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风尘仆仆的从老乡来到杭州。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些同样是高考失利的人。我们彼此不认识,却有着相同的遭遇。后来阴差阳错的上了大学,学了化工。这就意味着你要对很多以前你热爱的作一个告别。
高考对于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包括之后的改革趋向。中国人喊素质教育喊了这么多年,除了没素质什么品质都有了。同时这张空头支票也让很多长黑发的人等白了头发,简直有贺知章的乡音无改鬓毛衰的程度。高中的三年时间也像我后来在大学的两年一样过得浑浑噩噩,这样算来,我差不多做了五年的混混。想想真是不容易。但是这中间还是有点区别,高中时代再怎么混混至少也有信念。
在我的记忆里,最初的梦想是当个医学家,研究一些新药物。后来想着有点荒唐,就想转行去文化那里逛逛。无奈后来学习不精,没来得挤上知识分子的航班,就被打回了平民。当时教我们语文的老师是个没品味的家伙,永远只限于课本,没事整天就知道默写。结果是我记住了前一句就忘了后一句,一到考试的就什么都忘光。害得我现在看到教科书就心烦。大多后来这些书籍都被我仍在了学校,懒得带回家。
高二那年,学校几乎查封了图书馆。理由就很模糊了,不过谁也没提出抗议,好像大家都觉得来这里就是要学点你不想要的知识。而你想要的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索取。我看到很多人都变得沉默了,突然心里一阵酸痛,花季少年该拥有的一切美好记忆就这样轻易被扼杀了。而我的班主任也积极配合,把我逼得整天睡觉。结果什么都没学成。
去年年末的时候,几个老朋友说要来次聚会,谈谈大学生活的感受。正逢那天赶上大雪天,我没去成。其中有一个朋友说到聚会时的情况就感慨万分,说很多以前有理想的大都都放弃了,这之间有很多难以言表的缘由,说得就像是女孩失去了贞洁。也许我们真的如一群被放逐的羊,有着自己目所能及的空间,却永远被囿于一个狭小逼仄的范围。两年前我风尘仆仆的从老乡来到杭州。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些同样是高考失利的人。我们彼此不认识,却有着相同的遭遇。后来阴差阳错的上了大学,学了化工。这就意味着你要对很多以前你热爱的作一个告别。
高考对于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包括之后的改革趋向。中国人喊素质教育喊了这么多年,除了没素质什么品质都有了。同时这张空头支票也让很多长黑发的人等白了头发,简直有贺知章的乡音无改鬓毛衰的程度。高中的三年时间也像我后来在大学的两年一样过得浑浑噩噩,这样算来,我差不多做了五年的混混。想想真是不容易。但是这中间还是有点区别,高中时代再怎么混混至少也有信念。
在我的记忆里,最初的梦想是当个医学家,研究一些新药物。后来想着有点荒唐,就想转行去文化那里逛逛。无奈后来学习不精,没来得挤上知识分子的航班,就被打回了平民。当时教我们语文的老师是个没品味的家伙,永远只限于课本,没事整天就知道默写。结果是我记住了前一句就忘了后一句,一到考试的就什么都忘光。害得我现在看到教科书就心烦。大多后来这些书籍都被我仍在了学校,懒得带回家。
高二那年,学校几乎查封了图书馆。理由就很模糊了,不过谁也没提出抗议,好像大家都觉得来这里就是要学点你不想要的知识。而你想要的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索取。我看到很多人都变得沉默了,突然心里一阵酸痛,花季少年该拥有的一切美好记忆就这样轻易被扼杀了。而我的班主任也积极配合,把我逼得整天睡觉。结果什么都没学成。
去年年末的时候,几个老朋友说要来次聚会,谈谈大学生活的感受。正逢那天赶上大雪天,我没去成。其中有一个朋友说到聚会时的情况就感慨万分,说很多以前有理想的大都都放弃了,这之间有很多难以言表的缘由,说得就像是女孩失去了贞洁。也许我们真的如一群被放逐的羊,有着自己目所能及的空间,却永远被囿于一个狭小逼仄的范围。
舅舅年轻的时候征兵入伍,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在天津编了队。后来他干脆不回来就在那里安家落户,娶妻生子。那个孩子就是我表妹。
表妹姓胡,名字我就不说了,不过蛮有韵味的。小的时候她有个乳名,叫佳佳,是一种奶糖的商标。以前的人取名字都很怪,名字一定要有象征意义,而且还要有大富大贵的意思。这样其实很土,只是不知道怎么越土就越讨人喜欢。因此相对表妹的名字而言,就显得十分有意思。
印象中我大概只和表妹见过三次。毕竟天津和我的家乡上虞也是隔了千山万水,来去自然就很麻烦。虽说现在交通发达了,但是舅舅毕竟只是个当兵的,不是当官。当官的可以找借口以外出视察占个便宜。所以自我出生到现在这22年来。表妹只来过三次。
前两次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虽然还保留着之前的照片。但是它们纵使能留得住万事万物。却无法抵挡记忆的消散和岁月的流逝。恍恍惚惚之间什么都没了。我们都长大了。
最近这次就是在两年前的寒假。那个时候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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