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样的人。”
邓兴朝好奇:“你是怎么觉得她醉了?”“主动跑去给礼部的人敬酒,可不是她平日所为。” 邓兴朝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挺有道理的。隔壁房,木楠锦举起杯子:“我敬礼部各位大人一杯。”礼部的人不情不愿地拿起杯子。他们是很高兴有人请他们吃饭的,就是被人威胁的感觉十分不好。木楠锦喝完一杯酒后,对他们说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告诉你们,你们先听哪一个?”礼部尚书可不想她来吊他们胃口,没好气道:“你想说哪个就哪个。”“那就是先说好消息,你们……”木楠锦指着他们:“被大卫国的‘五皇子’下了蛊毒。”“什么!?”礼部尚书他们被吓个半死,手里的筷子和酒杯都能拿不稳了。隔壁的阚潮岩对愣住的邓兴朝问道:“你没发现礼部的人被下蛊?”邓兴朝苦着脸:“我一个人哪里看得了这么多人,我也不可能每时每刻跟在他们身边,而且‘五皇子’还是一个毒宗伪装的,他要下手,随时能避开我的眼目。”阚潮岩对着隔壁指了指:“你就没有听到她心里有说到这事。”邓兴朝更郁闷了:“她这几日一直心心念念的念着周大人根本没说其他事。”阚潮岩:“……”隔壁的礼部尚书被气得肺都要炸了。“我们都被下蛊了,你还说好消息,木楠锦,你是什么意思?”木楠锦喝口酒:“你们现在没死,不是好消息吗?”礼部尚书如同吃了屎似的脸色特别难看。礼部右侍郎十分害怕:“那我们岂不是快要死了。”木楠锦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有我在,你们死不了。”礼部众人:“……”那确实是好事情。礼部右侍郎松口气:“那坏消息是什么?”“周大人约都察院的大人吃饭时被有心人听到是我请你们吃饭,他们得知我跟你们在这里便要派人来杀我。我现在不想动了,我的安危就靠你们了。”木楠锦忽然感觉全身软绵绵的,不太想动,便一下坐到后面的椅子上。礼部右侍郎:“……”今夜与他们同来的大理寺与都察院的大人都是他的好友,也是经常跟他一起逛青楼的人,因此他约他们的时候并没有忌讳说出是木楠锦请他们吃饭。那位有心人怕是只以为只有他们跟木楠锦一起吃饭,没想到木楠锦还叫来这么多锦衣卫。礼部员外郎急声道:“我们哪里挡得住啊?”礼部尚书十分镇定的喝口酒:“这里这么多的锦衣卫你急什么?我们挡不住,还有他们呢。”“对哦。”礼部员外郎十分淡定的坐回椅子上继续吃饭:“这里的饭菜还是不错的。”隔壁的阚潮岩对唐京锐道:“吩咐下去,让大家戒备。”“是。”唐京锐离开房间。邓兴朝站起身:“那丫头肯定醉了,不然也不会说出这么多的事情,我去把她带过来问话。”阚潮岩没有阻拦。邓兴朝走到隔壁与礼部的人客套一翻,再把木楠锦带了回来。阚潮岩笑眯眯地问:“木丫头,你喝醉了?”“没有。”木楠锦严肃冷淡的模样还真是能哄人,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没醉,可要是仔细看会发现她的眼眸带着几分迷离。“你坐过来,我们再喝几杯。”阚潮岩还是觉得木楠锦过于清醒,又让她喝了好几杯酒,等差不多时,他才放下杯子,试探地问了一句:“木丫头,我见你功夫不错,你是跟谁学的?”“我跟谁学的?”木楠锦撑着头想了许久:“我跟谁学的?我学过功夫吗?我没学过功夫吧?我只学过剑术。”众人:“……”邓兴朝小声道:“你灌过头了,你看她人都傻了。”阚潮岩:“……”他这不是担心她还在清醒中才多灌了几杯。阚潮岩又问:“你的剑术谁教的?”木楠锦摇摇头:“没有人教我,我自学的。”邓兴朝没好气道:“屁,自学能这么厉害吗?”“我就是跟秘籍学的。”木楠锦不高兴的反驳:“你都不相信我,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她趴到桌上,玩起桌上的筷子。邓兴朝:“……”“我们当然相信你说的。”阚潮岩又试着问道:“木丫头,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的?”木楠锦歪着头看他:“知道什么事?”阚潮岩指了指邓兴朝:“比如说你怎么知道他怕他家夫人的?”邓兴朝不高兴道:“这么多事情你不问,偏偏拿我的事说事。”“我不但知道他怕老婆,我还知道……”木楠锦虽然喝醉了,可是平时的习惯可没有改,立刻翻出系统的八卦:“我还知道都察院左都御使的事情,你要不要听?”“要…咳……”阚潮岩差点被她岔开话题:“你还是先说说怎么知道的。”木楠锦无视他的话,继续说:“都察院的左都御使有一个从小就喜欢的人,那就是皇上宫里的贤妃。”陈良力瞪大眼睛:“真的假的?”“还有……”木楠锦忽然觉得头有点晕,眼前的人在她面前不停地晃来晃去的,还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她甩了甩头,用手撑住了下巴。“还有什么?你到是说埃”木楠锦闭上了眼睛,话虽没说完,但是她心声又冒出来了。【圣亲王知道左都御使喜欢的贤妃就对他承诺造反成功后把贤妃许配给他做老婆,他心动了,就答应做圣亲王的走狗。】在楼下吃饭的右佥都御史听到木楠锦的心声,筷子一抖,掉落在桌面上。大理寺卿安抚他:“她说的是左都御使,又不是说你,你怕什么?”“我平时与左都御使走得近的,我担心皇上认为我跟他是一伙的才害怕埃”“那确实挺严重的。”大理寺卿想了想:“从明日起,你就尽量远离他好了。”“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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