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在我们手里,所以,话是我们说了算。当然,你也可以吩咐手下将臣妾立即乱箭射死,但如果臣妾没有回东域复命,东阁王会将那粒举世无双的解药投进火炉!”
“好”迫于无奈的胧月夜终于点头“皇弟,你到内室去,在朕的书案底下,有一个暗屉玉玺就在那儿。”
明若溪无话了,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这血亲相残的一幕。更让他无话的,是暮紫芍脸上冷酷的笑容,狰狞、狂邪的,仿佛那是一个寄居她体内的鬼魅发出的笑声。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她吗?从前,距离再近的时候,他也把她看错了吗?
暗屉一抽,一只锦盒呈现眼前。
“这就是玉玺?”暮紫芍露出怀疑的神色“打开它!”
“你怀疑它是假的?”胧月夜痛苦地摇头“事情发生突然,就算朕想造假,这一会儿工夫到哪儿去找尊代替品?放心吧,紫芍姑娘,你不认得它,可你义父晴如空认得它,朕不会拿自个儿的命开玩笑的。”
“好,暂且信了你。”她捧过锦盒“现在,臣妾得出宫了,烦皇上派个人送我一段,这一路上关卡多,问话的人也多,臣妾不懂得怎样回话。”
胧月夜叹息一声,挥了挥手“这个人,不就在眼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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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出了城,前方夜色苍茫,已是安全地带。
“多谢王爷相送,就此作别吧。”暮紫芍跨上骏马,两名婢女跟在后边。
明若溪一直沉著脸,出城之后末发只宇片语,此刻忽然勒住了她的缰绳,马儿嘶鸣一声,动弹不得。
“我有话要跟你说。”他低声道。
“哦?”她淡淡一笑“王爷请讲。”
一阵惊呼随即而至,只见明若溪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拖下马来,大步流星地抱至丛林之后。
“别过来——”他喝止两个急欲跟上前来的婢女“我的话,是要单独跟你们小姐说的。”
暮紫芍咽下刚刚的惊叫,朝婢女们使了个眼色,于是,这一方空间,留予两人独处。
“王爷到底有什么话?”她仍旧嘻笑。
“紫芍,”他依然将她搂在怀里,紧紧不放“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别装了,告诉我真相。”
“真相?”她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的意味“我以为刚刚在太阴殿里,我说得很清楚了”
“见鬼!紫芍,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走的吗?为什么你忽然换成这副面孔?是为了报答我大哥吗?如果是,现在东西已经拿到了,等二哥取了解药,我们就离开这是是非非,好吗?”
他的眼晴里有诚挚的渴求,目光闪亮如一碧清潭,明澈无瑕的感觉弥漫了她的心。
天,谁来阻止她的溪,阻止他爱她,别让他再说出如此激人肺腑的话语让他就此恨她吧,哪怕一点点,也好。
暮紫芍觉得泪水都快随之滑落了,但她暗暗吸气,告诉自己,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得将冷漠坚持到底,否则,前功尽弃,她的伪装会彻底崩溃在他的爱意情浓之下。只有上苍知道,她是多么渴望能跟溪远走高飞,那快乐无忧的生活,想一想都让人觉得幸福。
可她,一个总给别人带来灾难的人,真有福分享受吗?
晴如空会放过他们吗?胧月夜会放过他们吗?这两个可怕的男人,只用一根小指就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何况,成为他们共同的眼中钉之后,未来,将惨不忍睹吧?
她好怕这千载难逢的爱情,这一辈子也不敢期望的爱情,如同折翼的仙子,坠落到她的身边。但仙子毕竟属于天庭,一旦发现误入凡尘,总会振翅飞去——她不要她的爱情有消失殆尽的一天,她要留著幻想,幻想着溪会永远爱恋自己。
所以,现在的逃避是对的,逃避可以带来永无止境的美丽幻想。
“王爷,事到如今,紫芍也不得不实话实说了”一咬牙,吐出残忍的话语“我一直在利用您——凭著您的聪明,难道丝毫没有觉察吗?”
“利用我?”明若溪像是没有听懂“不,你在撒谎!我有什么值得利用的?我根本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王爷太小看自己了,至少,在胧月夜眼中,您是最最值得信赖的人。紫芍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您相信了我,也等于他相信了我。还记得那次出游时的刺客吗?当时,紫芍没有闪开,并非因为不懂武功,而是因为有王爷您在。”
呵,他想起来了,当时,他是真的以为她不会武功,也正因为有了这个刺探,胧月夜才会放心地召见她。
“后来,紫芍替王爷缝补长袍,百般亲近,也只是收买人心的一种手段——我盼著您能帮我早日见到胧月夜,完成今晚的任务。”
“好,就算我相信你说的,一开始你接近我,的确是另有目的,可是后来呢?”明若溪不屈不挠追问到底“不要告诉我那天下午,你的眼泪是假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的心跳也是假的?还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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