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回的手腕,像拉拽一匹马的缰绳一样往自己身上撞,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地干进最深处,每一根阳筋都用力地剐蹭着敏感的内壁——
“不行、慢点太深了啊!”
他沙哑着嗓子叫床的声音果真很好听。谭麒鸣感觉自己真像在骑一匹马,这口穴起初是有些骄矜任性的,表面驯服但真骑上去却不太服人的样子,被肏开了之后就老实很多,滑腻温软百依百顺,会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抽插的动作。
陆宸只觉得整具身体都在颠簸,他被拉扯得前后摇摆却什么都看不见,知觉全部集中在身后那一点上,烧得快发疯。
想射。真的好想射。
沉甸甸的一根性器随着身后顶撞的动作在腿间摇摇晃晃,却因为胯部正抬高着挨操连蹭一蹭都做不到。谭麒鸣听见他埋在被子里带着哭腔的黏腻喘息,知道他定是忍耐到极限了,伸手扳起他伏低的头:
“想射了?”
陆宸呜咽着摇头,用脱离桎梏的手伸向了自己的阴茎。谭麒鸣冷眼看着他迷乱地抚慰自己,却发现他死死攥住了茎体根部,想来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只听见陆宸发出饱含着痛意的抽气声。
“你”
“我不能射”陆宸喘息着断续地回答他,“没有您的同意,我不能射。”
他压抑着的泣音听起来委屈又可怜,在这种时候惹来的却不是怜惜而是更浓重的欲念,谭麒鸣用力打掉他的手,几乎是凶狠地占有这具已经濒临高潮的身体,疯狂痉挛的后穴绞得他发疼,被侵犯的身体失控地剧烈擅抖着——
不知道又忍受了多少波尖锐的快感,陆宸终于得到了释放的许可,在又一次被彻底贯穿后到达了头晕目眩的高潮。
谭麒鸣面露嫌弃地扎着灌满精水的安全套,动作很不熟练。陆宸有心帮忙,却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乏力,只能侧着脑袋用一双湿润的眼睛安静地看着。
眼罩已经被取下了,谭麒鸣被他温驯无害的目光看得一阵心虚,自觉把人欺负得有点过分了,声音放柔许多:
“抱歉,弄疼你了吗?”
陆宸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小声问:“我今天有哪里惹您不高兴吗?”
他有点不解,他们见面的时候谭麒鸣看起来一切如常,在上床前才显出了情绪不对他已经把他知道的所有讨男人开心的办法都用上了,难道还没能让谭总满意吗?
“没有。不是你的问题。”谭麒鸣顿了顿,仍不大放心地追问,“真的不难受?”
陆宸宽慰地笑笑:“还好,不碍事。”比起以前那些这才哪到哪呢,不过他还没蠢到在谭总面前感慨自己在床事上的见闻。
他诚实的表情让谭麒鸣略略松了口气。无名的火气早在重见那双眼睛时就熄灭了,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陆宸在床上乖巧懂事殷勤顺帖,他应该感到满意才对。
既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什么性质,为什么要计较那是不是他留客的手段?哪有嫖完嫌人脏的道理。愧疚之下他表现出了罕见的温和,俯身摸了摸陆宸软软的头发:“你很听话。”
圆圆的眼睛滴溜一转:“那有奖励吗?”
谭麒鸣愣了愣,没想到这回他竟然这么直白,但仍然面不改色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陆宸支起半个上身,露出蓄意卖乖的小小狡黠:“不贵。我直接拿了?”
谭麒鸣稍稍犹豫便点了头。这房间里除了电脑里的公司合同还没有能让他肉痛的东西,他倒想看看这个小明星能有多大的胃口。
下一秒,一个软软的吻轻巧地落在了他唇上。
“抱歉谭总,您太好看了,”陆宸像偷吃成功的小狗一样眨了眨眼,忍着笑说,“我忍不住想占您便宜。”
“”
谭麒鸣看似冷静地摸了摸下唇,看向床上人的眼睛却危险地眯了起来。
陆宸恐怕不知道他的性格有多睚眦必报——被占便宜这种事他从来是要加倍讨要回来的。
,得了他的承诺更放下心来。他有点难为情地别开脸,小声说:“您想留着也行,别给其他人看就好。”
谭麒鸣眉角跳了跳,不知怎么有点想发怒,最后忍不住狠狠掐了把他热乎乎的脸,语气有些咬牙切齿:“你胆子倒是真大。不怕出事?”
陆宸没有马上回答,低着头似乎苦笑了一下。半晌才慢慢抬起眼,认真地看向他:
“是你的话不怕。”
他眼神中有欲说还休的意味。谭麒鸣被看得有些怔忪,回过神后很快松了手,掩饰失态地轻咳了两声,又故作严肃道:“不删的话我手里可有你把柄了。”
陆宸配合地睁大眼:“谭总这是要威胁我吗?”
“嗯,陆老师不敢不从命吧。”
陆宸把自己瘫在座椅上,一副任杀任剐的架势,歪着头疲倦地笑了笑:“那您想让我做什么?”
谭麒鸣沉默了半晌,他心底知道接下来的话是该打住的,他想说的事于他们的关系而言无疑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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