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顾南城安慰了顾秋冷两句,便都散了。回去的路上,珠儿嘟着嘴,问道:“小姐为什么这么好心?若是刚才小姐不替大小姐说好话,明日大小姐就去不了国宴了。”顾秋冷只是淡淡道:“你真的以为顾南城不想顾秋湘去国宴?那个老狐狸心里想的什么,我一清二楚,更何况……我明天还用得上顾秋湘。”推开房门,珠儿眼尖的看到了桌子上平白出现的一个锦盒:“小姐!您快看!这一定是二王爷送来的!”珠儿凑到了桌子前面,刚刚要伸手将锦盒拆开的时候,眼睛却被锦盒上的字条吸引住了:“小姐,这好像是写给你的。”顾秋冷接过纸条,上面浑厚有力的写着几个字:明日国宴见战锦盒里是一条里外两层的长裙,却不是顾秋冷一贯穿的竹青色,而是殷红色的长裙子,袖口和裙摆处点缀着几朵海棠花,并有几处暗色的红色花纹。顾秋冷用手轻轻地放在了衣裙上,触手的感觉软绵舒适,她已经许久没有穿这种张扬的颜色了。珠儿却不高兴的撇了撇嘴,说道:“二王爷怎么送给小姐这种颜色的裙子啊?明明二王爷知道小姐最喜欢的是竹青!”顾秋冷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其实相较于这具身体喜欢的竹青色,她更喜欢这样张扬的红,仿佛是红莲之火,可以灼烧世间大地的任何事物。就在珠儿不满的同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顾秋冷似乎毫不在意:“你出去看看吧,这个时候过来的,应该是鸦青。”“啊?”珠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殷红长裙,随后疑惑的打开房门,果然看到鸦青就这么恭敬地站在门口,手中还托着一个锦盒。“这是王爷要属下送来的东西。”顾秋冷背对着鸦青,将桌子上的锦盒盖上了盖子,吩咐珠儿道:“收下吧。”“哦哦……好。”顾秋冷回过身来,一眼朝鸦青望去,开口道:“你们家王爷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王爷说,小姐是第一次参加国宴,诸事一定要小心为上,最好不要太过起眼,否则一定会成为各家小姐的眼中钉。”顾秋冷平静的眸中并没有引起丝毫的波澜,鸦青隐隐觉得不对劲了,这些天他来的日子虽然不多,和这位顾家二小姐更是没说上几句话,可是和以前相比,顾秋冷的性格变得太多,虽然也是寡言,却周身有一股和往常不一样的气质,但是他并不敢就这么回禀宇文绝,毕竟顾秋冷在宇文绝的心中是不太一样的存在。“我知道了,不过要怎么做都是我的事情,你回去告诉你家王爷,今后我和他仍然毫无交集,也不要在人前对我太过关心,还是形同陌路的好。”顾秋冷已经想了几日,对于宇文绝,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报以什么样的态度,她并不是真正的顾秋冷,而是慕容秋,所以她也不可能和宇文绝有任何的关系,若是这具身体和宇文绝私定了终身,那对她来说将是一种负担。鸦青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说道:“属下会转达王爷,属下告退。”
看着鸦青跳上了侯府的高墙,珠儿才拽了拽顾秋冷的手臂,一脸焦急的说:“小姐!您怎么要跟二王爷撇清关系啊!这怎么能行!”顾秋冷轻轻地拂去了珠儿放在她手臂上的那只手,说道:“他跟我原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像现在这样暧昧不清,会让我觉得困扰。”珠儿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件竹青色的衣裙,在人群中看去似乎也不会起眼,但却比顾秋冷所有竹青色的衣裳都要好看。珠儿连忙道:“小姐您看,还是二王爷知道小姐最喜欢什么,这件衣服多适合您啊!”顾秋冷只瞥了一眼,便说道:“明日穿这件殷红色的,将竹青的收起来。”撂下这一句话,顾秋冷便斜斜地躺在了软榻上,闭目养神了。珠儿惋惜的看着手中的这件衣裳,不明白为什么顾秋冷会选择张扬的红色,而舍弃了淡雅的青色,从前的顾家二小姐是从来不会让自己在人前太过起眼的。君祁晟懒懒的躺在床上,胸襟前的衣裳敞开了一个大口。尹双双穿着一身暴露的抹胸裙,眼神娇柔妩媚,刚刚倒入口中的酒有一大半都洒在了胸口上,在烛光之下显得异常的诱人。君祁晟勾起了尹双双的下巴,满是情欲的说:“双双,去跳一个舞,为孤助兴。”尹双双的朱唇轻轻落在了君祁晟的下巴,道:“臣妾这就舞剑一曲,为陛下助兴。”尹双双穿着娇艳的红色,在窗前的一方地上扭动着自己丰满的身姿,手中的剑就像是灵巧的蛇在她的手中转动。就在君祁晟如痴如醉的时候,眼前的艳红突然变成了殷红,而尹双双娇柔的面孔却变成了慕容秋那张沾满鲜血的脸。君祁晟的身体打了一个寒颤,刚刚喝下去的酒顿时惊醒了大半,瞪大着眼睛看着慕容秋这张熟悉的面孔:“你!慕容秋!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托陛下洪福,臣妾的冤屈太过,阎罗王不愿意收,所以臣妾又回来了……你杀我父兄,屠杀我慕容家满门!今日我就要你血债血偿!”慕容秋的那张脸距离越来越近,君祁晟感觉到心口一阵冰凉,此时鲜血已经四溅。“啊!!!”君祁晟猛地起身,心口剧烈的起伏,即便是大口的呼气,也不能让他的心平静下来。尹双双被君祁晟的尖叫惊醒,起身的时候,周围还都是一片昏暗,尹双双连忙点上了烛火,轻轻拍了拍君祁晟的后背,柔声问:“陛下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君祁晟看到尹双双的脸,突然想到了梦中的慕容秋,下意识的将尹双双的手甩开,那眼神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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