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毫不犹豫地拒绝。男人皱眉,“怎么?例假还没结束?”话落,怕她撒谎,直接伸手向下亲自检查。穆晚晴知道瞒不过,一边扭动着躲闪他的大手,一边解释道:“不是这个……我太困了,要睡觉。”“做完睡得更香。”“不行……”“白天是谁在电话里说,要打要骂都随我便?现在又这不行那不行。”男人紧紧贴着她,每句话都要钻到她的毛孔里去。穆晚晴浑身紧绷,嗓子眼发紧,辩解道:“我是说……回家之后,不是在这里……”“有什么区别?我们好几天没做了,你不想?”她来例假,的确歇了几天。“……”穆晚晴答不上来,只觉得他极其不要脸!可文湛决定的事,根本就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拉下她阻挡的手按在冰冷的枕头上,男人微微起身,将她扣在身下,细碎的吻连绵落下。穆晚晴想着周亦儒就在对面房间,夜深人静的,这年代久远的木板床哪里支撑得起,等会儿吱呀吱呀的,人家肯定能听见,明天还要不要见面了?“文湛……你别这样……真的——”“文湛,你……你跑来这里,孩子们怎么办?我不在……你也不在——”“文湛……你……”她绞尽脑汁不停地寻找话题,想打断他的思路,可男人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她说什么,一概不理,专心致志地攻城略地。穆晚晴一天没喂奶了,虽然自己处理了下,可依然充盈。被男人突然吻住时,她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整个身体僵硬地绷直不动了。静默中,房间突然传来手机铃声。两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穆晚晴,瞬间从迷乱中清醒,慌张地左右查看。“电话!”“不是我的。”不是他的?穆晚晴还没弄明白,就听到流利的英文对话声传来。——原来是周亦儒的手机,想必是什么越洋电话。既然人家在那边说话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那等会儿要是……文湛显然也想到这点了。黑暗中,俊脸划过一抹狡黠的笑,他没给任何信号突然沉下身体。“文湛!”穆晚晴气坏,攥着拳不停地拍打在他肩头,可他丝毫不理。原本只是微微颤动的木床,随着某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动作,渐渐地,有节律地摇摆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偶尔剧烈时,床头还会撞到墙上,“咚咚”响两声。穆晚晴要疯了!这人怎么能如此流氓!这么明显的声音,让人家听见怎么想?
大老远开车四五个小时,连夜追过来,就为了半夜做这个恶心人?她实在无法接受!愣了两秒,穆晚晴再次剧烈的抗议,压低声磨着牙警告:“文湛!你下去!我生气了,真的!”她恨得牙痒痒,嘴上放着狠话,手上逮着男人的耳朵脸皮使劲揪,下手毫不留情。别以为这是打情骂俏闹情趣,她是真的忍无可忍!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她肯定能毫不犹豫地扎下去!可文湛依然不在乎。反倒因为这前所未有的特殊经历,让他对这件事又有了新的体验。“你怕什么?害怕姓周的听见对你印象不好?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对你有意思!你还挂着文少奶奶的头衔,他都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老子不给他好好听一场,他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文湛悬在她上空,同样磨牙般放话,狠狠宣泄着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当他坐在车里看到这两人一起走出来时,谁能知道他心里的感受?明明是他的女人,却跟另外的男人共处一室,孤男寡女的还共度一夜!仿佛他们才是夫妻,而自己是外人!他文湛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他明白,身下这小女人就是想维持在周亦儒面前的形象,谁知他俩相处一整天都聊了什么?说不定两人都筹谋好离婚后去哪里双宿双飞了!对!想到这儿,文湛突然回过神来——“你一直闹着要离婚,是不是跟这小白脸有关?你们早就有联系,暗度陈仓很久了吧?”是他被误导了,还以为她跟那个律师有什么!实际上真正的姘头是这只洋海龟!穆晚晴苦苦咬着牙,生怕发出声音来,听他信口开河,她气得失声咒骂:“文湛你混蛋!跟他没关系!我想离婚是因为你不值得!不值得我继续陪你耗下去!你别把什么脏水都往别人身上泼!”“呵……我不值得,那谁值得?睡在那屋的小白脸值得?”他阴森低笑,身体沉下来,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见她歪着头闪躲,他脸色一暗,一手扣住她下颌再次深深吻住。“唔……文湛我恨你……王八蛋!恨你……”穆晚晴拼命挣扎,可他就是不松手。他就像疯了一样,执迷不悟地沉醉在这变态的虐人游戏中,乐此不疲。穆晚晴已经不敢想明天醒来该怎样面对周亦儒了。眼泪落下,她无声痛哭,拍打男人的手臂也渐渐失去力气……吱吱呀呀中,对屋讲电话的声音戛然而止。文湛仿佛恶魔一般,故意在屋子里更安静之后,搞出更大的动静。“傻瓜,咬着嘴巴做什么?咬伤了明天怎么见人?别人还以为是我不懂怜香惜玉……”他邪魅地笑,故意用手去抠她紧咬的唇瓣。穆晚晴恨到极点,索性一口咬住他的大拇指,恨不得咬断算了!“嘶——”文湛倒吸冷气,黑暗中眼眸微眯,“呵,就这么恨我?”原本打算小惩罚一下就算了,可是见她还这么有劲儿,他又临时改变主意——拉长战线。隔着狭窄堂屋的对面卧室,周亦儒静静地躺着。尽管他很想非礼勿听,可那“吱吱呀呀”的声音伴随时轻时重的撞墙声,让他无法忽略。拳头隐隐攥紧,他想象着穆晚晴被自己丈夫狠心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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