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的白脸哥哥的马车那该多好啊!马车近了,都可以听到马蹄那特特的脆响了,驾车的是个年轻的后生,他的葛巾在风中飞舞着,他的衣襟张起了清风。近了,更近了,帅气的脸庞。浓眉下那双神采奕奕眼,还有高挺的鼻染,微微上翘的下巴,是他!是他!不是他是谁!白脸驾驶着那驾马车,他的眉宇间透着英气,他的脸庞上洋溢着喜气。车上还端坐着一个中年的妇人,桑女猜想那大概就是白脸哥哥请来的媒人。桑女望着那辆马车和车上的人,一下就蹲坐在了地下,多少天来的渴盼,多少天来的焦灼一下子就化成了绵绵不断的泪水,他真想一下子就投进白脸哥哥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大哭上一场。近了,马车又近了。桑女几乎是从土墙上一跳而下,她向着马车,向着她心爱的白脸哥哥飞奔而去。
马的一声长嘶,在桑女的身旁停了下来。白脸飞身从马车上一跃而下。一把就拉住了桑女的手,说:“桑女我来了,我来向你正式提亲,你愿意嫁给我吗?”
桑女深深地凝望着他,他的面庞还是那般的白析红润,他的目光还是那般火热炽烈,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让人沉迷陶醉,最要命的是他的笑容,可以让人全部都溶化掉。仿佛所有的世界都不存在了,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如梦如幻。不论他在说什么她只是一个劲地点着头点着头,自从别后至今,多少话语要对他说,多少情肠要与他诉,可是那千言万语鲠在咽喉,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眼泪却一下就夺眶而出。
“桑女,桑女你还好吗?你怎么瘦了,你的脸色也有些憔悴,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好自己,你知道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你吗?”那些温柔的话语就像是一阵温暖的春风吹去了所有的寒泠,吹走了所有的阴霾吹得人心花怒放。
“桑女,桑女你知道吗?这段日子里我四处卜卦求神仙来合我们的八字,算我们的婚姻,卜到的卦象和求得的神喻都是上上的吉兆,我们俩的结合将是世上最完美,最幸福的婚姻。所以我就急急忙忙地拉上媒人带着聘礼赶着马车来了,来向你的父母求婚,求他们把你嫁给我!”
白脸把车赶到大门口,所有的乡邻都围了过来,看着白脸把车上的聘礼一一搬进家里,他们都在啧啧的称羡着。一口宰好了的一百多斤的肥猪、两匹绢、两匹帛、两匹缎、一筐还在活蹦乱跳的鲤鱼。所有的聘礼都摆放在庭院里,人们看一件赞一件。都夸桑女好福气找了个好婆家,将来嫁过去会一生享福受禄衣食无忧。两个曾经心怀着鬼胎的嫂嫂都看直了眼,就连多少天来一直都阴沉着脸的老父老母都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把贵客让进正房里,又是沏茶又是倒退水,又是张罗好饭,又让村长和族里有威望的长者做陪。这次村长的脸上带着十分的笑容,说:“桑女呀!你跟白脸一个郎才,一个女貌真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般配得很哩!”村长的脸不再那么长了,怎么看都不像是张马脸。
桑女的父亲说:“收完了这季晚稻,就让两个孩子完婚!”
陆、铜镜
家里所有的人都在为桑女的婚事忙碌着,父亲同哥哥从远方的集镇上买来了两棵粗大的香樟树,解成了板,为桑女打了两只箱子。母亲和嫂子们用锦缎为桑女赶制着嫁衣。而桑女也收到了她最想得到的一件礼物。
那天,桑女路过学馆,却被梓良喊住了。
桑女一脸幸福地说:“梓良哥你找我?有事吗?”
梓良嗫嚅半天说道:“桑女听说你就要出嫁了,我得恭喜你了。”
桑女脸上微微一红说:“梓良哥,你也听说了?”
梓良点点头,从衣襟里摸索出一个红布包,层层打开,露出了那只背面雕有凤鸟图案的古铜镜,目光注视着那面铜镜,说:“也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这面铜镜是祖上传下来的,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它,那么我就把它送给你留个念想吧!”
说是如此说,却不急着把铜镜递到桑女的手里,还是拿在手里,不住地摩挲着光滑的镜面。似有万千的不舍,又似有着万语千言。
桑女忽然就想起,当初在梓良哥学馆的卧室里圣手炮制些歌功颂德的文章,占领舆论阵地。在国内国外的报刊、杂志、广播等一切传媒上,都要有你的身影时时出现。详细论述了赵匡胤的大宋集团原来竟是窃取自宋氏宗族。旁边还配了一幅发黄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物竟然同宋江有几分相象。众位精英看罢文章及照片,是人人义愤填膺,个个摩拳擦掌。说:宋总原来竟是这样的苦大仇深,我们一定要帮您夺回被赵氏抢走的你们宋家的基业。
这时李逵分开众人,登着一双血红的大眼走上前来。指着宋江的鼻子大骂:宋江你这个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小人,你与那大宋集团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可你不图报仇血恨,反而苟安于营营之中,种甚鸟菜?将来你有何面目去见你地下的列祖列宗?今天你不要说做这小小的梁山公司的总裁,就是做大宋集团的总裁也是天经地义。你今日若要再推三阻四,俺李逵办理,结结实实地做起了“泥瓦匠”不停地刮,不停地抹,深得上司的欢心。不出半年,上头一纸调令下来,雨村官升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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