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套口供,看来派出所和歌厅关系不一般。还是慎重回答。方言抬头看着问话的警察,淡淡的说,你们没了解情况,就说我是砸场子,我赤手空拳,你没看他们都拿着武器吗。只见这个警察立刻起身,拍着桌子大喝:“到这里了,你给我老实点,我问啥你回答啥就是了,再扰乱审问,小心我收拾你。说完,又出去对门口警察交代了些什么,转身进来。你老实点,我再问一遍,想好了再说!叫什么名字?为什么砸人家场子?方言没有回答,微笑着看着这个警察。18、“渣滓洞”的洗礼片刻后,审问的警察站起身,缓缓走到方言跟前说道:“小子,挺硬气,在这不想说是吧?那我们换个地方说”!说完,向门外喊了一嗓子。不一会,门口进来两个小警察,对着审问的警察说道:“所长;门开了,现在就过去吗”?这个被称作所长得警察大手一挥,“带走”。不一会,方言被带到了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灰暗的灯光下,房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腥味。对面墙上吊钩,铁链,绳索,木杠,地上铁床,铁椅…方言脑袋嗡的一下,这不是电视上看到渣滓洞里的刑具吗?方言被两个小警察带到铁床边,强行按倒躺在上面,双手和脖颈被用皮带牢牢地固定在床上。扎捆好了,两个小警察走到门口站定。此时,方言才有机会看清了对面墙上的刑具,锈迹斑斑,有些上面还残留黑热污垢,方言暗腹道:“不会是以前战争年代遗留下来的老物件吧”。方言正胡思乱想呢,就听见所长的声音:“想好了怎么说了吗”?方言回过神来,怒视着所长道:“你在犯罪,知道吗”?所长上去就给了方言一个嘴巴,气急败坏地说:“死鸭子都上案板了,还嘴硬”。随后对门口小警察喊到:“动刑,加砖”!听到这话,两个小警察相互对视着,面面相觑。一个年龄大点的小声说道:“不是说吓唬吓唬吗,这要上真的”?所长不耐烦的说道:“听我的,有啥事我负责”。于是,一个晚上,什么老虎凳,铁椅子,抬杠子…能用的都用了一遍,硬是没有撬开方言的口。早上六点多,几个警察气喘吁吁,蔫头耷脑的坐在地上抽闷烟。只听那个年龄大一点警察说:“所长,没有口供咋办”,另一个年龄小一点的警察接口道:“不行,我们做一份口供,按上他的手印行吗”?两个小警察都眼巴巴的看着所长,所长长嘘了一口烟,扭头看了看方言,站起身说:“还不到时候,熬熬再说。“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们两换着休息,看着点,别出啥事,我先去所里看看”,说完推门离开。再说段飞和臻海涛,方言被带走10分钟后,警察给他们简单做了笔录就释放了,刚出笔录室,就看见刘宇带着两个兵站在派出所大厅。刘宇问方言咋还没出来,派出所值班民警说:“5分钟前做完笔录就释放了”。段飞叫道:“小郎中不讲义气,一块进来的他一个人却先走了”。臻海涛也没咋想,大半夜了,不回去难道在这过夜呢。随后又拨打了方言的电话,手机关机中。这下段飞就不淡定了,心想:“小郎中从来不关机,我俩没出来他也不应该提前走吧?这不是他的风格呀”!刘宇带着几人,又在派出所翻了一遍,此时,刘宇电话响了,是段司令打来的。“这里给大家交代一下,因为前司令调走,段政委就成了段司令了,前天刚下的文,段飞都不知道”。大家无奈只能先回去,明天再联系。一夜难眠!第二天天刚亮,臻海涛接上段飞直奔学校,段飞在车上连着拨打了几遍电话,都是关机提示音。打开宿舍门,房间整整齐齐,没有回来的迹象。这下段飞急眼了,立即拨打了小姨的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会段飞电话就响了,是老子段义山的电话,让他俩立刻到办公室来,说完就挂了。19、段司令的虎须段飞和臻海涛气喘吁吁走到军区门口,刘宇迎了出来,直接领他们到司令部,来到司令办公室门口。段飞有点懵,老爹办公室不是在七楼吗?这啥时搬到八楼了,正狐疑呢,里面喊了一声,进来!声音是老爹的没错,一大早在司令这边开会?还是…当看到坐在司令宝座上的老爹时,段飞直接蒙圈了,回头又看了看门口。这时又听老段说了声:“左顾右盼的像什么样子,说说方言的情况”。当听完儿子和臻海涛的汇报后,老段站起身,啪的一声,手掌砸在桌面上,对门口叫到:刘参谋,让警务队队长陈中康跑步来见我。不到五分钟,一个身穿迷彩服,两杠一星,三十岁左右的军人报告进来。老段开门见山:“带上一个排,跟着他俩,给我把方言找回来”!随后又说道:“老子好不容易要请客,这菜都上桌了,发现客人没了,他娘的这是打老子的脸呀”!看到司令这架势,陈队长只应了一句:“是,保证完成任务”!当陈队长,段飞和臻海涛来到营房楼下时,两辆帆布迷彩军卡,一辆猎豹越野车已经就位,军卡上全是武装士兵,三人上了越野车,车队快速冲出了营区大门。车队在宁城马路上行驶了四十多分钟后,汽车拐进宁城公安局大门,看到这个阵势,值班民警也傻眼了,在这上班几十年,那见过这阵势。刹车声响起,军卡后门箱打开,几十个全身武装的战士,手提冲锋枪跳下车,陈中康也下了车,大手一挥:“堵住大门,围起来,没有命令,一只鸟都不要飞出去”。只听整齐的回应:“是”…刚进办公室,公安局局长翁宏岳正在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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