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傍晚时分,易瑶琼等人纷纷从冥想之中回过神来,才发现一个下午,就在易神农有一搭没一搭的叙述之中入了神,而且也都发现自己有所感悟,唐静看了看那电视机,足有百余斤,不由得抬手遥向电视机,微微虚托着,电视机居然缓缓抬升起来,而小甜甜却丝毫不觉得困难。等到唐静把电视机放回远处,满心欢喜的蹦跳着,凤飞飞也尝试了一下,居然也能轻而易举的办到,而水冰清、赵紫烟却仅仅只能移动遥控器,相比之下岂止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易瑶琼却笑而不语,在凤飞飞等人的催促之下,易瑶琼才说道:“其实,我根本没必要尝试,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我可能已经会飞了。”说吧,整个人缓缓地悬空而起,在房间内缓缓飘动着,即便是大卫科菲尔的飞人魔术,也不见得能做得如此完美!水冰清、赵紫烟只看得目瞪口呆,这才意识到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她们两个所能知道的,只因为她们跟易神农还没有突破最后的那一层窗户纸,也许,一旦真的把自己交给了易神农这厮,很多事情就会无师自通,因为自始至终唐静和凤飞飞即便想说个明白,也无法说明白,异能一道的传授和修炼,在很大程度上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看到水冰清和赵紫烟都有些失望,易瑶琼说道:“冰清,紫烟,很多事情是只能顺其自然的,强求不得……”“知道了啦!”赵紫烟此刻却没有半点儿的不好意思,瞟了易神农一眼,“等我想用有特殊能力的时候,自然会想办法,哼,臭小子,不许这么看着我和冰清姐!”易神农摸摸鼻子:“我可没什么想法,说实在的,故所愿也,不敢请尔。唉——我向来都是很被动的。”“死狼狼,你是说我们色诱你了?”小甜甜嗔怒道,扯着易神农的耳朵,却被易神农一把揽住腰肢,整个人就到了易神农怀里,还兀自挣扎着,却是越挣扎越觉得面红耳热的,这可是被其他几个姐妹看着呢!“别闹了啦,我们快点儿去舞厅吧。”小甜甜总算求饶了,易神农呵呵一笑,却见水冰清哼了一声,寒着脸当先走了出去,赵紫烟嘻嘻一笑跟了出去,易瑶琼、凤飞飞也不等小易同学和唐静,而唐静此刻却不敢跟着易神农在一起,后发而先至,追上水冰清请和赵紫烟,几人说说笑笑的出了宾馆,磨磨蹭蹭的朝着风云俱乐部的舞厅走去,显然,是为了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易神农暗中留意,却始终难以发现有什么人间是他们,也不由得疑惑起来,难道此前自己的猜测真的完全错了?一直走到风云俱乐部门口,易神农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情况,但此刻易神农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的紧张了,他知道,自己遇到的很可能是个高手,而且知道自己一行几人来京城干什么的,既然明知道自己这些人短时间内不可能会去,对方还有必要派人跟踪吗?由此可见,对方城府极深,是个厉害而难缠的对手!进了舞厅,由于来的比较早,因此人并不是很多,在京城的舞厅,最热闹的时候至少要等到八点钟,何况此刻并非双休日。先是找了地方坐下,几人要了些饮料说说笑笑的,而这一次坐下的位置却很有意思,赵紫烟、水冰清出人意料的把易神农夹在当中,小甜甜却也没什么意见,眨巴着眼睛在水冰清和赵紫烟面上来回转悠着眼珠子,一边跟着众人说说笑笑。易神农突然嘿嘿一笑,带着三分傻儿吧唧的样子,看向正朝着他们走来的女人,又是昨天的红姐,只是直到此刻,易神农等人并不知道红姐的名字,而红姐应该知道易神农等人叫什么,只是此刻,红姐的笑容实在让人无法拒绝他在几人身边坐下来。“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我们这儿可是最好的舞厅,而且上面的俱乐部更是北京城最好的休闲娱乐场所,凭几位小姐的容貌,很快会成为北京城的名媛。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红姐,是这里的经理。”红姐优雅的说道。
易神农脸色一寒:“好没道理!名媛,姐姐可知道这名媛是什么吗?自古以来,能担当得上名媛的女人,只怕也没几个;如果在这个地方待上一年两年就能成为名媛,红姐岂不是在说笑吗?嘿嘿嘿嘿,不知道红姐现在可能算作是名媛?”红姐不由得脸色一红,忍不住说道:“原来是我看走眼了。”红姐的确看走眼了,至少易神农对于“名媛”是了解的,而红姐却不一定了解,或者说了解得不够全面。至少现在讲“名媛”,是对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的雅称,她们因为一般会出席一些交际场合,就被这样称呼;与身份的关系或者有无褒贬要看人们怎样看她和评价她。但往往被称为名媛的女人最多只能算得上交际花,甚至玷污了“名媛”这个词儿,真正的名媛,绝不是高级妓女;也绝对不是交际花。老上海有一个词语就是“名媛”,专门为形容一众象牙塔尖上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单单一个“名门闺秀”仍不足表示她们的高贵,她们是淑女中的淑女,女人精华中的精华,绝对讲究阶级讲究出身。这样的女人既有血统纯真的高贵族谱,更有全面的后天中西文化调理:她们都持有著名女子学校的文凭,家庭的名师中既有前朝的遗老遗少举人学士,也有举止优雅的英国或俄国没落贵族的夫人;她们讲英文,又读诗词;学跳舞钢琴,又习京昆山水画;她们动可以飞车骑马打网球玩女子棒球甚至开飞机;她们的闺中密友可能是李鸿章的孙女、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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