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文,快点走,早点儿进了车站排在前边先上火车,也好放行李!”熙熙攘攘的火车站,一位提着行李箱,穿着简单却很干练的年轻男子回头对后边的另一位小伙子喊道。
“知道了,哥,咱们本来就提前了挺长时间的,不用那么着急,肯定赶得上……”后边的小伙子随意回应着哥哥的催促,嘴里嚼着口香糖,两只眼睛滴溜溜乱转,左顾右盼倒是显得很是悠哉,不过听到哥哥的话脚下倒是明显快了几分。
仔细看去,两个小伙子差不多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相有那么六、七分相似,并且还都颇为俊朗,不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们差出分毫,两人都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精干的短发、帅气的外表、嘴角隐隐约约中一丝笑意、清澈温暖的眼神以及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匀称的身材、浑身散发出的青春阳光的气息……使得他们即使在清明小长假这拥挤的火车站里依旧能吸引来不少关注的目光,当然其中有欣赏、爱慕、羡慕的目光,也不乏少数嫉妒、敌视的眼神。
书中暗表,这是亲兄弟二人,哥哥叫武承儒,弟弟叫武承文。两人仅仅相差一岁,出生在一个经济不太发达但民风淳朴的小县城里,父母在他们年幼时就双双因病去世了。他们是由爷爷养大的。
武家爷爷小时侯家道殷实,从小受到过良好的教育,能文能武,知天文,懂地理,通晓各种奇门玄学。年轻时凭着一腔热血参军抗日,也算是立下了赫赫战功,在军中小有名气。建国后担任了个不大不小的闲职日子过得很是舒服。特殊时期时受到牵连被下放到武承儒兄弟两出生的小县城,县城里老百姓淳朴,爷爷索性就定居县城再没出去过。由于武家爷爷经历传奇、本事又大、为人还和善,在县城里颇受人尊敬。
爷爷从小教导了武家兄弟俩很多东西,不管是思想道德文化,还是武术,以及一些现在年轻人已经不再学习的中国传统知识都有涉猎。武承儒比武承文大一岁,爷爷为了他们能互相照应,让哥哥晚上了一年学,所以兄弟二人从小学到大学不管学习、生活基本上一直在一起。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兄弟俩从小懂事,加之爷爷教导有方。二人从小各方面都特别优秀,兄弟感情特别好,哥哥相对稳重一些,弟弟却比较机灵,是县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夸的小神童。
现在兄弟俩同在国内某著名医科大学攻读研究生学位,这也是因为父母是因病去世的,兄弟俩都想从医,救病治人,减少人世间的生离死别。
这回兄弟俩是趁着清明小长假回老家给父母以及两年前寿终正寝的爷爷扫墓。武家爷爷去世前给了兄弟两每人一块刻着“武”字的玉牌,据说是武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传家宝,颇有灵性,一直都是老一辈临终前传给最杰出的后辈。“你们兄弟俩都是好孩子,以后也都会有番作为,爷爷把玉牌一人一块传给你们兄弟,希望你们以后同心协力,谨记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爷爷相信你们是武家的好男儿。”这是武家爷爷去世前对兄弟俩最后的嘱咐。在亲手给他们把玉牌戴在脖子上后,爷爷含笑而终。兄弟俩带上玉牌后就再也没有摘下来过。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跟着人流准备进站。突然间后方人群一阵骚乱,嘈杂的环境中隐隐传来一阵哭喊声与呼救声,人群突然间开始四处奔跑。
武家兄弟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迅速在慌乱的人群中奋力往骚乱源头赶去。不到一分钟时间兄弟俩赶到了事发地点发地点。只见七八个手持长刀的人,在人群中见人就砍,出手狠辣,看似经过专门训练。人群惊慌失措,四处奔走,使得场面混乱不堪,有部分人想要反抗,却怎么是手持利器,动作迅速的凶徒的对手。不一会儿地上已经被砍倒二、三十号人。
情况危急,武承儒和武承文顾不得太多,一手用从行李箱上抽出的拉杆好歹当个武器,另一只手把顺手取下的圆形合金垃圾桶盖子当盾牌,几个箭步赶上前去凭着多年锻炼出来过人的身手,靠着小巧功夫以及默契的配合,辗转腾挪间与几个凶徒斗在了一起。
武家兄弟俩虽说从小跟着爷爷练武术,可毕竟平时只是普通切磋,从没经历过这种生死搏杀,在几个热血青年的从旁帮助之下,仅仅缠住了这群凶徒,形式上还略处下风。武家兄弟还要时刻注意保护其他几个热血青年,毕竟他们只是平常人,靠着一腔热血,毫无章法的与凶徒争斗很容易遇险。
过了漫长而惊险的几分钟,看到远处快速赶来的警察,武家兄弟终于松了口气,照目前情况要撑到警察赶到不是难事,只要放着凶徒狗急跳墙就好。没过几秒钟,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心,因为凶徒们看到警察的到来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慌乱或担心,反而神色间满是兴奋、激动或者说期待?
感觉到事有反常,兄弟俩边游斗,边仔细观察,武承儒突然间脸色大变,背脊一阵发凉,冷汗已布满额头。这是因为有一个凶徒打斗中上衣下摆晃动间武承儒看到了他腰上绑着一排管状东西,“炸药!”武承儒脑海里蹦出了这个词。环视众人,凶徒里有四个人腰上鼓鼓囊囊绑着东西。“承文小心!大家散开,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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