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多,也放开了:“大娘为何你不拿纱自己做头花呢?我看有些好的头花能卖两百文呢!”“我哪里有那个手艺,老实纺纱才是真的。”袁母洗了锅,煮了些绿豆汤。她想了想,对瑞雪道,“既然那人还在找你,这些日子你就别出去了。我同他们三兄弟说,每日留个人在家。”“我也不晓得他们为何一直追着我。当时我只想逃跑。”“还好你知道南瓜同鲤鱼同吃会中毒。一路上受怕了吧!小小年纪就要经历这些,受苦了!待会,要多喝碗汤,好好的补补。”瑞雪点点头,很快又想到王九指,微微地叹了口气。袁母拍拍她的背:“别怕。现在都好了。等你爹来了,就没人敢欺负你了。”瑞雪笑着点点头。是的。只有爹在,才没有任何人敢欺负她,就连那么嚣张的赵二太太在爹的剔骨刀跟前,连话都说不清了。“娘,我回来了!”大声嚷嚷地是袁森,后面跟着下值回来的袁林。袁母走出去,看着两个儿子,叫他们洗手:“你大哥呢?”袁林袁森兄弟两一回来就将脸埋入水中,洗脸顺带喝个痛快。袁森头一个抬起来,摸了把面上的水:“大哥不回来了。”他瞧见跟在袁母身后的瑞雪顿时红了脸,一上午大家都在开他的玩笑,说瑞雪叫他嫂子也叫嫂子,是家里说给他的媳妇,又说自己方才救了她,也可以当自家媳妇了。不过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心动的。再瞧一眼!她长得可真好啊!袁林伸手给了发愣的弟弟一下:“你在想什么呢?可是没睡好?娘同你说话呢?”袁森“啊”了声,掩饰着又抹了把脸:“是是是。”袁母笑了,心疼的道:“快进去吃饭吧,赶紧睡一会。”袁森嘿嘿的应了,抓着脑袋想着该怎么同瑞雪说话。屋里的龚氏急急地走了出来:“我忙忘了,我这就去做饭。”袁母已端了饭出来:“这孩子都做好了,快过来吃吧。”又对袁林道,“你等会儿给你大哥把饭送去。”袁林进了袁母的屋子,坐下来自己添饭,独自吃了:“不用的。看样子他们今日又是下馆子。好辣好辣!”袁林吃了口回锅肉就辣的受不了了,往嘴里夹了一大口丝瓜还拼命的添了饭:“怎么这么辣!”瑞雪解释道:“是我做的,我不晓得你们吃不得辣。”袁森却不管那么多,拨了些菜汤直接拌饭吃:“辣了才好,吃得才多。”龚氏解释道:“我们也吃辣,只是吃不得那么辣。”“爹说过这道菜是蜀人爱吃的,他们最爱吃辣。”龚氏点点头,却问道:“那骨头呢?没熬汤?”“还在熬,等晚上才可以喝了。”袁林停了筷子道:“怎么,今天还有肉汤?”龚氏笑着道:“好造化!”她将今天的事说给袁林听,又道,“以后天天吃肉都可以了。”袁林却没有袁森马上就欢喜,而是想了想才开口:“我看你也别太高兴。他就一家,怎么比得过咱们这那么多的商家?一但断了他棉线同丝线,就什么都没有了。他比别家高出那么多,能挨到几时。”龚氏本欢喜的很,被袁林泼了冷水,有些不快,轻轻推了他一下:“到几时是几时。我拿到钱才是真的。不过我瞧着那家不简单。咱们这也得有那些个大商户好好治次。两百多文,他们也敢开的出来!”瑞雪突然开口问道:“官老爷不管么?”袁林笑了。瑞雪发现他笑起来同袁彬还有些像,线条不再那么骇人了,柔柔地,袁家三兄弟根本就不像是当兵的。他们的身材中等,如果船上长衫更像是个读书人。“管了,咱们的饷银就没处找了!”袁林快速地吃了饭,又叫龚氏再盛一碗,尽管嘴巴都辣得变麻了,仍觉得过瘾。袁森将碗递向龚氏:“二嫂再来点!”他又冲着瑞雪笑道,“妹子,你这菜做的真好吃。”说着还盯着面上泛起红晕的瑞雪,想着,她脸红起来更漂亮了!龚氏瞧着都要见底的饭,对袁林道:“还不挣钱,家里的米都不够你们吃的。”又对瑞雪开玩笑的道,“以后可不敢叫你再做饭了。”袁林接过饭不以为意地道:“你要是去送就是了,别嫌我们能吃。”他转头对瑞雪道,“你爹是厨子,愿不愿意给人做事?”回锅肉:川菜。据说,川菜考级经常拿回锅肉做首选菜肴。选五花肉入水断生,纳凉后切片。炒的时候,先不放油,辣椒直接入锅炒味。这样辣味会更浓厚。当然豆瓣酱是不能少的。切记,回锅肉里放的蒜苗是种细长的蒜苗,那种粗而长的蒜苗不能放,因为味道不对劲。番椒:即辣椒。明末传入中国(因为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没有记载)。辣椒原是“下江人”最先吃食后传入湘楚蜀地。下江人是重庆人对长江中下游人的称谓。这在明代《草花谱》对此有了记载。中国古书上的椒是指胡椒即花椒。(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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