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切跟我为敌的人,都将是我的真正敌人,至少在此之前,我没有跟他们为敌,也没有做出任何不符合规矩的事情,所以,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屈服,也不会接受任何的人屈服,但你例外,因为你是女生,而且是很美的女生,我这人唯一的毛病就是无法拒绝和去伤害貌美如花的女生。哈哈哈哈——”易神农狂笑着走远了。汤萍粉腮通红,却并没有真正的生气,回想着易神农的笑容和语气,汤萍只觉得那一刻的易神农如此的潇洒不羁,狂放而自信,那种超强的自信,绝不是真正的狂妄,而是来自于内心的强大和自身实力的真正强大。但是汤萍无法确定易神农这种强大的自信会能够应付即将到来的危险。此刻,汤萍很想追上去,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但是汤萍没有那样做,因为汤萍知道,这个时候的易神农,已经不再去关心那些人跟他为敌,因为无论是什么人跟易神农为敌,都会受到易神农绝对的敌视,都会遭到易神农绝对的反抗,其结果也很显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汤萍很想找一个折中的方法帮易神农解决这个大难题,但是汤萍仅仅是想想而已,不要说她汤萍了,就是傅飘雪的家族也未必能做得到,那些人轻易不敢对傅家下手,但不表示不敢对易神农下手,至于唐家,那些人也不会笨到去正面为敌,或许会在跟易神农为敌之前先解决了唐家也说不定。那些人的厉害,汤萍很清楚,虽然此刻汤萍知道易神农的修为很高,但跟那些人相比,谁更具备杀伤力,更具有胜算,汤萍还是倾向于那些人,那些掌控着最为厉害的高手组织,即便是现代修真界的大门派也未必敢去抗衡,甚至根本就不敢去抗衡吧。然而现在易神农居然要挑战这个权威,这让汤萍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他是不是要跟易神农站在一起,至少易神农并不反感她,而且也很明白的表达了观点:不会拒绝美丽的女生。汤萍犹豫了,但就在三两分钟之后,汤萍毅然离开了校园,直奔月晚秋的琴行。“表姐,你说,易神农真的能够跟那些人对抗吗?我总觉得,他根本就没有胜算。这小子,有傲气傲骨也就罢了,但狂妄未必是好事,表姐,现在我们没法子帮他,但可以劝劝他,不如我把他请到这里来,你在跟他说说好不好?”汤萍开门见山,祈求的眼神看着月晚秋。月晚秋苦笑着摇摇头:“你绝得我出面有吗?我跟他并不算熟悉,甚至说根本就没什么交情,我有什么说服力?再说了,不战就是降,就是无条件的服从,他可能答应吗?另外,就是易神农现在答应了那些人的要求,又怎么样呢?最终的结果还是易神农会死,因为他的确不是个安分的人,虽然他不会对国家和社会造成什么大的损失,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但至少有一点是很明显的:易神农不可能服从谁,而那些人和组织,对于不服从者的态度历来就是让他们失去不听话的依靠,最终无助的被结束生命。”“可是,现在山雨欲来风满楼,易神农什么准备也没有,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不都是累赘吗?我是说那些女人的家人啦。唉——这小子也太自大了,什么都不很为自己准备,要权利没权利,要财力没财力,即便是混个黑社会,也是半黑半白的,人也少得可怜,真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死盯着易神农不放,而天师教的覆灭正是因为易神农,可算给那些人找了一很好的借口。表姐,你看咱们真的就没法子可想了吗?”“咯咯咯咯——”月晚秋无奈的笑道,“易神农现在根本不需要我们帮他什么,在这个男生身上,暂时还找不出来真正的破绽,而且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易神农根本已经有了很好的安排,让他女人的家人处于非常安全的地方。另外,山雨欲来风满楼,表面上看易神农要小心应付;反过来呢?那些人如果不是把易神农当成山雨当成狂风和电闪雷鸣,又怎么可能如此着急的要对付易神农?我倒觉得易神农在很大程度上掌握着主动权,至少他最后可以后发制人,至于鹿死谁手,也许要看天意了。”月晚秋似乎也不是很担心即将发生的事情,一边说着一边品尝着香茗,只是一席话却让汤萍有着拨云见日的感觉。也许汤萍是在小看了易神农的能量,但至少有一点是真的:那些人的深受绝对可怕,绝对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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