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淡挑,严峻脸庞有些诡谲的神情,薄唇勾了勾,“那是记者的问话,我并没有承认。我只说,我会结婚,而且会在台湾举办婚礼──我没说要娶谁吧?”
“啊?”方净芸清丽的小脸一怔,兔儿般的大眼流露出几分无辜,片刻才鼓起勇气问,“你不是要娶蒂娜吗?”
“我为什么要娶她?”雷钧不答反问,眉宇间的不悦已退,那对鹰眼甚至浮现诡异的笑意。
“她……她长得很漂亮。”
“是吗?还有呢?”
“她应该很喜欢你才是。”
他双目微眯,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这才沉静道:“你长得也挺漂亮,还有,你应该也很喜欢我,更何况现在肚子里又有了我的孩子……小芸,我看我娶你好了。你认为如何?”嗄?!
他、他他他他……他说什么?!
方净芸完全被吓住了,瞬间变成化石似的,张着小嘴,双颊红通通,傻呼呼地坐在他大腿上,动也没法动。
雷钧被她的反应逗笑,峻脸凑近,用鼻尖亲昵地磨蹭她粉嫩的小脸,温热的男性气息一波波喷在她敏感的耳畔。“需要这么震惊吗?反正我们认识这么久,在一起的感觉也挺不赖的,我迟早得结婚生下合法继承人,你肚子里现在就有一个,我很乐意娶你的,小芸……”
“不──”这样不对!一切都不对了!
方净芸痛苦地别开小脸。她多么渴望他的求婚,如今他真的开口了,她却只感到无边无际的疼痛。
她要的爱情不该是这样,但渴望一辈子和他在一起的梦想又同时折磨着她。
他永远没办法对她付出同等的感情吗?这就是她爱上他必须承受的代价吗?
如他这样的男人,永远高高在上,谁也无法在他的心房刻划任何痕迹吧……
“小芸,你除了嫁我,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吗?”雷钧不接受她的拒绝,也不想再听到任何抗拒的话从她的小嘴说出。
他再次扣住她的下巴,以唇封住那张玫瑰般的嘴,舌尖窜进那片丝绒里,缠卷着她的丁香小舌,汲取她内颊蜜津。
方净芸蹙眉嘤咛着,感觉他的手滑进她的衣襟,揉弄着她丰满的胸脯,长着厚茧的指腹不断拨拧着她的乳尖。
“嗯哼……”她难耐地轻颤,小手下意识攀着他的宽肩,体内的火焰瞬间被撩起,一股湿热感泄出腿间,小腹感到一阵诡异的空虚。
“小芸,你变得好敏感。”雷钧低语,嗓音听起来如此愉悦。
他总能让她娇美的身子产生奇妙的反应,知道这小女人完全抵抗不了他男性的魅力,他内心骄傲得很。
“才、才没有……”方净芸嘴硬地挤出话来,俏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经他爱抚而更形坚挺的双峰微微感到胀痛,他仍用粗手不断摩挲,让她难以克制地打着哆嗦。
“爱说谎的女孩。”雷钧叹了声,在她耳边喷气,“我们可以看看,你是不是变敏感了。”
他的魔掌伸进她裙底,触及早已渗出湿意的小底裤,他浓眉微挑。“小芸,已经这么湿了,你还嘴硬吗?”
“你……你不要这样……”她气喘吁吁,既想推开他,又想迎向他,矛盾的感觉相互冲击着,却怎么也抵挡不住他一波接一波的侵略。
“为什么不要?你也想要的,不是吗?”
“我们没在房里,会有人上来……”要是被兰姨看到他正在为她做的事,她肯定没脸见人。
雷钧低笑。“就算被看到,也没人敢出声打扰的。我的小芸,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害羞?”
他亲着她的嘴角,温柔得像在唱一首歌……
“你就要当妈妈了,还这么害羞?”她羞涩的模样让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
她就要当妈妈了呀……
方净芸被这句话深深敲动心房,想哭,想靠进男人强壮的臂弯里,让他宠爱着、呵疼着。
真的很难再去坚持什么,当男人对她如此温柔又轻怜蜜爱时,她的心满满全是他,只愿对他臣服。
“小芸,我喜欢你害羞的样子。”雷钧再次纠缠她的小嘴,手指已探进她的底裤,借着一片如翻倒蜂蜜般的湿滑爱抚那朵女性娇花。
“啊啊……”她战栗着,因他的食指和中指不停地交换挤压,勾引出她体内另一波湿潮。
在他双唇稍稍放松之际,她眸光泫然,通红的小脸无力地靠在他肩头,低喃道:“肚子里有宝宝,如果……如果做了,会伤害到宝宝的……”
雷钧牵动薄唇,“我问过医生,只要小心点,不要太剧烈,还是可以做。”
啊?!她扇睫扇了扇。“你连这种事都问清楚了?”天啊……
“这是大事,关系到我们的‘性福’,当然要问个清楚明白。”
“你你你……”她真是无言到了极点。
他用力啄吻她的香颊,眼底的火烧得更旺。“我不会伤害到宝宝的。”
她咬咬唇,还来不及反应,他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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