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这种小把戏。
“一朵花就想哄好我?你……”叶瑾诺动了动身子,佯装不满,可话未说完,她就发现自己手中的花好像……有些陌生。
她活了这么多年,应该没有什么花花草草是她不认识的,可偏偏眼前这朵漂亮小花,她怎么都叫不出名字。
花瓣交迭形似月季,可瞧着又比月季锐利,外层的花瓣是耀眼的金色,而花蕊则是如火一般灿烂热烈的红,红色一层一层过渡到花瓣上,和金色交迭在一起,艳丽无比。
好漂亮,像她的羽毛一样。
“这是什么花?”叶瑾诺眨了眨眼,回头看向唐弈。
余光忽地瞥见他发红的耳根,又听他在自己耳边低声回答:“窈姿,它绽放时如美人窈窕姿态,独株而生又如美人绝世无双。”
“怪好看的,我还从未听过这种花呢。”叶瑾诺又眨了眨眼,手里捏着小花晃了晃,“能大量栽种吗?我喜欢这种花。”
唐弈轻咳一声,侧开目光,“它是我用自身法力培育的,世间……仅此一朵。”
叶瑾诺顿时怔住。
一下子好似全身血液倒流,让她从头顶麻到脚底。
“给……我的?”低头看见小花与自己羽毛颜色相似的花瓣,她忍不住轻声问。
“嗯,给你的。”唐弈轻轻吻她颈侧,“喜欢吗?”
叶瑾诺不知道凭空创造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植物有多难,或许在漫长年岁中,他经历了无数次失败,才能把这朵盛放的花儿送到她手中。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她能猜到这朵花耗费了他多少心血。
鼻尖忽然发酸,她声音哽咽:“喜、喜欢。”
“喜欢就好。”唐弈松了口气。
他知道一朵花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只要曦玥喜欢,把全都城种上同一种植物都不是难事。
心意被她收下,他很开心。
叶瑾诺小心翼翼把小花收进灵府,宝贝似的藏起来,“给了我就是我的了,不准要回去了。”
唐弈顿时失笑:“这朵花,本就只为你而开,旁人也不值得我耗费心血养花。”
旁人不值得,只有叶瑾诺值得。
“墨熙哥哥……”叶瑾诺终于主动靠进唐弈怀里,软着声音唤他。
这便是消气了。
“不生气了?”唐弈顺势搂紧她,低声问她。
“要亲……”叶瑾诺才不答废话,仰起头去追他薄唇。
白日宣淫拉着储君贪欢自然不可取。
但若是储君主动要求,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
日子相安无事过了小半个月,到了薛府设宴的日子。
正是休沐日,唐弈和苍语在茶楼闲聊。
“墨熙兄,我总觉浑身不对劲,你说,薛木心那老小子不会在今夜把他妹妹强塞给你吧?”
这些日子凤华宫除了朝政大事之外,一点动静都没有,苍语想得抓耳挠腮,又忍不住问唐弈:“凤华宫那位,就没嘱咐你什么?”
唐弈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哄好了叶瑾诺,后来她就像是忘了这事一般,也不提起,也没对薛木心做什么。
现在说起这事,他也不由头疼,“什么都没说,今夜见机行事吧。”
不怕掌权者生气,就怕掌权者憋气。
唐弈现在就怕一件事——叶瑾诺在憋个大的,就等一个时机,只怕薛府要被彻底闹个底朝天。
“唉——”苍语长长叹了口气,生怕自己今夜在劫难逃。
他倒是想得明白,唐弈要是失宠,他作为唐弈的密友,少不了要被牵连。
这几日早朝来点卯的官员连着减少,天牢里倒是越来越热闹。
许是对殿下来说,天牢里多左右丞相两个也无妨。
。
是夜,唐弈和苍语如约来到薛府赴宴。
薛木心邀约的朝臣不多——朝堂上有权有势的官员,也就剩下那么几个能在两个案子里活下来的。
身份最高的几个大臣落座,宴席便算是开始了。
唐弈不愿惹人注意,默默低头吃菜,除非有人敬酒,其余时候一句话都不多说,
他平日里也是这样,倒是没让旁人起疑。
只是宴席过半,众人都酒意上头时,薛木心忽地起身,笑道:“瞧着各位大人都是有些醉意了,正巧小妹学得弹奏箜篌,不妨让小妹上来弹奏两曲,也算是让各位大人歇息片刻。”
唐弈顿时拧眉,心道今夜怕不是凶多吉少。
让自己嫡妹出来奏乐,只怕下一句便是要给她定亲。
在场官员都是有权有势的,想要顶住压力,在众目睽睽之下驳了御史大夫的面子,只怕……日后在朝堂上难以做人。
正当唐弈心中思虑万千时,忽听宴厅外传来女子娇娇笑声:“哟,薛爱卿这儿可算是热闹——本宫可是来得不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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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儿:确实憋了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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