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阿摩洞的一处演兵场内。ww?w??房遗爱跟随着孙思邈缓缓进入会场,高台上始摩洞的使团已经坐定,而在中央的位置则是阿摩洞的蛮王,这还是房遗爱第一次见到这个柯思蛮王。不过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柯思身穿着一套汉人的武士服,其余蛮人贵族尽皆如此,可见蛮人也十分向往汉人的生活。这柯思长得虎背熊腰,坐在那里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但是柯思不停地看向阿七的目光中却充满了慈爱。房遗爱知道这就算是一头狮子,也是一只慈爱的狮子。而在一旁的阿七却是带上了一层面纱,两人四目相望,房遗爱看见阿七在向自己甜甜地笑了起来,似乎是在为自己加油鼓劲,但是若不是昨晚房遗爱听见阿七的心声,根本不知道这笑颜如花的面目下却掩藏了一颗已经绝望的心。有司仪宣布比赛开始,顿时从看台上走下来一个二十余岁的男子,长随意地披在了肩头上,可以看出此人身上的狂放不羁,一行一步似乎都写满了狂傲,房遗爱不屑地撇了撇嘴角:你以为你是名士风流啊,走猫步啊。虽然这蛮由第一眼看去确实很优秀,但此时却是房遗爱的情敌,能指望房遗爱说出什么好话。房遗爱拦着准备出场的其他准备应试的蛮人武士,自己坦然走了出去。对,房遗爱自己走了出去,在孙思邈惊疑的目光中走出去。原本按照两人制定的计划,应该是孙思邈找一些蛮人士兵按照房遗爱的定计前去比拼。可是没想到房遗爱竟然亲自出场了,孙思邈看了看高台上的阿七,一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叹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看台上的柯思蛮王神情虽然不变,但内心还是有一番惊异的。虽然孙思邈并没有将具体计划告诉他,但是孙思邈在寻找蛮族勇士的事情还是知道的,柯思心想到时就算输也不会输的太难看,可是这怎么上去了一个小药童,柯思忍不住向孙思邈投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孙思邈只能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柯思这才稍微放下了心里的一点疑惑,同时暗暗想到这莫非是孙先生用的计谋?场上已经是针锋相对,一个身穿兽袍狂放不羁,一个一袭青衫坦然自若,两人算是不分胜负。许久,蛮由先开口道:“莫非阿摩蛮王看不起我们始摩洞,竟然派出如此幼童实在是对我们始摩洞的侮辱。”看台上的阿摩蛮王正欲解释,房遗爱便已经淡淡开口了:“我阿摩洞乃是蛮人中第一大势力,其中的英雄豪杰又岂是你们小小始摩洞能够想象到的,但是我们阿摩洞不会恃强凌弱,所以便派了最不行的我,但对付你却也是足以。”台上的柯思忍不住击节叫好,这小子原来这般牙尖嘴利,倒是也有一些本事。蛮人本就不善争辩,这又碰上了房遗爱这么个主,蛮由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善于这些,而是默默地走到了一个鼎前,闭目凝神,双手竟将这鼎抱起,缓缓举过了头顶。要说房遗爱不惊讶是假的,这鼎乃是蛮人平时祭祀所用,没想到除了霸王项羽之外还能有人办到,不知道历史掩盖了多少英雄豪杰呀。“怎么样,小子,吓住了吧?不要自取其辱了,这鼎别说举了你连上去都费劲。”“哦?莫非蛮由王子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上过,竟然还没爬上去?要不然王子怎么会那么熟悉?”本来还在嬉笑的始摩洞使团立马脸色变得铁青起来,蛮由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小子,牙尖嘴利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你不要试图挑衅我,如果你真的惹怒了我,等比试之后我会请求柯思蛮王将你赐给我,然后就会让你明白有时嘴厉害其实并不算什么!”房遗爱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随即向一旁的司仪说道:“这样的鼎我要举两个,顺便将我的东西抬进来。”“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举起两个,简直就是在哗众取宠?”“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关你什么事。”一把噎过蛮由后,房遗爱又对柯思说道:“禀告蛮王,小民愿立下军令状,若是举不起此鼎甘愿被处死。”一旁的阿七看向蛮王的目光中充满了祈求,但不知道为何柯思却是点了点头。阿七一时间心如死灰,莫非房俊是想以此来对我表示爱意吗?他怎么这么傻?一时间小七的心中心乱如麻。房遗爱站在场地中间朗声道:“由于我要举起两个鼎,但不能同时将两个鼎举起,所以我便将两个鼎绑在棍子的一边,自己在另一边,不知我这样举起是否可行?”蛮由点了点头:“当然可行,只不过你还是放弃吧,你不可能举起的,你以为你走个巧路我不知道吗?但是你根本不知道一个鼎到底有多重?我已经看见你人头落地的场面了。”
房遗爱在蛮由不屑的眼光中缓缓走向绳子的另一头,不由对这一群人在心里暗暗鄙视:你们哪里知道什么叫做杠杆原理?房遗爱很淡定,但在众人眼中看来房遗爱是对自己都失望了,可是就在众人不屑的目光中,房遗爱缓缓地按下了木头,那鼎竟然开始慢慢动起来,在众人已经杀了的目光中,那鼎越升越高,一直到定到空中。房遗爱一脸微笑地看向司仪:“不知道是我胜了?还是蛮由王子胜了?”司仪有些结巴:“当然是您胜了,您是天生神力啊!”突然异变突生,房遗爱手中的棍子竟然碎裂了。人群中顿时掀起一阵一轮声:你们看见没有,那可是最坚固的云木啊,竟然断了,这两个鼎是有多重啊,看来这位小郎君真是天生神力!房遗爱听着人群中的呼喊声忍不住微微一笑,这正是房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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