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已经有新欢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对她苦苦相b?
可偏偏这么荒谬的事,她拿他却毫无办法。
时念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用最倔强的态度与他决裂:“那你就毁吧。”
说完,竟真的转了身,一步步走向了办公室的门口。
傅穿堂盯着她的背影,怒极反笑:“时念,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倘若你停住脚步,我把鼎时原封不动的还给你,算是送你的新婚礼物。”
他以为她会停,至少会犹豫。
可结果是怎样,结果是她挺着笔直的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傅穿堂x口剧烈起伏,俊美的面容逐渐变得扭曲狰狞。
威b利诱都用上了,怎么就是不能让她回头?
她还真是y气,y气到让他觉得陌生。
男人眼尾逐渐染上一抹暗红,半晌,y沉着脸冷笑一声,猛地将办公桌上的水杯砸到了地上。
电梯门口,时念被人拦住了去路。
拦她的人是傅穿堂的下属秦启,她见过几面,也算认识。
“时小姐,您何必要激怒傅总呢?”秦启叹了口气,这桩差事办得很是为难,“他生气了,您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时念没有半点虚与委蛇的心思,“他让你们拦住我,是想把我软禁起来吧?”
秦启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时念又问:“他要把我关在哪里?”
“傅总说,让您暂时住在葡萄庄园。”秦启神se微顿,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复杂,“他会在这段时间内筹备婚事,等下个月就跟您完婚。”
他口中说的葡萄庄园是个很大的酒庄,属于fn名下的产业,地处偏僻,周围是连绵不断的山脉。
那里种植着大片的葡萄用来酿酒,时念曾因为好奇跟傅穿堂去过一次,没想到第二次去,会是以如此不t面的方式。
傅穿堂要折断她的双翼,要她做他乖巧温顺的笼中鸟。
可是凭什么呢?
他认定她就是砧板上的鱼r0u,只能任由他宰割吗?
时念内心抗拒到了极点,但表面上却还是选择了屈服:“那就走吧。”
她太了解傅穿堂这个人了,说话做事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她如今自己在这,势单力薄,倘若有半点想逃离的意思,那秦启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制服自己。
所以唯一的办法,只有先假意顺从。
时念一语不发地走进电梯,走出公司大门后又跟着他上了车。
车子启动,缓缓驶向葡萄庄园的位置,她捏着掌心里的手机,指尖有轻微的颤动。
傅穿堂步步紧b,她已穷途末路,仅凭一己之力根本没有自救的机会,如今唯一的办法……
时念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商临渊”三个字。
她知道,自己一旦开了这个口,那日后想要跟他撇清关系就更难了,即便他不会因此而道德绑架她,她心里也不可能过意得去。
可思来想去,这又是唯一的办法。
半晌,她缓缓睁开眼,最终下定决心给商临渊发了条短信:商先生,傅穿堂要把我关到葡萄庄园,您能不能来接一下我?
信息发出去后连一分钟都不到,那边就有了回复:好。
没有深究细问,也没有趁机索要回报,他就只回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好”字。
时念盯着手机屏幕,眼眶渐渐泛红,氤氲出了雾蒙蒙的cha0sh。
傅穿堂b她到的要早一些。
时念到的时候,他已经在庄园的别墅里等着了。
架起的葡萄架蜿蜒成一条小道,yan光被浓密的树叶遮挡起来,时念穿过小道,走到了别墅门口。
秦启上前,为她推开了别墅的门。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傅穿堂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疏离,他浓眉紧蹙,尽管心里不快,但还是放低了姿态:“结婚的日子我已经定了,就在下月的26号。”
时念面无波澜,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她想不通他为什么能当作过去的一切都没发生,非要继续这段无力回天的感情。
傅穿堂在她冷淡的目光中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然后将一枚戒指塞到她手里:“这是结婚戒指,你看看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重新定制。”
时念不喜欢。
她不喜欢与傅穿堂有关的一切,她已经被他的控制yub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傅穿堂见她半晌都没反应,又执起她的手,将戒指缓缓套进无名指:“念念,我拿你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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