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足是不是也该走了,省得碰到一群苍蝇!”
皇甫玹浅浅一笑,心知水云槿不愿见那勾心斗角的两人,也不言语,只是倾着身子给水云槿面前的茶杯续水,只是手下一个不稳,温热的茶水尽数倒在了水云槿的衣衫上。
一阵湿热传来,惹得水云槿火气直冒,“你是给我喝水,还是在浇衣服!”
“没稳住,别生气!”皇甫玹笑了笑,
水云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稳住?信他才怪,以他的本事会浇了她一身,才是有鬼!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就这样出去吧!”
“穿着不舒服?”皇甫玹问道。
“你说呢,要不我也浇你一身!”水云槿没好气地道,湿湿的黏在身上难受不说,这里三层外三层的纱啊棉啊又很容易起皱,拧巴成一团,十分的碍眼,这男人是不是不欺负她就活不下去!
“真的不是故意的,屏风后有套新的,去换上咱们再出去。”皇甫玹温和地笑道。
水云槿还是一副不买账的神色,想着换下来总比穿着皱巴巴的衣服顺眼,但还是很不情愿地起身。
几步走到屏风后,就见白玉榻上一套叠得整齐的靛蓝色锦袍衣物…
只是看不上去不像女装,她诧异着上前,揉捏着摊开一看,果然是一套崭新的男装,嘴里又是一通咕哝,隔着屏风露出半个脑袋质问道:“这是什么衣服?该不会是谁穿过放这不要的你给我穿吧!”
------题外话------
怎么看阿玹都是故意弄湿云槿的衣服!黑心
哈哈,接下来夫妻俩要去干坏事了…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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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过不干净的东西你以为还能留下来,你若不想换那就湿着穿吧!”皇甫玹慢悠悠地回了声。
水云槿收回视线,不满地轻嗤一声,自言自语地斥着,“不看看是谁弄湿了我一身,还敢要胁人,真是够了!”
皇甫玹听着她低低不满的嘀咕声,嘴角微勾,他就是故意弄湿她的衣服,可没想要胁她!
屏风后的水云槿满脸不悦,捣鼓着被她揉得乱七八糟的袍子,翻过来掉过去也没找到怎么才能套在身上!
自从来到这里,她就彻底变成了四肢不勤,这一层层的尽是丝带锦扣乱七八糟,她完全摸不着头脑,还有就是过腰的长发,梳髻也是最让她恼火的事,完全搞不定。
摸索了半晌仍是不得其解,她恨恨地攥着袍子一屁股坐在了白玉榻上,想她聪明好学,竟连件衣服都搞不定,真是让她火大又挫败,扬声含着些怒火,“你过来。”
正悠闲自若的皇甫玹乍听到水云槿的话,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却也没耽搁,立刻下了榻走向屏风,就见一脸菜色的水云槿瘫坐在白玉榻上,手中攥着已经拧成一团的袍子,他看着不免哑然失笑,“这是怎么了?”
水云槿甚是无语地看了一眼,将手中的袍子举了起来,“教我穿。”
“你不会穿!”皇甫玹低笑
“不会穿怎么了,这是男人的衣服,我不会穿有什么稀奇!”水云槿本就郁闷,被他一笑更是怒火上涌。
皇甫玹慢慢踱步上前,伸手接过了袍子,清润温柔的声音传出,“女人的穿戴可比男人的要繁复的多!”
水云槿真想踢他一脚,看破不说破的道理他不懂吗!斜着眼看他修长如玉的手指上下翻动,很是伶俐地将她揉捏成一团的袍子分开了里外,又将里衣上的扣子全部解开,摊开了放在手上,扬眉在等着什么。
水云槿收回神,瞬间明白他的举动,这是在等着自己脱呢,这个无耻的,“转过去,不许回头!”
皇甫玹挑了挑眉,将里衣放平在榻上,背过了身子。
水云槿防备地看着他,见他真的转过身去一动不动,这才安心!
只是她又想骂娘了,刚解了腰间的丝带,柔顺的外衣便滑落在地,浅蓝色的里衣清楚地透着贴肉的绣着海棠花的肚兜,淡粉的花瓣若隐若现,极是夺目,心底一阵阵绷紧像无节奏的鼓点般凌乱不一,就算穿过来的那日也没现在这么狼狈吧!
她到底做了什么孽了才能有今日,苦笑着动手快速地穿上亵裤,再将自己湿的里衣脱掉,一把扯过榻上干净的里衣瞬间披在了身上,将自己捂了个严实,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安定了些,只是这从上而下的盘扣……
她水云槿就不信了,今天就死嗑了!
半晌,她满头大汗,仍是一个也没扣上。
“你打算今晚在此过夜吗?”皇甫玹好听的声音悠悠扬起。
水云槿一言不发,折腾了一番她着实也不好过。
“让我来吧,不看你就是!”皇甫玹妥协似的商量着。
水云槿猛地坐了下去,胳膊酸得要命,她也懒得顾忌那些虚无的男女有别还是什么的,看了一眼皇甫玹无力地道:“你转过来吧。”
皇甫玹转过身子,闭着眼睛上前几步,手刚伸出就感觉到指尖一抹柔软温热,他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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