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城。长公主若初还是地主持大局了。等若初与太后进入英华殿的议事厅时,除了前来迎驾母后的上御常侍蓝礼外,其他御前会议成员已经到场。众人见到她们进入议事厅,纷纷起身迎驾。御前会议的成员由御前首辅华寅、御史大夫景阗、大将军忽律苌、上御常侍蓝礼、枢机阁大学士竹忱先生组成,这次母后破例让国防司大司令柴世境列席会议。若初已经许久都没有见到竹忱先生了,自从母后不再让他担任自己和帝君哥哥的授业老师之后。她看到竹忱先生坐在右下角第二个位置,面容憔悴。太后进入议事厅后,环视了一圈,黑着脸问道:“都坐下吧。帝君率军南下的事,首辅大人,忽律大将军,两位有何解释”刚坐正的首辅华寅听后,立马颤巍巍地欲要站起来。帝后瞥了他一眼,说道:“坐着回话。”华寅大人听后调整了一下坐姿,说道:“老臣也是上午方才接到帝君率军南下的消息,实在是震惊不小,就立马向太后汇报了。”“对于战场上的事情,老臣并不擅长,或许是帝君圣明,看到了时不可逢之机。”帝后耐着性子听首辅华寅讲完,又看向大将军忽律苌,说道:“大将军,你说说看,首辅大人所谓的‘时不可逢之机’是什么天大机遇让帝君都来不及向朝廷说明情况,就率军南下了”大将军忽律苌看了一眼首辅华寅,眉头紧蹙,回答说:“臣……未在前线,一时愚钝,尚未能参透帝君圣意……”帝后冷冷地接话说道:“我看也是,大将军是久不上战场了!”一句话呛得忽律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帝后又把头转向首次列席的国防司大司令柴世境脸上,问道:“柴大司令,你国防司这边怎么看待这件事”大司令柴世境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依下臣看,定然是帝君见那永川王阖路迟迟不肯明确表态‘借道永川’之事,至今未放开葫芦关。”“帝君眼见巨鹿高原的战机稍纵即逝,一方面留下西征军主力继续与阖路周旋,另一方面悄悄地转而南下,从奚南进入水路,沿大洛河逆流而上,出其不意地进驻西庐。这是我帝君的圣明之举啊!”柴世境说完后脸上显出一丝得意之色,看向太后。太后看了他一眼,又转向其他人淡淡地说道:“若真以柴大司令所言,诸位如何看待”这时,大将军忽律苌瞥了一眼柴世境,说道:“柴大人所言甚是,巨鹿高原在先帝平涅斯安人之乱后,游荡在那里的各部族均是散兵游勇,已再难成气候。”“依老臣看,帝君此举虽有所冒险,当无大风险,定能旗开得胜!”柴世境听到大将军忽律苌赞同自己的观点,不禁有些得意地看向自己的顶头上司。但此时忽律苌却根本不会意,反而是黑着脸瞥了他一眼,让他觉得有些不知所以。不过,太后听完忽律苌的发言之后,脸色反倒是缓和了下来。若初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母后的心思。
母后现在最担心的是帝君哥哥的安危,大将军忽律苌最后的发言,缓解了她心里的疑虑,让她心里获得了慰藉。上御常侍蓝礼见太后脸色缓和下来,便说道:“大将军所言正是!那巨鹿高原上的贼子被先帝征服后,早就对我朝歌俯首称臣。这次听到帝君再次御驾亲征,定然闻风而逃!”太后斜了他一眼,继续问道:“如果是这样,诸位对此次西征之事,还有何见解”说着环视了众人一圈,继续说道:“阖路迟迟守着葫芦关不放,视我朝廷为何物”大家听了都沉默不语。太后又转头看向御史大夫景阗,问道:“景大人今天一直不发话,有何高见吗”御史大夫景阗思索了一下,回答说:“永川王阖路迟迟不放行,不肯借道永川境内,是对我朝廷有所忌惮……”太后继续追问道:“他阖路忌惮什么作为臣子不是应该谨遵朝廷指令吗难道这不才是为臣之道吗”这时,上御常侍附和着说道:“太后说的是!这是放之四海皆知的基本道理,他阖路胆大妄为,敢欺君犯上,真是反了他了!我朝廷岂能容忍”国防司大司令柴世境也赞同地说道:“他永川这些年来,一直偷偷地扩充军力,早已远远超出了朝廷所规定的两万建制制度,他阖路是想做什么是可忍孰不可忍!”太后满意地看着两人,缓缓地说道:“首辅大人,你总领朝政,对此如何看呢”御前首辅华寅大人身子忽然一颤,仿佛刚才睡着了一般,回答说:“蓝大人、柴大人所言在理。”首辅华寅大人说完这句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正欲再接着说。但是太后已经转向了大将军忽律苌,问道:“首辅大人也认可,确实无法再对阖路一味容忍,不知大将军你统领全军,如何看呢”大将军忽律苌听后,看了一眼御前首辅华寅,见他又已经坐定,仿佛入睡了似的,不再看向任何人。只好说道:“臣也以为是。”太后听完后,不再询问其他人,正色地说道:“既然如此,还等什么呢那就宣战吧。”众人听后,纷纷回答“是”。就在大家以为今天的御前会议结束了,正纷纷欲起身离去之时,太后又忽然说道:“但是,目前帝君从葫芦关带走了三万精兵,前线的兵力够吗”国防司大司令柴世境听到问话,马上回答说:“据国防司调查,永川这些年来一直扩建军力,早年超出了朝廷规定的两万建制。”“现在永川全境兵力至少已经达到六万规模,驻守在葫芦关的保底有三万的兵力。而且在开战后一个月内,阖路就能增兵至五万人。”太后听后说道:“如今我西征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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