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露了馅?难道太子知道了什么?“看了……”流云支吾着。“嗯,你总不会只看了字都没看是谁写的字吧!不过你没细看也难怪记不住,下次我陪你去看。”他起身走了过来,帮她解了披风,柔声问道:“累不累?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呢?”“哦,有点,今天外面很冷。”流云心不在焉的应着他的话,他这是什么意思呢?他到底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他握住她的手:“手很冰,出门怎不多穿件棉衣去?”他薄责道。“那时不觉得冷,没想到会越来越冷,看情形都快下雪了。”流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以示自己并没有心虚。“小允子,快生一盆炭火来,素凝,上热茶……”龙昊天高声吩咐道,拉了流云到炕上坐下:“幸好这炕火一直烧着,还暖和,你就在这里捂一会儿吧!”说着扯过一旁的白狐狸皮盖在流云腿上。“殿下今天清闲了吗?”流云问。龙昊天含笑摇头:“我也就这会儿得闲,就过来滴翠轩看你,结果一来看你不在,才想起你今日去慈恩寺了。”“瞧殿下这记性,您还没老呢!忘性就这么大。”流云揶揄道。“我这还不是被你害的。”龙昊天微微一哂。“反正你什么都怪到我。”流云嗔了他一眼。“不怪你怪谁?是你害得我失魂落魄的,把我的心都占满了,我脑子里就剩下你了……”龙昊天故作委屈道。流云轻轻推了他一把:“你尽胡说,我才不信呢!”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神情款款的望着她:“不信的话,你可以挖出我的心来看,看看上面是不是都刻着你的名字?”“殿下……”流云语塞,自从那天争执以后,他似乎总是迫切的想要她相信他,明白她的心意,浓情蜜语的,常常让她很无措,她都已经说的够清楚明白了,这不是她信不信他的问题,而是两种爱情观的差异问题。龙昊天轻轻拥她入怀,吻着她的发,低语:“云儿,我不想失去你……”
“我在的呀!”流云低低的回。“你会永远在我身边,是吗?”他不满足的追问。流云微愣了片刻,在他怀里点点头:“嗯……”他拥得她更紧。流云听见他的心跳的飞快,如战鼓狂擂,这样的速度让她的心非常不安,只觉告诉她,一定是出事了。是夜,蘅芷苑中,杜秋蘅和声对端着酒杯怔怔出神的太子说:“殿下,您前儿个说的要封流云妹妹为良娣一事,臣妾认真考虑过了,其实殿下要封流云妹妹为良娣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殿下是爱之心切,可是晋升太快,反倒不妥,会让流云妹妹成为众矢之的的,臣妾以为,还是先册封流云妹妹为良媛,然后等她有了身孕再册封为良娣也不迟,殿下,您说呢……”杜秋蘅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太子的脸色,太子依旧沉着脸。“臣妾这样考虑是为殿下着想亦是为流云妹妹着想,臣妾与流云妹妹情同姐妹,臣妾是巴不得流云妹妹能早日升为良娣,我们姐妹也要相互有个扶持照应,一同尽心尽力伺候好殿下,真是为了长远着想,臣妾才不得不想的更周到些,顾虑的更多一些。”杜秋蘅生怕殿下不高兴她的建议,解释道。龙昊天似乎兴致缺缺,摆了摆手:“这事暂不议论。”杜秋蘅怔了怔,前几天殿下不是很急切的吗?今天来,不是为这事来的吗?怎又说暂且不议了呢?是不是流云什么地方惹殿下不高兴了呢?“殿下,那臣妾给您弹个曲子?”杜秋蘅温顺道。龙昊天根本就是心不在焉,胡乱点了点头,示意梅香斟酒。梅香去取来七弦琴,放在了琴案上,杜秋蘅起身坐到了琴案旁,笑问道:“殿下想听什么曲子呢?”“爱妃想抚什么就抚什么,本宫都爱听。”龙昊天敷衍着,坐在这里,除了喝酒,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是他想做的,心早就飞了,他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心满满的装的都是她,傅流云,月华的名字成了一个伤痕留在了心里,而傅流云的出现渐渐抚平了他心中的伤。他是认真的,可她……杜秋蘅赧颜一笑,微垂双眸,全神贯注,玉指纤纤抚上了琴弦,琴音如流云淙淙,从指间倾泻而出,时而妙曼如轻纱飞舞,时而濯濯似泉水叮咚……她知道太子的琴艺高超,她望尘莫及,所以她平时练的很刻苦,不断学习新的曲子,好让太子知道她的用心。今日所抚的就是心曲《醉花荫》,这是她请龙轩有名的琴师江蓠特意作的曲子。龙昊天半倚在坐榻上,双目微阖,似在细心聆听,实际上思绪纷乱,喝点酒,本想让自己糊涂一点,却是越喝越清醒,越喝心里越烦乱,哎!他再一次泥足深陷。流云已经得到崔公公的信,太子殿下今夜歇在蘅芷苑,不过来了。所以就早早梳洗了,躺在暖炕上发呆,他不在的时候,她都睡在暖炕上,暖和,还可以看看书什么的。可今天书也看不进,太子的表现太怪异了,偏巧今天她去见了谨清王,也许是心虚在作祟,让她变得特别敏感。她问过素凝和小允子,太子殿下又没问他们今天去慈恩寺的是,他们两都摇头,她也不能再问下去,而且,她回来的时候殿下就不对劲了,那时,他还没有见到素凝和小允子呢!难道说,太子的反常和她找正平的时候被高公公遇见有关?高公公这个人平时像尊弥勒佛似的,笑微微,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很和善的样子,但是他眼小却极有神,这人不简单,绝对的是只老狐狸,难道说那天被高公公嗅出了什么?然后正平去找谨清王的时候被跟踪了?也不对啊,依正平的武功,想要跟踪他可不是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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