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传递消息,这样大家就如同亲自看到一样。”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这样说,周围立马有人赞同。施远道深深的看了人群中的老者一眼,眼神中别有深意。
“既然如此就请各位跟随本官去公堂,两班衙役,准备升堂。”施远道说完率先走了,剩下了沸腾的人群和面上另有所思的安银霍。
……
“威武~~”
公堂之上两班衙役站好,口喊威武,施远道一拍惊堂木,四周人群安静了下来。
“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施远道的问话是标准的审案过程,可是本就早已知道安银霍的身份还要有此一问,实在让人费解。
“草民安银霍,家父是原仪制清吏司郎中安邦兴。”
“安银霍,你可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施远道猜想这安银霍是真的,但是现在他要装糊涂,只要安银霍拿不出东西证明自己的身份,那么真的也是假的,他自然也就不需要承担得罪任何人的风险。说完看着堂下旁听的众人脸色不好,立马又解释了一句。
“前段时间关于安银霍死亡的传闻有很多,所以本官不得不慎重,如果你不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就是那已经死亡的安公子,本官是不能接你的案子的……”说完还摆出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启禀大人,草民确实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是安银霍……”
安银霍的话音刚落,旁听的众人就议论纷纷,这少年不是疯了吧?闹了这么一大出,还让大家跟着进了衙门,结果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这不是拿着众人开涮呢吗?一想到这些,百姓就有一些不乐意了,开始有人小声的嘀咕。
“肃静!”
施远道一拍惊堂木,大堂上安静了。施远道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安银霍,这小子现在这样说,难道是有什么陷阱等着自己?……想了又想,施远道还是决定大事化小,将人撵走好了。
“既然如此,本官不能审理此案,念在你并无恶意,这件事情本官就不再追究了,你就此离去吧。”
说完就要拍下手中的惊堂木,喊退堂。
“等等大人,草民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但是有人能证明。”
安银霍说完抬起头直视施远道,旁听的众人又是一阵议论,孩子你说话不要这么大喘气啊。
“哦,何人可以证明?”
施远道想好了,不管是谁来,他一概不认可,无论如何也不能审理这个案子。
“回禀大人,此人就是太子殿下。”
说完朝着施远道漏齿一笑,周边的百姓听了这话顿时就沸腾了。天啊,自己这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证人居然是太子殿下,这少年脑子坏了吧。
施远道脸色一样不好,逗他玩呢,还太子殿下,你到是找个靠谱点的证人啊。要是太子殿下早就认识你,怎么还能让御史张清那么陷害方征云?!以为他真的是个头脑简单的昏庸之才啊。
“大胆,居然敢胡言乱语,还对太子殿下不敬,难道你是想让本官派衙役去皇宫将太子殿下请来为你作证?简直荒谬。”
见安银霍并不说话,施远道更来气了,难道这个安银霍是假的,自己以前的判断有误?想了想下定决心,一拍惊堂木。
“来人,将这个扰乱公堂的大胆刁民给本官轰出去。”
听了这话两班衙役就要动手,他们早就看安银霍不顺眼了。就在这时,只见门口的人群纷纷的让开了道路,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施大人,不用你去请,本殿下亲自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太子礼服的身影在侍卫和一个红衣太监的陪同下,从避让的人群中走了出来。
施远道见了此人吓得一脸呆愣,反应过来之后赶紧从凳子上起身,快行两步来到大堂上,躬身行礼。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看施远道如此,周边的百姓才反应过来,此刻都赶紧跪在地上高呼太子千岁。
“行了,平身吧。”
靳水辰并不为难众人,虚手一扶,众人赶紧谢恩起身。靳水辰也不理会施远道,径直走到公堂之上最左侧,立刻有那机灵的衙役搬来一把梨花木的椅子,靳水辰顺势坐了下来。
“太子殿下,还请您坐正堂。”
施远道看靳水辰坐在了堂下,赶忙要将堂上的位子让了出来。靳水辰却是一抬手,拒绝道:“施大人,你审你的,本殿下只是应着安公子的请求来给他做个证,其他的事情本殿下不掺和。”
说着看了一眼施远道,施远道见此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太子是来给安银霍撑腰的,看来今日御史张清是要栽跟头了。
施远道心里想的明白,现在这天下是皇上的,那英王就是再硬气,权势滔天,他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主子,而皇上只要抓住他的把柄,想要免除他的官职,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孰重孰轻,他分的清楚。
眼下看来,这件事情他是不能脱手了,那么他索性就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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