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分享yu无处释放而产生的,一样扮演小丑自嗨的角se,我不期待有人愿意回信跟我互动,但是,有对象分享总b自己一个人憋到爆炸好吧?我想了很多,预计这个月信活动要持续一年,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踏进文学的领域,不管用什麽身分,创作者、评论家、读者也好,总之我想在文学这块有一定讲话的声音,就算很小,也想要。月信强迫自己一个月至少产出三篇评文,寄信两个月休息一次,所以一共会有八封月信,目前已经强行徵来了一些eail帐号,一位老朋友、两位大学室友、三位大学已消失文学社社友、一位脸书认识的人其实我不认识他。我预计办完第一年的月信活动之後,会询问这七位初始成员要不要继续订阅,会开放给更有互动x可能的朋友,当然也有保留名额,当然是f哈哈哈,当初就是因为觉得一直用看书的心得烦f很糟糕,所以有了这个活动的缘起,虽然f说不会,但我倾向相信自己的焦虑跟自卑。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边缘人的文学行动。
虽然2024年目前过到三分之一,我却没有像2023年那样把自己统整起来的清晰感,明明生活总是忙忙碌碌,好像有很多待办清单要完成,但同时间日子这样匆匆地流逝,没有拿笔或打开电脑记录下来,似乎就成了一页空白,空白的地方就像一个洞,回过头来看到那些没被填满的日子,不禁自我怀疑,24岁了,到底做了什麽。
cha0日我一直很想专门书写的主题,就是关於时间的讨论,在《偏见preception》第一集中,柏韦说,我们可以不必当一个这麽守时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区,这句话是老生常谈了,但是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接受自己的脚步,不被社会的期待和焦虑cha0水淹没?柏韦说他觉得用时间当标准的事物都很蠢,这句话让我马上喜欢上他,时间究竟是什麽呢?24岁该做什麽,没读完大学该怎麽办,存款很少怎麽办,脑袋空空怎麽办,还是很沉迷网路怎麽办,24岁了,要怎麽做才会像一个24岁该有的样子?
答案,相信绝对不是在别人身上找得到的,24岁就24岁,不该怎麽样,谁知道你在这24年里,经历了多少风雨、生生sisi,别人妄图用一个标准去指手画脚,说白了订标准的人也只是焦虑的一个大奴隶罢了,他也不知道24岁该是什麽样子,於是基於一个理想的想像,撒了一个巨大的谎,就像升学制度那醒来就碎掉的梦,谁说照着这样做,就会从此幸福快乐。
24,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数字,不止是因为我的生日是2月24日,也不止是我国小座号是24,对这个数字有种亲切感、难以言喻的着迷,但却很难诉诸语言,只能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数字,但这个数字不会变成压力去胁迫我必须奔跑成什麽样子,而是我永远都会记得,24岁那年,发生了什麽事。
游善钧的《还可以活活看》里有一首诗〈他人眼中的风景〉,里面的一段诗句,我把它献给所有因时区不同而焦虑的人──
你看
碎裂的钟里
时间是完整的
书,是看不完的,很多丰富的资源在等着,我也别想一定要从头到尾看完,而是要建立起自己的小世界,组织自己的网,并持续地产出後的纪录,才有成就感,也才能持久。
最近对编织感兴趣,因为枣子跟f都会编织,我真的大震惊,觉得自己应该也要来玩玩毛线才不会脱队但其实各方面都脱队很久了哈哈,还想学一些摺纸,做做贵妇手工艺品什麽的,总之,生活要继续忙碌,而我和文学,终於开始有了正常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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