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地流眼泪,生怕被他发现自己很没用地哭了出来。
“我走了,你肚里的孩子怎么办?”阎铭阳继续逗着她玩,像猫逗老鼠一样。
呜他果然要走“我我会含辛茹苦养大宝宝的。”寒晴晴呜咽一声,勇敢地咬着拳头默默饮泣,不让哭声泄出去。
阎铭阳低沉的声音抹上一层调侃。“万一你把孩子养得和你一样是个爱哭鬼怎么办?”
这丫头明明哭得死去活来,还想隐瞒他,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她的肩膀在那里震过来、抖过去的呢?
寒晴晴的香肩又剧震一下。“我我不是爱哭鬼”呜心好痛哦!他都要走了,干嘛还捅她一刀?
“那你还哭!”阎铭阳的眸底敛着笑意。
“谁说人家哭了”寒晴晴抽噎了两下,努力地把泪水逼回去,可惜徒劳无功。
“死鸭子嘴硬!”阎铭阳拎起她的衣领,指着她脸上那明显的哭痕,似笑非笑地问道:“那这是什么?”
寒晴晴用袖子慌乱地擦了擦脸。“没有啊!”“傻瓜!既然舍不得我走,干嘛故作大方?”阎铭阳揉了揉她散乱的鸟窝头,那炯亮的黑眸中含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疼惜。
寒晴晴的美眸闪着善良的光辉。“人家怕怕你想家嘛!”如果换成是她被关在陌生的地方,她一定会哭得淅沥哗啦的。
“家是不想,我只放心不下两个人。”阎铭阳的眼眸倏地转为幽暗。
“谁?”寒晴晴窃喜地问。太好了,听他的口气似乎不打算走了。她哭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眼泪这么有用。呵“我母亲和妹妹。”阎铭阳的嗓音低哑了起来。
“那你想不想回去看看她们?”寒晴晴硬是违背自己的意愿,含着可怜的泪水问道。呜她要将心比心,不可以为难阎公子阎铭阳摇了摇头。“我已经回去看过了。”
“结果呢?”寒晴晴抓了抓螓首,总觉得好象漏了什么——啊,对了!他是怎么偷偷跑回去的?好厉害哦!
“我母亲还好,她出身名门望族,我父亲不至于会亏待她,但是我妹妹铭柔的状况就不好了,她变得更封闭了。”阎铭阳深深感到一股无力感。
寒晴晴同情地瞅着他。“阎公子,你妹妹是不是生病了?”难怪他的脾气那么别扭,原来是被不幸福的家庭害的哦。
“嗯!”阎铭阳轻轻颔首。“可惜她医不好了。”
“你要不要把她带来给二姐诊断?”寒晴晴直觉地开口建议。“二姐的医术很厉害的,还有,爹也快从唐门回来了,就算二姐没法子,还有爹在。”
虽然她爹和二姐用毒的本领很强,但是医术也不弱,她相信爹和二姐一定有办法的。
“再说吧!”阎铭阳一下子被她套出一堆心里话,怪不习惯的。
况且,事关重大,他得再想一下。
十天后,阎王岛上飞来了两只大鹰,它们在黑夜中盘旋了一阵子,便直接落在位于岛上西方的“随云居”上。
阎铭阳抱着面色惨白的寒晴晴跳下巨鹰,然后拍了拍阿树的身体,示意它带着阿木飞到隐密的地方躲藏。
“丫头,你还好吧?”阎铭阳那紧抿的那紧抿的严厉唇线透露着一丝心疼。他真不该一时心软带她出来的。
“晕晕的”寒晴晴虚弱地埋怨。“都是阿树害的!它飞那么快做什么?”
“别怪到阿树身上,是你自己身体太差,明知道会吐得七荤八素的,干嘛还硬要跟?”阎铭阳已经数不清他们中途停下来让她吐多少次了。
“爱哭爱踉跄”大概就是形容她这种赖皮的女人吧!
寒晴晴可怜兮兮地瞥了他一眼。“人家已经够难受了,你还骂人家。”
阎铭阳忍耐地叹了一口气,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好点了没有?”
“嗯,比较不晕了。”寒晴晴闻到合着花香的冷空气,慢慢觉得好多了。
“那走吧!”阎铭阳牵起她的小手,带领着她走进随云居内。
寒晴晴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柔美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甜蜜蜜的微笑。“不晓得婆婆睡了没?”
阎铭阳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平稳的步伐,向前迈进。
“你叫得倒是挺顺口的。”
“当然,我在家里练习了好久呢!”寒晴晴自豪地仰起俏鼻。她知道自己脸皮薄,所以对着铜镜练习了一下午,才把“婆婆”这两字练得又甜又顺。
阎铭阳闻言,闷哼一声。“你真的是太闲了。”
来到一间房门前,他轻敲寝房的门。
不久,一名温文优雅、风姿绰约的妇人前来开门。
“铭阳!娘快想死你了。”阎夫人轻呼一声,柔弱的身躯摇晃了一下,接着激动地上前拥住他。“孩子,你怎么在这时候回来?万一被你爹的人瞧见怎么办?”
上回,他就差点被下人撞见,害她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娘,您放心吧!爹奈何不了我的。”阎铭阳轻轻拍着她的肩。“对了,娘,我带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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