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忘交换意见。
“说得也是,大姊大概是爽歪了吧!”莫晴荷咋了咋香舌,这才发觉自己的嘴巴乾乾的,舌头吐不太出来。
“说话不可以那么粗鲁,小妹,你是女孩子耶!”莫青穗端出姊姊威严的架式。
“又没有别人听见。”莫晴荷毫不在乎地耸了一下肩膀,继续和她兴致勃勃地讨论下地讨论下去。“不过话说回来,这只大猫邻居还真是勇猛!简直比的男主角还厉害耶!大姊真幸福!”
是经过剪接才有这种超人般的水准,可是这只大猫竟然没有休息、没有喝水,就结结实实做了三十几分钟,过程中没有任何偷工减料,难怪大姊会累得哭出来。
她们光是蹲在旁边偷看就觉得快要累死了,何况是她们那不爱运动、体力极差的大姊?
“嘘!小声一点,别让大猫听见了。”为了避免她坏事,莫青穗在来之前已经把易辙的职业告诉她了。
“噢!”莫晴荷的眼神立即转为敬畏,如今她们一家子全指望易辙伸出援手,所以千万不能得罪他。“那我们快走吧!”
反正他们现在叠在一块睡觉,也没什么好看的——除非大猫邻居还有精力再做一回。
“不行啦!”莫青穗摇头。
“为什么?”不是已经没有看头了吗?
“得把大姊叫醒,不然晚上这么冷,她会著凉的。”莫青穗的心思还是比较细腻。
“要怎么叫——”莫晴荷忽然瞠圆俏眸,颤抖地指著池边。“啊!啊!大猫动了。”
“你别那么大声!”莫青穗气急败坏地压低嗓音,差点被她给气死。大猫邻居又不是死人,他当然会动啊!
莫晴荷在惊慌之余,还能做实况转播。“啊!啊!啊!大猫朝我们这里看过来了,他一定发现我们了。”
莫青穗挫败地揉了揉太阳穴,已经放弃叫这个笨蛋闭嘴。她再这样大呼小叫下去,连在冬眠的台湾黑熊都会被她吵醒。
“你们在那里干什么?”
在另一端,易辙懒洋洋地盘腿坐了起来,不悦地冷睇著她们。
“没、没有啊!”莫晴荷结结巴巴地否认。“我们绝对没有偷偷看你和大姊,你不要误会哦!”莫青穗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会有一个这么蠢的妹妹天啊!
“易大哥,我们是送浴巾来给你们的。”她语音平稳地解释,试图补救晴荷所造成的伤害。
“你们放下浴巾就可以走了。”易辙沙哑的嗓音中透著一丝罕见的严厉,他并不感激她们的鸡婆,尤其在想到她们可能偷窥了一切后。
树篱里传出一阵的声响,接著几条乾净的白色浴巾就出现在地上。
“易大哥,大姊就交给你照顾了。”莫青穗怕激怒他,连忙从另一侧的狗洞爬了出去。
“要帮大姊穿上衣服哦!”莫晴荷多此一举地交代他后,才跟随著双胞胎姊姊爬出去。
等到那两个令人头痛的丫头离去,易辙的眉头才松了开来。
隔天中午,莫秋樱终于浑身酸痛地清醒过来。
她一睁开迷蒙的睡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堵陌生的肉墙,她忍不住皱起俏鼻,疑惑地戳了一下那堵温热的墙。
好怪哦!她的床上怎么会多了一样她没见过的东西啊?
“别戳了。”易辙咕哝地抓住她的小手,睡意正浓。
莫秋樱呆若木鸡地瞪著他赤o的胸膛,残存在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袋瓜子,让她不禁羞窘得满脸通红,她还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没尊严地哀求他,可是这男人居然不肯停下来,而且还一次又一次地逼迫她。
“你、你你这家伙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她抱著被子,恼羞成怒地捣了他的心窝一拳。
“你怎么了?”易辙不痛不痒地搔了搔被她捶过的部位,无辜的俊脸上布满了惺忪的睡意。
啧!这女人的起床气怎么比他还大啊?
“你怎么可以睡在我的床上?谁让你进来的?”莫秋樱不顾浑身疼痛的肌肉,硬是要将他推下床。“你快下去啦!”
“别推了,是你那两个妹妹让我进门的。”易辙气定神闲地解释,强壮的躯干依然不动如山,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
莫秋樱的动作倏地静止下来。“我妹妹?!”不会吧?她们怎么可以“引狼入室”?
“嗯!”易辙舒服地平躺在她的床上,虽然还很想睡,但是已经有精神欣赏她那若隐若现的。“你的床挺好睡的。”
昨晚,在替她穿好衣物后,他曾经试著唤醒她,可是不论他怎么叫,她照样呼呼大睡,根本叫不醒,在没有法子的情况下,他只好抱起她,送她回家,顺便送她上床,然后——
他就被那对热心的双胞胎给留下来了,整个过程只能用“匪夷所思”四个字来形容。
“她们怎么会让你睡在我的床上?”莫秋樱那柔媚的美眸眯成一条狐疑的窄缝。
难道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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