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暴露身分,不该被发现,这是为了近藤勇……为了新选组!
他告诉自己。
「你问吾怎会知道……答案,不妨问问你的真心吧?」
「……」真心?
芹泽鸭的话不明就里,看上去却不像是玩笑。半身隐没在黑影里的他,灰眸溢出锐利光芒,一点也不像被b上绝境的人。
他就这麽倚着隔板,与前来暗杀他的人四目相交,接着,用极慢的速度开口:「汝敢发誓自己对那nv孩没有私情吗,土方岁三?」
扼腕,那问题彷佛一记响雷,重重地劈在脑门上。
芹泽这家伙傻了吗,他想。然而愣过半晌後,涌现心中的却不是问题的解答,而是满腔的愤懑。那男人无论何时,都不忘表现出从容的态度,面临生si关头的现在亦然,彷佛早已把生si置之度外。
跟满脑子想着突破困境的自己大相迳庭,他的从容无非是在武士与平民之间,横亘一道永远也无法跨越的海g0u。
就像平民不可能成为武士,对於生存的执着不可能轻易放下。
「准备受si了吗,前?局长芹泽鸭?」
「不想承认?也罢,」像是看透了现在和未来,芹泽缓缓地落下短刀,然後扯开一抹冷笑:「那汝便成为鬼吧,土方!」
「闭嘴!」
刀落,剑光一闪而逝,芹泽鸭没了呼x1。
庞大的身躯像是被拦腰伐去根部的大树,失去重心的壮汉倒卧在地,直到冲田总司轻拍他的肩膀为止,他仍没发觉任务早已结束。
碍事的人si了,近藤勇成为唯一的局长,而他,依旧是副局长。
「原来您在这里啊,土方老师,」冲田总司的声音自後方传来,土方岁三撇头,只见青年笑盈盈地,从房间外的内院走进来。「近藤先生说,今晚要请大家喝酒喔。」
「……这样啊。」
「就算不太会喝也要出席,就这样,再见!」
语毕,冲田哼起小调,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
睢视那抹背影的土方岁三,一点也不惊讶他会知道自己在这里。那一晚的暗杀行动过後没多久,八木一家人也举家搬走了。打通两座宅邸的屯所变得十分宽敞,除非必要否则谁也不会特地,来到前?局长住过的房间参观。
思及此,他再度瞥向尚未被秋se晕染的内院,接着才转身跨出离去的步伐。
依傍着纵贯京城的鸭川,表面上为旅馆的池田屋,私下却支持倒幕派的活动。弯过栉b鳞次的房间,藏匿於仓库当中的暗门後方,即是特地人士得以使用的包厢。以长州籓为中心组成的倒幕势力,在上个月的zb1an中彻底失势。被迫离京的他们,如今却连踏入自家籓邸都得卑躬屈膝,深怕引来幕府派驻在京城的武装组织?新选组的注意。
而池田屋,即在这艰困时期,为倒幕势力点亮一盏希望之光。
撇除邻近籓邸的地缘因素,店主更是倒幕活动的赞助人。曾经活跃於历史舞台的长州籓内,不少人不甘屈就现况,故而藏身於这间旅店筹备某项计画。
新选组自芹泽鸭骤逝,其势力迅速扩张至大街小巷,出入都城的检哨较过去严峻。
为有效掩人耳目,计划进行必得不疾不徐,必要的话就算耗费一年也不意外。再者为确保计划顺利,他们还安排另外一个据点四国屋。
「请备妥四间房。」
「在下这就去准备,大爷请在前面包厢里稍等。」
眼角余光指示侍nv引领贵客,池田屋惣兵卫稍为欠过身後匆匆上楼。
被他称作大爷的男子,则是轻瞟一眼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才起步跟上侍nv的步伐,进入前面包厢。
乍看之下穿着t面的男子,其神se神se自若态然,举止与其他投宿者并无不同。
真要说有什麽异状,恐怕是迟疑半晌後,才终於下定决心踏进去。不过那也不算什麽,男子亟有可能只是犹豫着,是否要在此光顾消费的客人。
「准备妥当了,大爷,请直接上楼。」
「谢谢。」
经过一炷香的时间,惣兵卫探进包厢暖帘,即为制式化的寒暄,仅在眼神交会当下,分辨出来者为敌为友。
店主毕竟是聪明人,早在男人开门时,即注意到作为暗号的脚步声。看穿惣兵卫暗示的男子,落下用罄的茶杯,朝对方微微颔首後起身,直接走上柜台左侧的前阶梯。
迎面而来的,是另外一名男子。
楼梯宽度仅足一人通过,於是他很自动地退开,好让对方先行下楼。
「……不好意思。」
「不,不会。」
经过他的面前时,对方似是聊表谢意地点头,而他也是这时候,注意到男子不是熟客。
细长的丹凤眼,因察觉事实而敛起紧戒一抹的神se。
「您貌似不是熟客呢。」
「是,在下是行旅药商,目前正在王都内作生意,」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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