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诡饮]……?!”看着手中突然化为尘埃的黑刀,沈仁陷入了短时间的呆滞之中。“……小鬼,你,你……你对老子的宝贝,到底做了什么啊——?!”呆滞过后便是一阵狂怒,而面对已近乎歇斯底里的沈仁,芦叶只是轻声发笑:“嘿……其实,上次在舞原交手时,自己就想这么做了——你这把黑刀的材质,自己当时就差不多摸透了。但那个时候,自身的状态实在很差,再加上…在意志力层面,和你有着过于明显的差距,因而没能做到……不过现在嘛,结果你也看到了。”芦叶向着空气轻轻甩了甩手,又道:“将自己所了解的物质‘重构’并‘分解’,这可是我的拿手把戏呢。”“……你竟说……分解?!你把老子的[诡饮]……给分解了?!”“是的哦,渣都不剩啦。”看着沈仁一脸仿佛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一旁的箫云岸忍不住嘲讽起来:“哈哈哈!不就是武器被黑夜搞没了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嘛!怎么,天下第三,该不会…没了那把锋利的黑刀,你就再没招了吧……?”“……臭小鬼……你们这群臭小鬼啊啊啊——!”暴怒的沈仁已经几乎失去理智,向着面前的芦叶,胡乱地挥拳打来。芦叶轻轻松松便闪开了对方的拳头,又稍稍屈膝,握拳蓄力:“[诡刀],接好了,拳头是这么用的——”下一瞬间,瞄着沈仁的腹部,芦叶击出了分量十足的一记右直拳。“砰——!”“噗唔——?!”吐出一大口血后,沈仁狼狈了退了数步出去。失去了黑刀的他,在拳脚功夫层面,已完全被芦叶所压制。这一刻,被屈辱和愤怒之情填满胸膛的沈仁,在脑中是一万个想不通:为什么?!陆家小鬼这【印场】的隐秘规则究竟是什么?老子的[诡饮],怎么可能伤不到他分毫……?!他那并不是身体强化或硬化,也不是类似陆家丫头的那种免疫伤害……难道,是某种针对[诡饮]本身的规则吗……!?而如今,连[诡饮]也已经……该死的混蛋……!老子可是[宗缘五刃]首席……!绝对不会在这里,输给你们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呼……呼……!”大口喘着气以调整呼吸,沈仁与芦叶稍稍拉开了几步距离。接着,他将目光看向正放松地坐在草坪上的箫云岸。“臭小鬼们,你们当真以为……没了[诡饮],老子就奈何不了你们了吗?!”话音落下之际,沈仁将右手比出手刀姿势,向着无防备的箫云岸快速奔去。“啊?”见此情景,箫云岸先是一愣,随即坏笑了起来。“嘿……!”而下一刻,沈仁全身上下,突然感受到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压力。“唔?!这是……!”原本的冲刺动作不得不停了下来,他几乎要被这压力压垮到草地之上。而箫云岸也没有起身,只是不屑地看着沈仁笑道:“喂喂喂,黑夜不是说了吗——接下来他想跟你单挑,但你却忽然朝着我这边…气势汹汹地跑过来,是几个意思啊?怎么,你就这么想被群殴吗……?”“……混蛋……!”沈仁瞪着箫云岸发狠之际,芦叶已从他的身后,打来了缠绕着强风的一击——“【孤风鸣响】……!”“嗵——!”“嘎啊——!?”
背身完整地接下了芦叶的风之掌后,沈仁顿时吐着老血,在地上打了好几圈滚,方才停下。“咳咳……咳啊……!”艰难地爬起身来,沈仁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血渍,一边紧张地观察三人的动向——只见箫云岸仍坐在原地,一脸嘲讽地望着他;而收掌的芦叶,也没有立即做出下一步动作;如今离沈仁最近的,是仍在出神地望着星空发呆的白天。“……切!该死的白毛小丫头!至少,老子得把你干掉——”看出白天的心思似乎已完全不在这场战斗之上,沈仁带着满满的恶意,向着白天扑了过去。“……!”芦叶见状,刚想做出反应,却见白天已经将视线从星空之上移开。她低下头来,死死地盯着扑来的沈仁,快速做出了迎击架势。紧接着,她以远快于沈仁的动作,在对方的手刀能够触及自身之前,便已将自己的拳头,塞到了沈仁的脸上。“什么——?!”全然来不及躲闪,在被击中脸颊之前,沈仁依稀听得白天对他低声轻语:“这可是小夜头一次,送给我这样美丽夺目的礼物……你这个混蛋砍人魔,别来——打扰我啊——!”“砰——!”用正脸接下了白天的拳头后,伴随着门牙的脱落,沈仁再次整个人被打飞了出去。“噗唔唔唔……!”这一次,他在草坪上仰面躺了许久,竟一时无力爬起身来。想要趁着那两人无防备之际偷袭的想法,已先后被彻底粉碎。眼下,远远望着明明也已满身是伤、但却毫无破绽的这三人,沈仁在这场战斗中,首次由衷地从心底,发出了万分不甘的感慨:“……三……三个怪物……!怎么……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人物存在啊……!早知如此,老子——咳咳……!老子就不该,接下那破协会老狐狸的委托……!”“……!”捕捉到了对方话语中的关键词,芦叶依旧表情平静地向着沈仁走近,并叮嘱白天与箫云岸:“小白,小云,你们稍微往远站一些。”“……?”俯视着仍未起身的沈仁,如同看穿了他此刻的想法一般,芦叶向他开口:“[诡刀],别装了,拖延时间也是没有意义的哦。”“唔……?!”“我想想……离你下一轮【绞】的发动,只剩不到半分钟了吧?你是想争取时间,借助下一轮【绞】,来做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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