蛋美人。
对比之下陆宸这边倒颇像个美食频道——只见他熟练地翻动肉串,在表面均匀地撒上各种调料,不一会儿新鲜的羊肉便开始滋滋流油,边缘泛起诱人的焦黄,光看着便让人口齿生津。
摄影认真地拍了好一会特写,可想而知这段播出之后又能好吸一圈粉。而另一边小偶像正在把他焦黑如碳的料理给众人分享,也会是一段很不错的笑点。
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那边的鸡飞狗跳上,陆宸把给嘉宾的串烤得差不多后又抓了一大把,装了几个盘示意江凡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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