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喝完粥和药我想稍微走一走,直接睡下我怕胃会不舒服。」
喝完药,上官映雪被裹上厚厚的披风,整个人b原本的t型要大了一圈,上官映雪见状笑道:「我只是要在府里走走而已。」绯樱为她系好披风上的结:「娘子可不能这麽说,现在虽然是初春,可季节交替的时候最容易受凉了,半点都不可疏忽。」上官映雪笑着应了几声是,接过似水递来的手炉,让落萧在前头提着灯,一行人走向府中的荷池庭院。行至回廊时,上官映雪看见了自己平时坐着的石亭中有两位兄长的身影,遥遥和两位兄长的随侍对上眼,两位随侍向上官映雪行了礼,上官映雪向他们微微颔首後朝石亭走去,刚靠近石亭,上官映雪就因为酒味而微微蹙起了眉,却还是维持着笑容行了一礼:「映雪见过两位兄长。」迟迟未等到两位兄长的答覆,上官映雪抬起头,只见上官夜溟像是慢半拍似的笑着看向她道:「上官映雪你来啦。」不等她对这样一反常态的上官夜溟做出反应,他又突然走近上官映雪,捧着她的脸问:「你哭了?谁欺负你了?」上官映雪看向上官夜岚想求助,却发现对方反常的沉默之余,此刻似乎也正在等着上官映雪的答案。上官映雪只能无奈的向两人道:「没有人欺负儿,儿只是做了恶梦。」上官夜溟愣愣的覆述:「恶梦?」上官映雪点了点头:「对,
只是恶梦。」上官夜溟迟疑了一下,接着抱住了眼前的上官映雪,他一边用着生涩的手法拍着上官映雪的背一边道:「没事了,阿兄在这里,没事了??」上官映雪僵住了身形,上官夜溟那轻柔的像是怕弄伤她的力道彷佛隔着厚重的披风安抚着她心中的什麽,以致於她愣神了一会才举起了有些僵y的手报以上官夜溟一个拥抱,柔声道:「我知道,谢谢你,哥哥。」终於哄的上官夜溟放开她坐回椅子上,一直沉默着的上官夜岚又抓起她的手:「你手怎麽这麽凉?是不是穿的不够?」上官映雪回应:「只是儿的手b较容易变冷,儿已经穿的很够了,阿兄真的担心的话,儿再捧个手炉吧?」上官映雪从似水手上拿回刚才为了行礼而放下的手炉,执起上官夜岚的手碰了碰手炉,道:「很暖和吧?儿捧着这个就不冷了,没事的。」被哄好的两兄弟异常的安静,对上官映雪也异常的执着,上官映雪坐在他们之间,有些无奈的看着两个随侍问:「清泽,华延,哥哥们喝这麽多你们怎麽都不拦着点?」华延着急的摆了摆手辩解:「冤枉啊娘子,我们拦过了,真劝不住啊。」袁清泽拍了一下华延的背,道:「对不起娘子,小将??郎君们今天被阿郎训斥,这才多喝了几杯。」上官映雪愣了愣:「被阿翁???」她不解的看向两位兄长,两人的脑海中则不约而同的响起祖父不久前对他们的质问:「你们在失去父母之後,使劲的想逃离这个充满回忆却又带来痛苦的地方,所以你们埋首军营、结交朋友,这是你们走出去的方式,我也很感谢你们没让我花多少心思就靠自己往前走,这点你们的确让我引以为傲。但你们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在你们逃避这里的这五年,一直待在这里的雪儿都是怎麽过的?」见两位兄长都呆呆的望着自己,上官映雪微笑道:「哥哥们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回去休息?」上官夜岚却突然问:「雪儿,你还记不记得在你b现在更小的时候,我问你为什麽明明有自己的院子却总要待在这个亭子?那时候你是怎麽说的?」上官映雪早在上官夜岚提起这个问题时就想起了答案,可说出口这件事却b当时要困难得多,於是话到嘴边便成了她带着笑意的询问:「阿兄怎麽突然这麽问?」上官夜岚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而是用十分恳切的目光看着上官映雪道:「你说因为不管是谁回府的时候都会经过这个回廊,所以只要待在这里,就算我们很忙碌,你也可以每天看到我们。」上官映雪看着上官夜岚,她感受得到自己在这个瞬间已经收起了笑容,只听着上官夜岚开口:「雪儿,对不起,是我们花太少的时间陪你。」此时上官夜溟也开口:「是我们不好,我们以後会更常待在府里,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急着离开?」
翌日,上官映雪坐在自己的院中看着自己前不久新买的书。绮嫣随侍在一旁,枫怜一边替上官映雪添上热茶一边问:「娘子在看什麽书呢?」上官映雪执起押花书签夹在书页中阖上书,向枫怜展示了封面:「游记,写这本书的作者探访这片大陆各地时写下来的。」枫怜看了看,喃喃念着:「咏月记游三?娘子,这是一套的书啊?」上官映雪点了点头:「对,不过只有这本是最近出的书,其他都是府里的书房本来就有的,这本是上元那日去书肆时看到的。」沁荷听到这里突然道:「娘子说的咏月记游奴好像知道,奴家里以前也有那套书,家父很喜欢看。」上官映雪挑了挑眉:「倒是巧了,你看过吗?」沁荷点了点头:「内容很有趣,奴以前在家也喜欢看。」上官映雪很自然地接着问:「那等我看完要不要借你?」说到这里,她似乎想起了什麽,骤然失了神,直至听见沁荷慌忙的回应:「沁荷不才,哪能看娘子的书??」上官映雪这才回过神轻轻一笑:「有什麽关系?你不是识字吗?有什麽好不能看的?」见她仍有迟疑,上官映雪补充道:「如果是担心工作忙的话,你可以拿回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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