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既没有反对韩东杰掏钱,也没有反对他揩油,男人嘛,既是恶狼,又是孩子,只要哄好了,他们就会给自己想要的一切。
如果放弃了对于身体的支配权,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晴哥哥的朋友都很大方。”
韩东杰听了这话也笑了笑,两人捏着票,往缆车那边走。
“孙晴叫你姐,你却叫他哥,你俩怎么算的。”
“都是面上的事儿,我也就在你面前自称一声姐,在其他人前我还是要叫你猫哥的。”
“我叫韩东杰。”
“韩哥,我叫金喜冠。”
“我还以为你叫金喜扇。”
金姐吃吃的笑着说:
“我哪能跟大明星相比!”
“怎么不能,你比她漂亮多了。”
“多谢韩哥夸奖!”
韩东杰又想了想问道:
“你是本地人?”
“不是,我是北韩人。”
“嗯?”
“黑户,要不是靠着朋友们接济,可能早就死了。”
韩东杰暗暗心惊,能从国家地图最东方一直混到最西方,没有身份,没有后台,这多年的遭遇可能也够惨的了。
“你这身材还真不像。”
“小时候吃不饱,发育不良。”
金姐还是温婉的笑着,完全看不出她对于自己悲惨身世的唏嘘,那些情绪,已经被岁月和遭遇完全磨平了。
长江从远处气势汹汹地奔腾而来,轰鸣叫嚣着,江边的堤岸被江水冲刷得光洁而圆滑,白色浪花随着江面的风,时不时的冲上半空,随即又回旋落下,真是无比壮观。
当然也可以说是非常可怕。
百米长的索道上,缆车随着江风微微摇摆,韩东杰紧紧的抓住车厢内的栏杆,手指的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
他觉得自己终于能够理解当年项羽死活不肯渡江的原因,甚至还可以想象出当时项羽的心理活动。
虞姬呀,水好深,天好高,头好晕,我好怕,怎么办呀!
“虞姬,虞姬,奈若何!”
想必当时的虞美人,并没有把身后的十万兵和马放在眼里,但面对这样的楚霸王,恐怕她也只有无奈,就如同此时正站在韩东杰身后的金喜冠。
明明知道自己有恐高症,没事坐什么高空缆车?
金姐轻轻的拍着韩东杰的后背,努力的想让这个颤抖的男人平静下来。
“实在不行就闭上眼睛。”
但金喜冠的努力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韩东杰咬紧牙关,转身狠狠的抱住了这个成熟的美女,可即便是这样,他的身体还是依然瑟瑟发抖着。
江面上的缆车来来回回,偶尔也会有来往于长江两岸的工人,当缆车在半空相遇的时候,他们便会互相打个招呼,然后面带笑容的飞向各自的目的地。
这个缆车站当初本来就是为了工人通勤而建造的,后来交通发达了,旅行的游人也多了起来,就慢慢的转型成为一座半观光设施。
看着怀抱着袖珍美女的韩东杰,刘嘉妍双手握拳,手指咔咔作响,今天晚上,没错,就是今天晚上,她暗暗发誓要把这个人渣打个半身不遂。
刘母也顺着自家宝贝女儿的目光看了过去,对面缆车里的青年男女正在深情相拥,但那个男人双目圆瞪,却毫无焦距,显然是个睁眼瞎,真是可惜他那一副好皮囊了。
“妍妍,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刚才那个男的看起来真恶心!”
“恶心你还看,别看了,快要下车了。”
说着,刘母又回头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缆车。
“也怪可怜的,年纪轻轻的,眼就瞎了。”
“噗……”
“你个倒霉孩子喷老娘一身水!”
刘嘉妍扭头望向繁华的市中区,江边的洪崖洞远远看去层层叠叠,十分有层次感,一楼是马路,十楼也是马路。
上下两路上面,车辆川流不息,这样奇幻的风景,估计只有在山城才能看得到了。
缆车在游客们的感慨下,顺利的到达了站台,韩东杰踉踉跄跄的走下缆车,瘫倒在站台的休息椅上,金喜冠买了一瓶可乐,放到了他的手上。
“谢谢,我太喜欢你了。”
金姐掩着唇笑道:
“没什么,应该做的,晴哥把你交给我,我可得把你照顾好了。”
韩东杰点了点头,感激的喝了可乐,补充着自己身体里流失的糖分。
“搭车回去吧,我可不想客死他乡。”
&洪崖洞的四星酒店要比皇嘉酒店更有情调,一个高高在上通往山顶,一个层层叠叠曲径通江,各有各的特色。
两位酒店经理每天都隔着一条马路深情相望,锋利的目光在马路上空相遇,碰撞出灿烂的火花,为市中区的电力事业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火花照亮了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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