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就要在遮天蔽日的原始密林之下发生,永远不为世人所知。一声虎啸传来,声震林间,随即腥风狂起,群狼惶恐,四处张望,头狼一声低号,扭头就跑,群狼更是慌乱不堪,转头狂奔,眨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随着虎啸之声,一头壮如牛犊的白色猛虎突然出现在婴儿身边,速度之快,像是凭空坠落。白虎看着婴儿,抽动了几下鼻子,张开血盆大口,恰到好处的力度刚好叼起婴儿,几个纵落,如同一条白线消失不见。密林内一切归于静寂,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怜的婴儿偏偏具备了十七八岁的心理,看到白虎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昏了过去,任凭白虎叼着,在深沟险壑的密林间如一条白色闪电纵越……神秘的神农架死亡谷,传说中的禁地,只是从来也没有人能够找到神农架的死亡谷,虽然发现不少山谷之内白骨森森,人骨兽骨交错,可那只是因为山谷中瘴气密集,误入者不明不白的丢掉性命。而真正的死亡谷,在神农架腹地两座海拔4000米开外的雪峰之下,谷顶云遮雾绕,密林匝匝,光线暗淡,山谷两侧潮湿光滑,如同刀劈斧削,无从上下,因为不为世人所知。此刻,白虎叼着婴儿窜入谷内。奇怪的是,白虎所到之处,粉红色雾气——最毒的桃花瘴居然自动分开!难道这白虎也会驱雾、避开瘴气之术?白虎沿着山谷急奔,不一会儿来到山谷最里面,猛然一个纵跳,身形急坠。原来在死亡谷的最里面,居然还有一个笔直的山洞——天坑!白虎沿着天坑四周犬牙交错般伸出的巨石向下纵跳,很快不见踪迹,隐入迷蒙的水雾之中。天坑底部,虎啸声激荡,叼着婴儿的白虎刚刚把婴儿放下,又一只成年白虎带着一头小白虎从洞穴里窜出来,小白虎张口咬向婴儿,却被白虎一爪拍到一边,同时发出一声低吼。人有人言,兽有兽语,一连番低吼之后,一公一母两头成年白虎总算沟通了,相互欢呼雀跃,引颈摩挲,让那头小白虎委屈的在一旁眨着眼睛,一副可怜兮兮之态。“哇——!”一声啼哭响彻天坑,小白虎吓了一跳,心道这家伙声音不小,可怎么看起来如此软弱呢?两头成年白虎急忙过去,低下头来嗅了嗅,母虎温柔的躺到一边,公虎叼起婴儿放到母虎身边,小心翼翼的让婴儿的嘴凑到饱涨的虎乳前。一旁的小白虎见状,可不乐意了,那可是它的专用食品,岂能容他人夺食!哪知还没凑到跟前,又被当爹的白虎一爪拍了几个跟头,这才老实的呆在一旁委屈的嗷叫。婴儿一边号哭一边瞅着四周,只觉得不远处红光照射而来,传来阵阵热浪,和天坑上部袭来的冷气中和,而自己好像又被白虎叼着,不禁魂飞魄散。可是嗅到一股带着腥味的奶香,不由得又看了看眼前:一头白虎斜卧,自己的小嘴刚巧要凑到白虎的上!“老天,我怎么落到这步田地,居然要被老虎喂养了!以前听说过狼孩、野人的,感情我现在要成老虎的儿子了!不会是把我喂胖了再吃掉吧?”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可没闲着,张开小嘴吮吸起来,肚子里可饿得紧哪。母白虎扭头了一下婴儿毛茸茸的脑袋,眯着眼睛,似乎很受用,公白虎喉咙之中也发出愉悦的叫声,只有小白虎在一旁抗议低啸,耍赖一般的把四肢和头部全都贴着地面,看着婴儿拼命吮吸,口水流了一地。总算吃饱了,婴儿却是不再啼哭,张开小嘴,咿咿呀呀,之间嘴里两颗虎牙煞是明显,大异常人;粉藕般的手臂挥动,触摸到白虎鼻尖,婴儿兀自嗯嗯咯咯的笑起来,好像那一丝灵识又彻底消失了一般……五年后,一个小男孩跟着一头半大的白虎在神秘的神农架死亡谷口嬉戏玩耍……又是五年后,一位年轻人在林间飞越,手脚并用,凭借藤萝、枝干飘荡飞纵,在他下面,紧随着一头雄壮的白虎……又过了六七年,野性十足的年轻人,星目朱唇,鼻如悬胆,剑眉斜插入鬓,一头长发漆黑如墨,散乱的披在身后,修长的身材,壮硕的体格,白皙的皮肤,腰间围着豹皮裙子,骑着一头庞然白虎,在林间悠然飘荡。年轻人一声长啸,百兽皆惊,不知所以。转而传来年轻人的低吼,附近的猿猴獐鹿、虎豹豺狼纷纷向年轻人所在处急奔,林间百鸟云集,向着年轻人吱吱哇哇,叽叽喳喳。年轻人跃下虎背,一连串的咿咿呀呀之后,飞禽走兽如同面对王者一般齐鸣之后,尽数散去。在这方圆十数里之内,居然是一处和平禁区,飞禽走兽之间无安全没了食物链的概念,出了这方圆十数里之外,又回归于物尽天择、弱肉强食的自然状态。年轻人靠着一棵粗大的树干,看着密枝繁叶之间露出的湛蓝天空,不禁神情恍然,已经十七年了,按照那山洞之中死鬼师父的说法,还有两年就要出去历练了,可是自己是谁呢?十七岁的身体,三十五岁的心理,靠!这三十多岁连人家不到二十岁都不如,直到现在还没见过女人洗澡呢!老天啊,赐我一个美眉吧!年轻人美好的愿望最终化成一声虎啸,这些年天天跟白虎打交道,什么时候说过话啊。身上没有任何线索可循,如果是穿越或者重生,至少得知道自己前身是谁啊;哪怕身上有个什么信物的,也能找到一点线索啊,可惜,年轻人就是这么光秃秃的来到这里,连这身兽皮衣服也是自己缝补的,苦命的人啊!师父啊师父,您老人家千算万算,怎么就不能算算我叫什么呢,来自何方呢?年轻人苦恼的捶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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