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在铮的拳头,以及早坂樱人的断刀,触及双马尾张筠玉的那一瞬间,她的身影便立时消散于原地了。“……!?”两人见此一惊,短暂对视一眼后,便立即做出了和其他人一样的下一步行动——【迷刺】全员,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攻击这【久朝校场】中的围观人群——尤其是各个年龄段的张筠玉。然而在被击中之后,这些人只是短暂地消失;过了数秒,他们却又会再度出现于其他位置。这时,陆言殷在人群之中,突然看到了一张十分怀念的面孔——那是刚刚步入中年的陆氏锻造家主陆渝光。“父亲……!”像是察觉到了陆言殷的注视以及轻声呼唤一般,戴着眼镜的陆渝光转过脸来,温柔地对她微笑道:“言殷,回头吧。趁这一切,还不算太晚。”“……父亲,不……为什么……!”见陆言殷明显,因这一句话产生了些许动摇,李择丞立即在她身后出声提醒:“言殷!不要被幻象所迷惑!那只不过是过去的残余,而我们要创造的,则是未来……!”“……!”被李择丞的话语将思绪稳住之际,陆言殷却见双马尾张筠玉,已不知不觉来到了她的侧身——“言殷,莫要逼老身动手杀你。”“!”张筠玉的话音落下,陆言殷已被一记单发【阵掌】击中左侧肋骨,整个人瞬间飞了出去,撞倒了校场边缘的战鼓。“咚咚——”“唔……!”而在这一过程中,李择丞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针对汤焘与言殷的这两发【阵掌】,出手的,都是张盟主二十岁左右的那个形态……虽说方才铮与[戮]的攻击,没能击中她的“本体”…但看来,仍有必要进一步确认……快速理清思路后,李择丞果断下令道:“月浥,铮,跟上我——![戮]和老马,原地警戒——!”下一秒钟,以李择丞为首的三人,已然向着双马尾张筠玉袭来。“张盟主,看来您似乎,相当中意您自己年轻时的样貌呢。”听得李择丞此言,双马尾张筠玉只是转身迎向三人,微微一笑:“呼呼,有吗?”接着,她便不再言语,也不再动弹。“!”立即察觉到某种变化的李择丞,连忙停步高喊:“月浥,用【疾行】——”“砰——!”指令还未能得到执行,只见李择丞,月浥与铮三人,便同时向着不同方向被击退了数步出去,并纷纷吐起了血。“噗呃……!”右胸口受到了掌击的李择丞,一边稳住脚步,一边飞快地扫了一眼另外两人的状态——月浥被击中的是左大腿,而铮则是后腰位置。“三等分的【漫步阵掌】吗!?出手的是……!”迅速环视一圈,李择丞只见在人群后方,四十岁左右的盘发张筠玉,正在缓缓收掌。“张盟主,您果然无愧于【百印榜】榜首之位……!”发自内心称赞的同时,李择丞又进一步展开思索:无论是哪一个年龄段的形态,打出攻击那一瞬间的张盟主,便是“本体”……!但只要未处于进攻状态,她便似乎…可以在自身的各个年龄段幻象之间,随时随意“切换”么……而其他人群,都只是干扰项吧……这也是她那cao控“距离感”的【印记】——【破阵】的规则活用之一吗……?哼,可真是完全不讲道理呢……!想到这里,李择丞快步来到铮的身侧,对他低声耳语:
“铮,如何?还用的了【印场】吗?”“呼……勉勉强强吧,即便用的出,大概也撑不了太久。”铮的状态已有明显下滑,汗流不止;仅余左臂的月浥,虽已止住血,但反应速度也下降不少;早坂樱人与马北绊,虽未被击中关键部位,却也早已伤痕累累,动作越来越迟缓;如今,在【迷刺】这剩余的六人当中,唯有李择丞与陆言殷的状态最佳——接下刚才那一掌的李择丞,约么断了几根肋骨,但行动力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而从战鼓残骸中爬起身的陆言殷,除了显得有些狼狈之外,依旧全身无伤。将全员此刻的状况,以及张筠玉的体力纳入考量后,李择丞决定承担风险,进一步去验证自己的另一个猜想:“所有人,无视其他幻象,同时向每一个张盟主进攻!动手——!”众人听罢,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离各自最近的目标。就在马北绊即将以手中的蛇矛,刺中盘发张筠玉时,他却用余光扫到了令他倍感意外之人——只见他的亲大哥——年轻时期的马北邦,正满脸哀伤地站在一旁。“北绊,你究竟要去往何处呐……!”马北邦怔怔地望着前方,低声叹着。“……!”即便见此情景,马北绊也并没有停下手中的蛇矛。仅仅一霎的分神过后,他便将注意力找了回来,重新聚焦于眼前的目标——然而,此时面前的盘发张筠玉,已经向着空气,完成了一套出掌的动作。“!?”马北绊见状,立即本能地将蛇矛横挡于胸前。“砰——!”“咔嚓嚓——”下一秒,一记他未能料到的、凭空从背部打来的单发【阵掌】,瞬间便摧毁了马北绊的脊椎——原来,即便两人的距离已经如此之近,为了确保能够一击毙命,张筠玉也并没有使用直线攻击的【凌空阵掌】,而是用了更加耗费体力的【漫步阵掌】。“咕唔……!?”随着一大口鲜血喷出,马北绊手中的蛇矛也脱落于地。向前倒下之际,盘发张筠玉在他的耳畔,如魔鬼般幽幽轻语:“北绊,你的大哥北邦,以及你曾经的上司洛坚,他们,都是孑茕那座孤城的英雄。而你,到头来,却只是个……抛弃了家乡和家人的懦夫罢了。”“……!”脸上顿时写满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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